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一劍拉開電燈,從抽屜之拿出密制的藥水,在那密寫紙上面開始塗起了一層淡淡的藥水,很快,便從紙的正中間便出現了一行字。

“花名冊已洩漏,還沒有外傳,小心內鬼!另,知道你部困難,在某某地方,放了金條十根,自取.”

看著上面的這一行字,範一劍只感覺到全身發寒,花名冊是什麼東西,他可是清楚得很,而且更是知道花名冊在那裡,是由誰保管的。

“不好,出事情了!”

馬上他便是拿起一根火柴,把這張密寫紙直接燒了,把燒了一大半的紙直接放到了那菸灰缸裡。

直到這張密寫紙全部化為灰燼,他才放下心來。

退出了密室之後,此時的他早已經冷汗直接從他的額頭上冒出來,緊張得幾乎快要哭了。

地下黨花名冊是什麼,那可是他們北平地下黨的命根子所在,只要落到特務手裡,那整個北平地下黨幾乎是一鍋端。

想象可怕的後果,他便是感覺到手腳發冷,全身打戰,也不顧外面的夜色如何,畢竟到了現在,一切都顧不上,只要能保住花名冊,同時更快的轉移同志們,這才是最緊要的事情、走出藥房的大門,此時的他還不能表現出來任何的焦急,相反,還要努力保持自己的平靜,開啟大門,又重新對夥計吩咐了幾句,他才急匆匆的跑出去,叫上三輪車便離開了這裡。

至於金條的事情,早被他拋之腦後,甚至他坐上三輪車,都要小心的避開這些重要的地方。

……九道彎大街,範一劍坐著三輪車,匆匆地趕到了這裡,然後看了看四周,便走進了一家古董店。

“客官,你……”就在那個小夥計突然抬頭的時候,卻發現是範一劍,也不由得一愣,馬上便笑著說道,“範老闆,你又來找我們老闆下棋.”

“廢話,上一次我輸了,我不服氣,明明是他悔棋才贏我的,我今天正好沒事,一定要把這一局贏回來,呵呵!”

範一劍臉上立刻流露出氣憤的表情。

“臭棋蔞子,還要悔棋才能羸,我今天一定要讓他知道,他再悔棋也沒有用,我一定會讓他輸得心服口報,老湯,老湯,給我出來,給我出來.”

“哈哈哈,手下敗將又來了,來就來吧,誰怕誰,看你連開店都不想開了!”

老湯的聲音直接從裡屋傳了出來,甚至還帶著更多的戲虐。

“小安,搬桌子,你今天想要下什麼棋?”

“廢話,我前幾天我輸了,學了幾天,一定要把輸的那幾局贏回來,不然我不服氣!”

範一劍直接大聲說道,同時眼神之中更多的是鬥志。

只是老湯一聽,臉上馬上便冷了下來,下什麼棋,訊息重要到那一步,現在老範如此說,便是明白這訊息重要性太重要了。

看著夥計去搬桌子,老湯掃了一眼四周,便想說什麼。

“老湯,來,我們到門前來下棋,今天一定要讓人見識見識我老範的水平,來!”

“好,走就走,誰怕誰啊!”

老湯先是一愣,馬上便提著凳子向外走去,幾步便來到了門前。

“老範,你怎麼來了,有什麼突發的事情嗎?”

“據可靠訊息,花名冊洩密了,現在還沒有到特務的手裡,不過估計也快了,事情有點兒麻煩,你想想,這是誰洩密的?”

範一劍同樣也用輕小的聲音詢問起來。

“什麼,花名冊洩密,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洩密,根本沒有人……”老湯剛要說出來,但上他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一個可能性的人物。

“想到了誰嗎?”

“我,我……”老湯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起來,甚至眼睛都變得通紅,開始充血,一副悲痛欲絕。

“沒有想到,沒有想到,會是她,會是她,多少年如一日,竟然會是她為了她弟弟出賣我,嗚嗚嗚!”

老湯的眼角瞬間便是兩滴眼淚滴了下來,甚至看向老範的表情,都帶著愧疚。

“是誰?”

“家醜,家醜,我沒有想到是她,竟然是她.”

“你說是阿梅?”

範一劍馬上便想到了老湯的家裡情況,眼中也閃過了一絲不敢置信,“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她可是你多年的結髮妻子!”

“她的弟弟抽大煙,結果沒錢,跟我要,我那來的錢,結果,她弟弟可能求到她那裡,為了救她弟弟,竟然把我給賣了,把我給賣了啊!”

“不對,如果是她,她怎麼可能會跟特務聯絡,一定另我其人,很可能是她的弟弟!”

範一劍立刻想到了阿梅的事情,眼中也是一陣的怒氣。

“老範,現在不是考慮這件事情的時候,立刻通知老秦他們,讓所有人全部撤離,一旦被抓,那我便是罪人,快點通知他們撤離.”

……百樂門裡,張天浩看著面前的百樂門老闆。

“錢老闆,今晚上包場,沒有問題嗎?”

張天浩看著錢老闆。

皮笑肉不笑的帶著一絲的戲虐道,“我想,錢老闆一定會給我最合理的價格,對不對?”

“張科長,一千大洋,最多夠一個酒水的,其他的,我都倒貼了,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錢老闆直接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直接拒絕道。

“是嘛,錢老闆。

不對,錢經理,我們都是文明人,我真不想用其他手段,真的,畢竟有許多的手段一旦用出來,對你對我都不好,不是嗎?我就舉幾個小小的例子吧,不知道某人爬上自家老闆五姨太的床上,老闆知道後會是什麼表情呢?”

“還有,幫幾個日本人運一批大煙土進城,又是什麼罪過呢,或者是說,還有一次,高價把兩部電臺私下賣出去,一不小心落到了紅黨手裡,又會怎麼樣的後果呢,接下來,還需要我再說嗎?”

張天浩淡淡地看著錢老闆,甚至語氣都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好像這些話不是他說的一般。

只是此時的錢經理好像整個人從水裡竄出來一般,即使是九月天,可還是全身直冒冷汗,甚至看向張天浩,如果看一個惡魔一般,直接跪倒在張天浩的面前。

“張科長,張大爺,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你讓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真的,即使是不要錢,我也幹!”

“這到不用,我這個人呢,與己方便,我也會與人方便,這是一件大洋,你把整個晚會給我辦得漂亮一點,這事情便過去了,以後我們還會打交道的!呵呵!”

張天浩笑了笑,然後站起來,放下手邊的箱子,便向外面走去。

“對了,以後別幫日本人來害自家的兄弟姐妹了,畢竟錢全給日本人掙去了,卻害了我們自家的兄弟姐妹,會被人指關脊樑骨罵的.”

看著張天浩離開辦公室,錢經理只感覺到全身發軟,直接癱坐在大椅上,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苦笑一聲。

“好險,好險!”

“看來以後對張科長要恭敬一些了!”

錢經理馬上便想到了辦法,畢竟張天浩也這裡的常客,除了跳舞之外,便會喝上幾杯,甚至一坐便是一兩個小時。

“就這麼辦!”

想到了這裡,他便下去吩咐人做事情了,至於張天浩以後來北平百樂門,再也沒有人收他的入場費了。

這也是錢經理給他直接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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