接下來的詢問,跟在軍營裡一樣。

不過,讓張天浩意想不到的,這個主意竟然不是何福出的,而是副隊長賈東山出兵主意,至於賈東山為什麼出這樣的主意,何福也只是抹不過面子答應的。

到了現在,整個事件的過程已經清晰無比,甚至連徐鑰前也認為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而那賈東山更是以前成都站行動科科長賈雲深的遠房表弟。

現在算起來,好像都一目瞭然。

可是當張天浩提審到賈東山的時候,卻發現事情到了這裡,又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畢竟賈東山也知道,如果他真的如張天浩所說的,用來陷害張天浩,他可能認了,可現在問題是引起了聞人傑的關注。

特別是那份絕密電報譯紙,這種東西說起來是什麼,那可是抄家滅族的重罪,因為以前與賈雲深之間往來的情況,外人並不知道多少,可現在一翻出來。

那事情可就大條了,盜取區長的絕密檔案,導致大量的特工死在紅黨的手中,這裡面有多少的重要檔案,不要說,整個成都站裡都知道,那一個月,聞人傑幾乎沒有給任何人一個好臉色。

現在卻要落到他頭上,賈東山艱難的抬起頭來,看向正在審問他的張天浩,一臉的血跡,有氣無力的說道:“張站長,這事情真不是我想出來的,我怎麼敢找您的麻煩呢,這都是何隊長讓我說的。

我真的很冤啊!”

“看來你還是不願意招,你不招,你可以想象一下你的家人,想象一下你的老婆孩子,甚至你的老父老母,我想,不用我多說了吧,黨國的政策,便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走一個.”

張天浩平靜的看著賈東山,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更沒有一絲的表情,相反代之的是無盡的殺意。

“張站長,真的不是我說的,我真的是聽從何隊長的,我也聽過何隊長以及與三隊的王隊長談過,要給你好看,現在王隊長死了,所以……”“是嗎,誣陷上司,可是重罪,你可想清楚了!”

“張站長,我可以說,我肯定出不去了,我還有什麼顧忌的,可是不是我做的便不是我做的,這是何隊長讓我說的,我只能照做,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賈東山一口一字,甚至嘴角還不住往外流著絲絲的鮮血。

又一口鮮血伴隨著牙齒吐出來,賈東山的臉也是越發的蒼白起來,好像是一個厲鬼一般。

看起來,相當的悽慘。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沒有辦法,繼續動刑,我到是要看看他到底是鐵打的,還是故意的.”

“是!”

隨著刑訓的不斷加大,加重,賈東山直接慘叫連連,甚至直接暈死過去好幾次,直到不能再動刑為止。

張天浩看著面前的賈東山,也是相當佩服,畢竟到了這種程度,還能死挺著,直接咬死是何福說的。

張天浩拿著審訓記錄向徐鑰前去交待。

“站長,您看,這個是賈東山交待的,這是何福的主意,現在賈東山都交待了,甚至他想過報復我,可是看到三隊的情況,便熄了這個心思,但現在他卻把這個事情推到了何福身上,我們要不要對何福動刑?”

“何福有什麼動機要陷害你呢,而且何福這麼做,目的是什麼?”

徐鑰前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甚至他都不敢想象,這成都過來的人是不是腦子都有病啊。

好好的紅黨不去查,偏要搞得窩裡鬥,這樣有意思嗎?最主要的是還鬥自己人,不跑去特務處的人鬥,陷害自己人,其用心良苦。

如果徐鑰前知道,他面對的這一切麻煩,甚至窩裡斗的真正罪魁禍首是張天浩,估計早就拿機槍把張天浩給突突了。

“站長,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我跟他們無怨無仇,我到現在也還在鬱悶,為什麼他們會針對我,如果是因為賈雲深的事情,那也過去了無數次了,如果是柳雨欣的事情,這跟我又沒有關係,怎麼全部扯到了我們的身上來了.”

張天浩一臉的委屈,甚至都快委屈得要哭了。

“不招人忌是庸材,而你是不是庸材,你不知道嗎?”

“站長,我那點兒能力都是跟您學的,我連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為什麼總是盯著我啊,再說,跟您學的多著呢,整個站裡都跟您學,可偏偏我成了他們的目標,我心裡苦啊!”

“哈哈哈!”

徐鑰前看著張天浩那苦瓜臉,也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特別是張天浩這記馬屁拍得,不著痕跡,拍得他相當的舒服。

“你啊,那個何福,我讓人去審一審,給你半天假,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謝謝站長!”

張天浩一聽,頓時精神頭又足了起來,只是看了看手錶,都已經早上三點多鐘了,讓他出去玩,馬上他的臉便又垮了下來。

到中午也就是九個小時,他還要睡覺,都什麼時候了。

走到站裡外面,看了看四周,天色早已經黑黑的一片,月亮早已經落下去,現在的他,直接回到房間裡,給自己定了時,然後便上床去睡覺。

只是他的眼睛並沒有合上,反而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三年了,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三年了!”

雖然他現在睡不著,但他還是強迫自己睡了下去,而且是必須睡覺,不然他的身體告訴他,不睡的話,他的身體便已經產生了強烈的抗議。

就在張天浩再一次睡下的時候,已經睡了一會兒的徐鑰前此時卻怎麼也睡不著,畢竟他總感覺到有一隻無形的手正在推著事情向著最壞的方向發展。

從他們十二初回到西昌,整個事情便已經變得撲朔迷離起來,好像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一般,可他怎麼也沒有把事情理清楚。

在他的房間一片牆上面,上面貼著不少的照片,甚至還寫著不少的人名,一中隊,張天浩,二中隊的兩個小隊名字,甚至他,聞人傑都赫然在列。

他的眉頭一直皺著,甚至連他都發現,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勉強在指向張天浩,無論是大事,小事,好像都有張天浩的影子在裡面。

可張天浩卻有著許多不在場,甚至其他的證據證明不是張天浩所為。

特別是上一次整個辦公樓大爆炸的事件,也有人把這事情跟張天浩聯絡起來,可張天浩一直在醫院裡面,雖然中間醒了一次,可根本無力來這裡找他們的麻煩。

上一次被埋伏的事情,他也是一臉的疑惑,張天浩來得是不是太巧了。

可是他又派人查過,張天浩真的在那裡喝了半天的悶酒。

而且是在青樓裡,整個人都醉熏熏的走出來的,連車都沒能開,只是,最後救他的時候,還是開著徐鑰前自己的車子。

“埋伏,暗殺,甚至下毒,刑訓,爆炸,刺殺等等一系列的事情,為什麼總是有張天浩的影子在裡面呢?”

徐鑰前早已經懷疑,只是這事情,他一直沒有理清頭緒,而這一次讓張天浩監視張遠航,本身便有一種考查張天浩的意思。

可到頭來,張天浩除了前兩天去檢視一圈,什麼也沒有得到外,便是與程南他們分成兩小組,基本上是形影不離,連站裡都沒回。

根本沒有時間給張天浩做其他的事情,現在到是好了,又把四隊牽連進來,三隊才覆滅沒幾天,便又來了這麼一出,想要把四隊全滅。

計劃,整個計劃相當的完美,完美到了連他都相信這是四隊的人做的手腳,想要陷害張天浩,不光是他相信,連其他人員也是相信這一次是有人栽髒陷害。

可問題是真的是這樣嗎?徐鑰前點著一支菸,然後整個臉都陷入煙霧當中,看起來更加的朦朧,那一點點的火星菸頭更是一閃一閃的。

“難道真是想要對付張天浩,然後想要拿下我嗎,天浩不過是一個突破口?”

徐鑰前一想到最可怕的一種可能,便是感覺到全身有些發冷。

上一次賈雲深的事件帶給他的影響並沒有消除,相反讓他牢牢的記在心裡。

“難道真是我和天浩剝了南京那些傢伙的面子嗎?不至於這麼不死不休吧?”

畢竟到現在,他看到的,無論是勉強,還是直接都與張天浩有關係,可是他還是相信張天浩不會背叛他,至少說他按排給張天浩的任務,張天浩從來都是不折不扣的完成。

不該知道的,絕對不會隨意去打聽,甚至連一中隊來在西昌的時候,住在那裡,他都沒有去打聽,甚至沒有問過下面的人。

“看來我和天浩還是擋著某些人的晉升路線了!”

徐鑰前最後還是給自己下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結論,然後便開始關燈睡覺,至於四隊的何福,還是賈東山,他現在都不大想去詢問了。

賈東山的交待,至於是不是何福的授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出誰讓他們這麼做的,是打擊張天浩的臉面,還是想要證明張天浩只是運氣使然,或者是其他的目的。

狠狠的掐滅了手中的菸頭,然後他並沒有再多想,而是倒頭便睡,明天事情還是明天去處理,不對,應該是今天的事情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都已經開始發亮了,馬上便要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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