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柳家大院內,張天浩坐在那裡,看著手中的電文,也是一臉的鄙視,竟然發來電文,一句獎勵的話都沒有,只是幾句鼓勵的話而已。

“這個老徐,真是小氣扣門,也不給我一點兒錢回回本。”

聽著張天浩的報怨,幾女還以為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呢,一聽到這是事情,頓時也不由得樂了。

“少爺,人家怎麼可能給你錢,畢竟他有錢他自己不會掙嗎?”

“對啊,如果有錢,他自己不會拿去花嗎,再說,你和他一起做生意,他又不是不知道你有錢。”

“嗯,少爺,他能給我們報功已經不錯的了,再說,所有的功勞都是你一個人的,又沒有我們什麼事情,自然他不會給你請功了,你現在都已經少將了,再請功,是不是要與他平起平坐啊?”

“嗯,是這個道理,你們說得不錯!少爺,還是別想那麼多了,你現在能報上去的功勞名單根本沒有多少,要不你報幾個,如何?”

“不怎麼樣,報你們報上去,會有很多的麻煩,這樣吧,你們化妝一下,別用真名了,直接用假名報上去,你們看如何?”

“報多少?幾個?”

“咦,不對啊,我為什麼要報上去,我自己可以直接給你們升上去,至於獎勵,以後再補上來不就行了嗎,現在報上去,那多麻煩,不是給那些混蛋機會嗎?”

他突然想到了自己本身便是一個少將,在上海站這邊,有權利調安插一些自己的人手,只要上報便行了。

“給重慶那邊發一封電文,我要四個中校,兩個上校,二十個少校,一百個尉級軍官名額,我希望他答應下來,只要到時候我把名單報上去便行了。”

‘對了,同時讓那邊同意一下,我在新京那邊再多要一個上校名額,兩個中校名額,以及五個少校的名額,尉級軍官二十個吧。’”

四女一聽,也是一愣,馬上便有些怪異的看著張天浩,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少爺,你是在說笑話嗎?這麼多的名額,他怎麼可能給你!”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只要我這邊要,雖然可能少一些,便機會還是有的,到時候徐局長也不會多說什麼。”

他有自己的自信,畢竟現在兩人完全是處於一個蜜月期,而且他這邊的生意與徐曾恩的對接,利潤對半分,自然給一點當官的名額又沒有什麼的。

甚至他還想把地下黨一部分人安插在裡面,當然這些人必須是可靠的。

“少爺,你確定你真要這麼多的名額嗎?你給誰啊?我們可能只有一兩個姐妹會跟你過去,幫你打打下手,阿風那邊也可能出一兩個,或者是下面的小隊長之類的找出幾個來,其他怎麼辦?”

“名額,並不一定是為我們準備的,不是嗎?當然大部分名額都是我們的,還有一部分給你們大姐那邊。”

“大姐那邊,這個不大好吧,一旦查出來,可能會影響到你。”

孫欣欣一聽,也是一愣,馬上有些擔心的說道:“畢竟你的身份還是相當敏感的。”

“這事情便這麼定了,到時候我會跟他商量,但這事情早呢,現在我沒有那麼傻,直接把名單上報,那是直接給日本人送去紅包!”

“對了,把這一份電報也跟著發過去吧,這是剛剛得到的情報,希望那邊還能有用一些!”

張天浩拿著一份剛剛從齊滕浩二家裡得到的情報,直接發了過去。

……

中午,張天浩在齊滕浩二的家裡,跟著洋子在那裡受到了齊滕夫人的熱情招待,甚至把他們兩人一直當著子侄來招待,對二人很是客氣。

“嬸子,三尾呢,怎麼沒有見他啊?”

“三尾啊,今天跑到別人家去玩了,叫他回來,他還不願意回來,說是去練劍,真是被他氣死了,也不好好讀書,都十一歲了,長得了怎麼好啊!”

一提到三尾,齊滕夫人也是一臉的苦澀,甚至聲音之中滿滿的是埋怨之色。

“三尾去玩了,沒事的,練劍是好事啊,不練賤,那練什麼啊,賤人賤人,不是嗎?”

張天浩一有的笑容,看起來很是真誠,但只有他內心鄙視不已,還特麼的練劍,三尾就是一個賤人,日本強烈的軍國主義者,聽說現在已經跟著去殺了,膽子大得很。

“對啊,嬸子,三尾是一個好孩子,長大後一定會成長的,再說還有叔叔幫忙照顧,那裡需要我們擔心啊!”

洋子也是小聲地安慰了一句,然後便是用那疑惑的眼神問張天浩。

他那裡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直接在她的耳邊小聲的地說道:“三尾是齊滕叔叔的兒子,也是他唯一的一個兒子,至於女兒泉子,現在還有小學那邊上學呢,中午是不回來的。”

“哦,是這樣啊,那三尾怎麼回來了,不是也應該在上學嗎?”

“你懂的!”

聽著張天浩這麼一說,馬上她便明白了,這個三尾一定是逃學去學劍了。

就在三人小聲的說話的時候,便聽到了外面傳來了轎車的聲音,張天浩立刻帶著洋子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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