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小時的活動,張天浩早已經便全身大汗淋漓。

回到了房間的他,直接把衣服脫下來,扔到了一邊,至於裝備,直接簡單的擦了一下,便收了起來。

“阿柄,讓前面的三女把水提進來,我要洗澡了。”

‘好的,少爺!’

阿柄一聽,便對著正在前院做事的徐靜三女喊了一聲,便又坐在那裡發起了呆。而他坐在這裡的目的便是看守後院這個門,不讓前院三女隨意進入。

當然張天浩離開的時候,便是三女可以自由進入後院的時候。

後院的秘密,便是張天浩在的時候,便是秘密,如果不在的時候,便不是秘密,這便是張天浩自信的原因。

七點整,張天浩看著三女一人提著一桶熱水走進了後院,把洗澡水直接倒進了桶裡面,然後便退了出去。

看著準備好的洗澡水,他直接坐到了裡面,然後一股說不出來的舒爽直衝心頭。

“對了,今天上午是不是要去平一會社辦事件了。”

想到了這裡,他好像忘記了,今天還是與松下,松井,酒井三個爛人去喝酒的,當然說是去喝酒,只不過是一門生意而已。

只是這一門生意,他現在還不大清楚。

“有意思,今天又是什麼好日子,去做什麼生意呢?”

張天浩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疑惑,特別是昨天上午八點一刻的時候,酒井次男打電話給他,說是跟他合作一門生意,而且是四個爛人一起搞事情,做生意。

吃過早飯之後,張天浩再一次回憶了一下後院的情況,在確定沒有任何問題的情況下,他才離開了後院,帶著阿柄一直去平一會社。

此時的阿柄所用的名字,雖然叫阿柄,不過卻叫佐木阿柄,是一個日本人的名字,如果有人調查,他這裡還是相當容易混過去的。

“對了,你們三人其中一個把後院衣服洗了,還有地面上也給我擦乾淨,水也要倒了,別給我回來發彪哦!”

走到門口的他,回頭望了一眼後面正站在一排,恭敬的目送張天浩離開,可是一聽到這話,三女先是一愣,馬上便有一股無名的怒氣直衝大腦。

但理智告訴她們,她們是傭人,必須要服從。

……

平一會社內,張天浩如同平時一個,開始處理了一些事務。

“對了,酒井君,我準備調一批中國人過去看守,畢竟那個工廠,如果我們帝國人在看守,會被許多人認為我們是在作秀,這對於我們的形象並不好。”

“會長,昨天我招開了那個會議,讓我們會社憑空損失了一萬多日元,不少帝國的人指責我們,我看還是算了吧,讓帝國之人還在那裡守著吧?”

“帝國之人,那是他們在找事,他們當然不知道,這個時候不知道帝國和中國人勢如水火嗎,我們不能成為別人眼中的那根刺,那怕是表面的文章,也必須要做,否則你認為那些中國殺手會放過你我嗎?”

張天浩直接鄙視的瞪了酒井一眼,淡淡地說道:“上一次的幫會暴動事件,你忘記了嗎,多少人死於非命,原因是什麼,你還不清楚嗎?”

“按中國人的話來說,便是為富不仁,如果你想成為下一個可以犧牲的物件,那我便不撤下這些帝國的人把守。”

“會長,我們帝國如此強大,我們怕這些中國人嗎?”

‘你啊,你啊,你不怕,可是你家人怕啊,難道你不想活著嗎?現在想要活命的人多難,可是你竟然不珍惜,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張天浩一邊說,一邊有些苦笑著的搖搖頭,一副你讓我很受傷的表情。

“不是,不是,會長,我當然想活著,可是我們也沒有必有看中國人的臉色辦事情吧?”酒井一生還是小聲地爭辯道。

‘你啊,你還沒有搞懂我說的話,我們可以暗中做事,高調做人,不人跑到明面上來,懂嗎,明面上,知道了吧?’

酒井一生聽著他的解釋,這時好像明白了什麼,也不由得一愣,眼角閃過了一抹詭異蝗光芒,似激動,又似興奮,或者是明白之後的晃然大悟。

“嗨,多謝會長的教誨,我明白怎麼做了。”

“對了,會長,你打算用什麼人作為我們三洋紡織廠的廠長?”

“一箇中國人,以前好像也是做紡織生意的,叫陳科前,你還記得這個人的名字嗎?”

‘陳科前,陳氏紡織廠的老闆,後來聽說廠子被三原會社強行霞佔去了,如何三原會社因為為反日組織運輸物資,進行大規模的走私被查封了,而那三原會社也因此被查封以後便再也沒有訊息。’

“有名的倒黴陳啊,的確是這樣的,他這個人還是比較硬氣的,畢竟他現在一個人好像賦閒在家,並沒有什麼事情,家裡的經濟好像也不是很理想,也許請他出來,許多中國人方面的事情會好解決一些。”

“的確是如此,現在我想讓你去請他作為我們三泮紡織廠的經理,專門負責工作的生產以及對外的聯絡工作,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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