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田小洋子任由張天浩拉著,跨過了那具屍體,然後向著一邊那幾個擺著貨物的箱子邊上走去。

畢竟他們兩人,此時也沒有任何的事情,只能找一個地方去抽菸了。

來到了箱子邊上,張天浩還是小心的把披風脫了下來,鋪在上面。

“洋子,你坐上面吧,不然會有點兒冷!”

體貼的他還是第一時間想到了洋子,然後自己也坐到了上面。

“洋子,把花放著吧,估計那帝國的客船還有一會兒才能來,這美國的船沒有走,他們也靠不了岸啊。”

“也對!”

洋子還是被抱上去,坐到了張天浩的邊上,一手抱著他的胳膊,看著張天浩從西裝的口袋裡抽出一支菸,慢慢的點上,然後美美的抽了一口。

“這一下子,叔叔可能有些著急了。”

“嗯,估計那個人會被他罵吧。”小洋子也是附合一句,然後便又開始抱著張天浩,親妮的說著話。

“不過,叔叔還是高明,只要是下船的一個走不了……”

只是她的話只說了一半,便不再多說了,畢竟她想起來,張天浩只是一個普通人,關於什麼任務的,說出來也不懂的。

“洋子,跟我說說唄,反正我們坐在這裡等也沒事!”

既然洋子想要說,張天浩自然不會介意讓她說出來。

“估計是抓人的,而且這個人很可能是船上的人,只是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剛才我看到那個人去問那個女人,而且那個周隊長手中拿著玫瑰花束,應該是一個接頭的信物吧。”

“玫瑰花是信物?”

“嗯,九成是這樣的,我也沒有想到,你一買兩束花,便是他們抓捕的信物,這也太巧了。什麼信物不好,非要用這個玫瑰花。”

洋子也有些疑惑不解,眉頭也是微微皺了一下。

“對了,夫君,你說那些人拿著玫瑰過來幹什麼的,難道也是過來接人的嗎?”

“誰知道呢,也許是來歡迎客人的,也可能是其他的目的,反正我猜不到這些人幹什麼的,現在一地的玫瑰花,接頭估計接不成了。”

他的話很平靜,好像這事情與他無關,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掛機的感覺。

而他張天浩一邊說,一邊掃視了一下四周,可能是由於坐得高一點,看得遠一點。

他還是一眼便看到了門口那個拉車的老張,雖然是化了一點兒妝,可在張天浩的眼裡,跟沒有化妝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咦,玉香也來了,這不是瞎胡弄嗎,正副書記都來了,被日本人一鍋端,那可是很麻煩的,這兩人的腦子有坑嗎?”

張天浩一看,便有一種想要罵人的衝動,畢竟這個也太氣人了吧!

但他此時坐在這裡,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任由事件的發展。

他不自覺的目光投向客船上面,畢竟客人還在船上面,根本沒有機會下船,如果這樣的話,也許能找一找。

……

而此時,站在下面的齊滕浩二也是一陣的傻眼,好好的局面直接被那個特務搞成了這個樣子,甚至本來應該可以好好接頭的,卻被這個混蛋給搗亂得一團糟。

“八嘎,八嘎!”

齊滕浩二直接氣得跳腳了,因為好好的事情,現在變成這樣子,還怎麼抓那個地下黨的專員。

如果讓專員跑了,那他還怎麼向上面交待,這麼好好的一個任務,竟然沒有完成,光是影佐便可以直接罵得一個狗血淋頭。

“啪啪啪!”

齊滕浩二直接走過去,對著那個特務便是輪起了大巴掌扇了過去。

一下,兩下,三下……

打得那個特務也是一頭的霧水,可又不敢有任何的動作,低著頭任何齊滕打起來。

而張天浩在不遠處看著,也是感覺到你一陣的疼痛,嘴裡還不自覺的數了起來。

“我說夫君,你叫什麼啊,又不是你的臉疼!”

邊上的洋子一看張天浩不時的數一下,再看一下那邊發生的事情,也是一愣,馬上便笑了起來。

“不是我等,而是我替那位兄弟感覺到臉疼,估計這個臉至少也要腫上兩三天吧。”

“啊,他怎麼疼得不叫啊,這打得多沒意思,直接打得跟木頭似的,疼便叫唄,叔叔又不是不給叫,叫起來多好聽,不過,比起洋子你的叫聲來,他那聲音估計跟殺豬殺差不多吧。”

“啊,夫君,那有你這樣比喻的,還不是你,要不是你,人家會叫嗎,真是的,晚上你一個人睡,我要叫鈴子,杏子一起睡。”

“我們姐妹難得見面,聽到沒?”

“啊,這才成親一週吧,一週便讓我獨守空房,這日子以後還怎麼過啊,老天啊,你來一個雷劈了她這個不要老公的丫頭吧。”

“或者是閻王,你來把她收了吧!”

頓時張天浩便是作起了怪,惹得洋子連連翻起了白眼,怎麼還有這樣的人啊,這個場面還作怪,要作也是回家作去啊。

“不理你了!我去叔叔那裡,哼!”

洋子一看張天浩老是作怪,也是有些受不了,便準備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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