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安看著三個守衛的屍體,都是被人在無防備的情況下,直接抹了脖子的。

在送走了徐鑰前之後,劉成安整個人更是如同一隻咆哮的獅子一樣,直接在辦公室裡大罵起來。

甚至辦公室裡傳來了幾聲啪啪的聲音,顯然有的人臉被劉成安打成了豬頭。

而昨天包括晚上接觸過三原信子的特務全部被關在會議室裡,一個個進行排查,畢竟三原信子的逃離,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當張天浩回到站裡的時候,便看到了羅忠,候群,還有何榮凡都已經在他的辦公室等著他,甚至連李妍都在他的辦公室裡。

一個個正在大聲地說笑著,好像聽到了一件歷史上最好笑的事情。

“咳咳咳!”

他不由得一陣咳嗽,才打斷了所有正在談笑的人。

“頭(張隊),你來了!”

“你們現在還在高興,這事情好笑嗎,該死的,你們看看你們做的好事情,現在站長一定是火大,你們這不是給站長火上澆油嗎?”

張天浩立刻沉聲訓斥道,只是他的臉上也是難以掩飾著一抹笑意。

“頭,這個……”“不可能,站長一定會高興的,這一次又看到了特務處的笑調,而我們又得到了紅黨,丟人的不是我們,怎麼可能……”李妍一聽,便插嘴大聲地辯解起來,而她的臉上還是難以壓抑的興奮起來。

“住嘴,你們不會兩站之人之間發生矛盾,便看對方笑話,那你們錯了,這不是笑話,而是我們整個兩站的丟臉。

說明什麼,說明不是我們,便是對方的保密工作沒有做好。

讓日諜鑽了空子.”

“站長一定在頭痛呢!畢竟我們雖然不是一個系統的,但卻有著共同的敵人,所以,你們即使是要高興,表面上的功夫不用我多教你們吧,一定要恨,悲傷,痛恨,對,小妍,你這樣表情很好。

就是這樣……”李妍一開始聽著有些莫名其妙,也跟著張天浩的意思,變得有些悲傷起來,好像川劇的變臉一……眼中掩蓋不住的笑意,但臉上卻陰沉沉的,看起來,好像有誰欠她多少錢一樣。

“哈哈哈,我說,張隊,你這個好像不大容易吧!真是太好笑了,明明要笑,卻要讓人裝著哭的樣子.”

“是啊,頭,這是不是有點兒不大適合!”

“行了,你們那點小心思,我能不知道嗎?還有,你們以為我想嗎,現在要精誠團結的時候,不就是想為我打抱不平嗎,但這一次不是時候,真的不是時候,還有,你們都給我小心一點,平時睡覺的時候,把槍放在手邊,這些日諜特麼的都是瘋子.”

張天浩直接笑罵起來,同時更是把他的臉板了下來。

“頭,站長回來了!現在正陰著臉向裡走呢.”

張天浩知道,馬上便要找他了,畢竟他昨天下午跟這個日諜專門待著的,雖然對他懷疑的可能性並不大,但怎麼說,也要例行詢問一下。

“聽到了,站長回來了,陰著臉,你們不想被穿小鞋,那裝也要給我裝出來。

想想自己傷心的事情,例如小妍被男友甩的事情!”

“滾,你才被男友甩了呢,我還沒有談過戀愛呢,甩什麼甩,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出來.”

李妍一聽,臉色一冷,立刻板了起來,直接啐了張天浩一臉,轉身便走。

“哈哈哈,這樣最好,這樣最好!”

而李妍剛剛走到門口,聽到他的話,氣得直跺嘴,轉身飛快離開了,卻忘記了,她進入張天浩辦公室的時候,發現張天浩練的字,明顯要比原來強上太多了。

“哈哈哈!”

另外三人也是哈哈大笑起來,畢竟看著張天浩調戲李妍,也是一時新奇,便放聲大笑。

“閉嘴,站上馬上便到了,都給我滾蛋,快點!”

……西昌城內某個小院內,候鳥從昨天已經坐在房間內一夜加半天了。

連外面的交通員小沈都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候鳥會如此,而且在外出一趟,便如此了,而且都快了一天一夜。

除了一壺茶,便是幾個紅薯,而且是一夜都沒有睡覺。

“候鳥,你是不是休息一下,你都一天沒有睡覺了!”

“小沈,你先去忙吧,今天我要再想一些事情,去吧,我沒事,同時把紅薯就放這裡,我餓了會吃一些的.”

候鳥看了一眼小沈,然後嗓子有些沙啞地說了一句。

“可是,你的身體……”“我能有什麼事情,去吧,我自己明白!”

候鳥揮了揮手,然後讓小沈直接離開了院子,而他也走出了小院,重新泡上了一壺茶,坐在院子上喝了起來。

“張天浩,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找到了我們好幾條暗線的據點,而且還不是一條線上的人,你是想放長線吊大魚嗎,可是又不像,畢竟我是最大的魚了!”

“你真是有一個有意思的人,雖然十幾處,只有四處是對的,可是以特務的性格,不可能放過我們的,而且你是一個極有主見的人,不可能因為二號而左右你的想法,那你為什麼又要幫我們呢?”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張天浩這個血腥的劊子手會幫他們一把,而且準備進一批璜胺幫他一把,雖然沒有拿到藥,可這藥之貴,根本價比黃金。

這也是為什麼他寫了一封信給他的原因,一是試探,二是想逼著他做出選擇,一種是告發他,抓他起來,另一個便是加入紅黨。

畢竟那張欠條可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旦被外人知道,那他也將死無葬身之地。

以二號對張天浩的瞭解,可能張天浩有錢,但真要去買那些貴得離譜的璜胺,根本買不了多少。

而且整個西昌也沒有多少這種貨,即使是他們想要也沒得買。

作為一個老地下工作者知道,張天浩這麼做必定事出有因,而且必定是有他不知道的內幕。

如果想要抓他們,那他早應該動手了,特別是西昌站的李妍,早被抓起來審了多少次了。

還有另外三個隱藏的居點。

候鳥從來沒有想過,他看不穿一個人,甚至看不穿張天浩到底想要幹什麼。

畢竟張天浩在西昌內是一個有名的劊子手,而且是特別的好色,以他的能力,還是能知道,被張天浩抓到家裡的十七個學生情況。

可以想象到這些學生會是什麼後果。

至於問二號秦玉香,他想都沒有想過,畢竟有些事情不好去問,而且是沒有時間去問,見面的時間,次數太少,也不適合問。

畢竟以當地的風格,一個男人娶幾個女人是正常的,而張天浩也不知道以前發什麼瘋,直接抓她去,並給了她名份。

“算了,實在是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只是不知道小沈那邊進行得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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