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徐鑰前的家,接下來,張天浩又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畢竟整個南京太大了,大到了連他都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

隨意地走著,張天浩直接化身為一名攝影愛好者,拿著一個照相機,到處轉著,看到那邊的景色好看的,他便直接拍上幾張照片。

當天中午,張天浩從在一家小吃灘的邊上,看著前面一個青年女子身材高挑,膚白貌美,一副相當乾脆利落,甚至有一種英氣。

更別說英姿颯爽。

“這個的背影怎麼有點兒熟悉!”

他也沒有想到,剛剛坐下來吃飯,便感覺到有一個比較熟悉的背影。

只是這個背影有點兒熟悉,可是讓他有點兒記不起是誰了!“特麼的,不是有點兒像是高蘭芝那個混蛋嗎,我說怎麼有點兒熟悉,可記得又不在清楚呢!”

想到了這裡,便不由得苦笑,畢竟上一次在酒館裡喝酒,喝瘋了,結果做出了更瘋的事情,害得他天一亮,便逃走了。

這樣的身份,他還真不敢招惹,畢竟他招惹不起。

當這個女人不經意間調過頭來,也讓張天浩為之一驚,的確是長相相當水準,如果是一百分的話,也差不多有九十分的長相了。

“好漂亮,只是看其衣服,好像並不是什麼普通人家的大小姐,而是絕對有身份的人家!”

張天浩笑了笑,便又坐下來吃著碗裡的飯。

不過,他現在卻想打一個電話到上海,畢竟做了一些事情,逃走了,也不是一件事情。

更何況他被青幫的兄弟給通緝了。

作為男人,有時候,還是要付一些責任的,他可不是原來身體中的那個張天浩,他怎麼說也是一個後世的張天浩。

雖然也是一個浪子,可也不能說沒有一點兒想法。

“咦,這位先生,可以讓一下嗎,我們家小姐想要坐這桌,你看可以嗎、你這一桌的錢,我們小姐幫你付了!”

就在張天浩還在發愣的時候,便看到了剛才那個女子手下走了過來,看向張天浩,小聲地詢問起來,可實則上,語氣之中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意思。

“哦,你們家小姐要吃飯,讓我讓座,是這個意思嗎?”

“是的,我們會補償你的,你可以拿著錢離開這裡,到別的地方去吃!”

那個下人一臉的不屑,甚至神態之中滿是傲居。

“我想你搞錯了吧,我是先來的,而你們是後來的,如果你們家小姐願意跟我拼桌的話,我沒有意見,但你這種態度,可是很不對的,我可跟你說,現在是新時代了,講究男女平等,不是嗎?”

“還有,新時代的女性應該很開放,展現新時代女性的包容,溫柔,智慧等等,如果你這樣做,被你們家小姐知道了,這不是打你們家小姐的臉嗎,你還是把你們家小姐當作舊時代的女性,這也太不尊重女性了吧.”

“這位先生,請你不要這麼說,我們家小姐可是……”那個下人一聽張天浩張嘴便是一陣的大道理,幾乎氣得不要不要的。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張天浩的話又頂上來了。

“這位下人,你看看你,你嘴上這麼說,可是你的實際行動呢,是不是這樣的,還要講究男女不同桌,那都什麼年代了,皇帝都被國父打倒了,你還以為女子吃飯應該揹著別人嗎,你錯了,你大錯特錯……”張天浩在這裡據理力爭,也算是給他自己找一個樂子玩玩,畢竟他這兩天實在是無聊得很,找找日諜,甚至可能是到處閒逛,打發一下時間。

“咯咯咯!”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笑聲傳來,便看到這位大小姐走了過來,一臉好笑的看著張天浩,輕聲地說道:“這位先生正是強辭奪理,看來先生不是記者便是做文字工作的,對吧?不然先生的口才也不會這麼好.”

“呵呵,這位小姐客氣了,鄙人在一家小報混口飯吃,那裡有什麼記者,或者是文字工作者的那種高大上!”

“高大上,何解?”

“高階大氣上檔次。

跟小姐比起來,我這完全是下九流的工作,不值得一提,不值得一提!”

張天浩笑了笑,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拼個桌子,當然,如果小姐嫌棄本人,那本人只能為小姐讓座了.”

“咯咯咯,夫廟流水小灘前,粗漢狂言無雅月!”

“藍天白雲風戲水,河邊花枝待賞春!只恨天色太明亮,無酒無花空斷腸!”

張天浩隨口也對了一句,然後又把頭轉到了另一邊,看向對面的夫子廟這裡的秦淮河水。

“你,你……”那小姐一聽,剛才他還想罵張天浩一句,用文雅的詞來罵的,可馬上被張天浩給頂了回去,什麼叫只恨天色太明亮,不就是說她醜嗎,本來行人是來賞春的,可她一到,便使得四周醜了許多,讓人不敢去看。

“呵呵,先生還真是幽默,小女子的確是一個醜字配得,那不知道先生又如何呢?”

馬上她又戲虐的看著張天浩,直接坐到了張天浩的身前。

畢竟她也是一個大家出來的小姐,見識還是有的,光張天浩身上的風衣,西裝,皮鞋,墨鏡,還有帽子,都是頂頂的品牌貨,那裡是什麼窮人。

“我吧,一般般了,我若現,天上明顯隱雲去,我若現,地上花兒都驕閉,我若現,四周光線似昏暗,我若現,佳人扶窗多仰慕,我若現,小姐夢中多思餘!”

“哈哈哈,好一個自以為是的公子,我見過臉皮厚的,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的,你怎麼不說你貌似潘安的!”

“潘安者,貌美人賤,而我卻不同,如果非要用一些現代語來說,那就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如玉樹一樣臨風,如皓月一樣醒目,哈哈哈!”

“真是刮不羞恥,怎麼會有你這樣自唸的人,真是讓本小姐大開眼界,高,高,真是高!”

“錯了,小姐,你應該說我是高,富,帥,不是高一個字,畢竟我只有一米七幾,不到一米八.”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難得遇到一個開心的,這一頓我請你了!”

“呵呵,那行,只要你不嫌棄跟我拼桌,我到是沒有什麼,一會兒我請你喝酒,如何?”

張天浩笑了笑,然後才放下手中的筷子,淡淡地笑了起來。

“那不知道先生的姓氏名誰呢?”

“相逢何必曾相識,緣來緣去,都不過是一個緣字,你們相見是一個緣,如果再相見,還不是一個緣字嗎?”

張天浩擺擺手,隨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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