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車中,張天浩躺在洋子的大腿上,而洋子更是一雙小手輕輕的幫著他按摩著他的腦袋,顯然她進來之後,幫把張天浩的腦袋重新擺好,讓他睡得舒服一些。

只是洋子並沒有注意到,在他按摩的時候,張天浩也是偷偷的看了一時間,畢竟他也算計過了,整個行動要在兩點左右才能開始。

而結果也是兩點半到三點,畢竟那邊找人搬運貨物,估計絕對不會留多長時間的。最有可能是花錢顧人,一趟把貨物全部帶走。

再說,貨物雖然值錢,可真正的數量並不是很多。畢竟每一個都是貴重物品,不像是跟其他的糧食一樣。

看著時間已經過了兩點四十了,他的大腦之中便閃過了一抹微笑。然後好像是無意識的抓住了洋子的手放到了他的臉上。

然後換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開始真正休息。

畢竟裝了三個多小時,他這裡還是有些不大舒服的。

“咦,景平君,你醒了嗎?”

洋子抽了一下手,便隨口問了一句,同時低頭看了一下張天浩,才發現這是一個下意識的行為,根本沒有醒來。

她也不由得苦笑一聲,同時也是鼻子微微抽了抽,畢竟那高度的白酒與清酒的味道還是完全不一樣的。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們喝了這麼多的酒呢?”

……

“酒井君,請問一下松井一郎在那裡,你知道嗎?”

酒井次男的家裡,松井家族的上海負責人松井木生,也就是松井一郎的父親來到了正在睡覺的酒井的面前。

而酒井次男也是喝了不少的酒,自然回來也是倒頭便睡。

被人打擾,微微清醒過來的酒井次男也不由得搖搖頭,只感覺到大腦一陣的暈旋,甚至有些隱隱作痛。

‘打盆水來,我要清醒一下。’

此時雖然沒有完全清醒,但他還是認出了松井木生,便不好意思的對著他點了點頭,打了一個招呼。

直接用力甩了甩頭,然後便又走到了一邊,對著家裡的傭人吩咐了一句。

‘對了,要冷水!’

很快,傭人打來了一盆冷水,他直接把整張臉都埋在盆裡,讓那冷水刺激他的神經,讓他快速的清醒過來。

足足過了兩三分鐘,他才拿起毛巾擦了一下臉,而大腦也在這個時候完全清醒過來。

“對不起,伯父,中午跟松井他們喝酒,上了頭,一到家便睡著了。真不好意思讓伯父久等了。”

“沒事,對了,我們中午喝酒,松井一郎呢?”

‘他沒有回家嗎,他不是把景平君送到工廠去,便回家了嗎?’

‘送景平去工廠?’

“對啊,景平君中午喝得有點兒多了,不肯回家,直接嚷嚷著要送他去工廠,並且好像松井一郎好像要找他有事情要談,兩人便坐上了松井君的轎車,應該去了工廠吧?”

“八嘎!”

松井木生差點兒氣瘋了。

好不容易查到了松井一郎的去處,竟然是中午喝多了,跟著景平次一郎去工廠,怪不得他們找了近大半小時也沒有找到人。

“有景平次一郎工廠的電話嗎?”

“我打電話過去問問!”

酒井次男看著面前的松井木生那如寒冰一樣的臉,也是一愣,馬上還是拿起電話打過去,不一會兒,電話在那頭便傳來了日語的詢問聲。

‘你好,請問你找誰啊?’

“請問松井一郎在你們那邊嗎?”

“你說是松井少爺啊,剛剛被司機和保鏢帶上車子,現在應該開車送回家了吧,估計還沒有到家。”

“哦,那景平君呢?他是否還在那裡睡覺?”

“也被夫人接回去了,兩人現在還沒有醒酒呢!”

酒井次男一聽,也不由得甩了甩頭,然後苦笑一聲,這酒害人啊!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問什麼了,只不過他還沒有說話,那頭又傳來了滕田一郎的聲音:“酒井少爺,還有事情嗎?”

“沒了,我就是問問,對了,松井少爺和你們家景平少爺一直在工廠嗎?”

“在啊,兩人喝多了,從車下下來,都是抬下來的!”

“哦,那行!就這樣,掛了。”

灑井次男這才放下電話,看著松井木生,還是有些不意思的說道:“伯父,松井和景平兩人一直睡在工廠裡,剛才景平的夫人把他接回去了,還有松井也被司機和保鏢送上車,準備回家了,不過才發出時間不長,應該沒有到家。”

“兩人一直在一起嗎?”

“是的,好像是兩人下車都是別人抬下來的,一直睡到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還是這個中國酒太厲害了,四個就喝不到一人一瓶便醉成這樣子,看來以後不能再多喝了。現在還有些頭疼。”

“那行,酒井,我先回去了,家裡出了點兒事情,先回去處理了。”

“那行,伯父慢走!”

他把松井送到了門口,看著他匆匆上了轎車離開,才轉身回屋子。

“松井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讓伯父直接跑過來找他問松井一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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