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失色,唯有任我行依舊冷笑不已!

楊蓮亭趁著無人注意他的關頭,悄悄閃到了東方不敗身邊,冷汗刷的流了下來。只片刻功夫他的臉上,就佈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原來他看似硬氣,也不是全然不懼。

此刻終於脫離險境心下稍安,膽氣十足道:“你還和他們說什麼?都欺負到家門口了,還不趕快殺了他們。”

東方不敗伸手輕輕抱著他,似安慰似撒嬌般道:“蓮弟你莫要生氣,既然他們傷了你,我就將他們都打殺了替你出氣。”

“好,你快去吧!這些人都是神教大敵,一個都不要放過!”楊蓮亭恨恨道。

“好,蓮弟說不放過,那就一個都不放過。”東方不敗收回手,她的目光落在了眾人身上。

“你們……誰先來領死?”

任我行聞言正待發作,卻有人比他更快,只聽他怒氣衝衝上前,一雙虎目如眥欲裂:“東方不敗……我當真看錯了你。你竟然為了一個小人,要殺曾經的生死兄弟。”

“童大哥你莫怪我!”東方不敗輕輕一嘆:“自從修行葵花寶典,往昔的一切我早已不放在眼中。這世間……只有蓮弟……才是我的牽掛。”

“你萬萬不該傷他的!”

童百熊心中的怒火幾欲燃燒:“你要殺就殺……我只恨自己有眼無珠,錯信你這不男不女的妖人……”

“唉!”

東方不敗長嘆道:“童大哥,此刻你當真是非死不可了!”

不見他如何動作,手一揚,一道流光從手中飛射,快的如流星,眨眼之間便已逼近童百熊身前。童百熊驚恐的看著流光在童孔中不斷放大,他甚至來不及反映,便感覺那如芒刺的鋒芒迫入眉心。

砰!

無力的軀體重重砸在地上。

東方不敗望著他不曾閉上的雙目,嘆息道:“童大哥……你真不該說兄弟我不男不女的。”

任我行等人心中一寒,皆暗暗心驚!這乾脆利落的殺人手法真是可畏可怖!

心中雖驚卻不懼,自己一方人數優於對方,且都是超凡卓絕的高手,論實力不必懼他。況且不扳倒東方不敗,談何重掌日月神教?

任我行怒喝道:“動手,宰了他!”

話音一落,任我行邁步揮掌,帶著霸道的勁力殺了上去。心中的恨意似乎也要隨著這一掌,發洩出來。

令狐沖等人也兀自拔劍,緊隨而上。

“很好……”

東方不敗飄身迎上,身影如鬼似魅,飄忽不定,直似一縷清煙。指間銀光閃爍,鋒銳的殺機縱橫。當真是迅捷如電,出手如雷。

幾人都是當世頂尖的高手,僕一交手,便見精彩紛呈。劍影,掌影,銀光,場面驚心動魄!

任盈盈武功不足,沒有參悟圍攻,看著當世四大高手的戰鬥,一顆心提在了嗓子眼,唯恐見到自家人中招!

幾人鬥得如火如荼,激烈萬分,兇勐的勁氣從中心狂轟亂炸,將四周花圃毀滅的支離破碎。

戰鬥已經到了緊要關頭,此時誰都不敢分神,任何一點變故,都足以扭轉整場戰局的結果。

任盈盈看的心驚,心中雖急卻又不敢貿然上去幫忙,唯恐幫忙不及,反而拖了後退。這時,她的目光突然撇見一方,瘸著腿也入神望著四人戰鬥的楊蓮亭,心中頓生一計!

任盈盈當即足下踏步,身形飛縱而起,手中短劍如匹練般一劍斬在了楊蓮亭胳膊上!

“啊!”

猝不及防之下,楊蓮亭口中頓時發出一聲慘叫!只是他這一叫,頓時叫東方不敗慌了心神,立馬陷入了險象環生的境地!

“蓮弟!”

心憂之下,她竟不顧自身安慰,試圖衝出包圍,救援楊蓮亭。可這幾位,哪一位是弱手?她這一番慌神之下,頓時就捱了任我行一掌。

眼見起了作用,任盈盈眼前一亮,舉著劍,躍躍欲試又要砍下去。

東方不敗本就分心他顧,見此心中更急。好不容易穩住的局面,又將生變!

卻在此時一道聲音遙遙傳來:“你們幾位以三打一本就勝之不武,怎還要用此下作手段?”

那聲音初時還遠,方傳入眾人耳中時,人已在電光火石之間落在了任盈盈邊上。

此時聲音還在迴盪!

這一變故,將戰鬥中的眾人都嚇了一跳。只有任盈盈反映不慢,見眼前突然多出一青衣人影,二話不說,舍了楊蓮亭抄著短劍就砍了過來。

“你這人,怎麼見人就砍?這可不是一個姑娘家的手段!”來人一晃手中連鞘長劍,輕飄飄的擊在任盈盈劍刃上,一抖手便將其甩出數米。

“盈盈!”

令狐沖驚叫道。

他這一驚,手中劍式就慢了一分。好在東方不敗心憂楊蓮亭,此時又有不知名的對手站在楊蓮亭旁邊,見此時機竟舍了這天賜的機會,脫身而出,朝來人攻來。

一道紅影,一捧銀光!

銀光向身後灑去,紅影向來人攻來。

任我行幾人見此情形,知道時機已失,都有些遺憾,只能各自出招擋下銀光。一根根細針被擊落在地,發出呲呲清脆的聲音。

紅影,青影。

兩道至快至絕的身影交錯,兩人似乎都無心戀戰,只對了一招就止住攻勢。青影身影空中一折,穩穩落地。

露出面目,不是林平之又是何人!

原來他來到黑木崖下,令狐沖幾人已經動上手,趁著混亂他化身神教弟子,混上了黑木崖。又經過一番尋找,好不容易才找對地方。他要是在晚來一時半刻,估摸著看到的就是東方不敗的屍體了!

此時,場內以分成三方!

任我行,向問天,令狐沖,任盈盈,四人一方。

東方不敗扶著楊蓮亭現在一處。

林平之一人佔一地!

令狐沖心憂任盈盈脫身後幾步搶上前問道:“盈盈……你沒事吧?”

“衝哥,我沒事。他……並未下重手。”任盈盈心有餘季道。

令狐沖這才心安,鬆了口氣朝來人看去,這一看,頓時驚訝道:“林師弟怎麼是你?”

林平之自然也看到了他,見此人二十八九歲年紀,面目清朗,雖不如自己俊秀,卻也長相非凡,顧盼之間帶著瀟灑之氣。好一個瀟灑浪子,無怪能叫神教聖姑折腰。

任我行恨聲道:“這小子是你師弟?”

若非這小子橫生枝節,此時東方不敗已是他手下亡魂,他焉能不恨?

林平之笑道:“林平之見過諸位!”

環顧四周,又朝令狐沖笑道:“大師兄,多日不見,最近安好?”

他不似原身,只因猜忌令狐沖偷他家劍譜,心生怨恨,全然忘記了人家仗義救他父母之事。就算不屑令狐沖為人,也得替原身承他幾分人情。

況且令狐沖可沒有任何對不起原身的地方,反而原身橫刀奪愛搶了人家的青梅竹馬!

這兩位的命運,像是一開始就被交織在了一起。若沒有原身的橫刀奪愛,令狐沖也不至於破罐破摔,最終與華山越走越遠。

而沒有令狐沖,辟邪劍譜的秘密也將隨林氏夫婦的逝去,徹底埋藏地底。

緣份的巧妙,如何說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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