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富商,當年若不是江氏一族相助,欽國侯也不能夠有如今的聲勢。

所以你若是能娶了聞人雪……”謝鬱打斷了皇后:“我只娶聞人笑一個.”

皇后頓了頓,道:“也罷,看來這談話是不能夠進行下去的了.”

謝鬱便起身,道:“母后早早休息,兒臣告退.”

他將將走到房門口,便聽皇后的聲音再度傳來:“可就算你不娶聞人雪,來日你也會為了其他的利益而娶其他相干的人,這又有什麼區別呢?”

謝鬱道:“如果她願意,兒臣娶她做唯一的太子妃,其他的量力而為.”

皇后看著謝鬱的身影走了出去,月色如水地映照在他流暢的身影上,越來越淡,越來越遠。

皇后不由回神,譏笑了一聲。

嬤嬤過來侍奉她洗漱。

皇后自顧自道:“年輕人啊,就是自大。

他以為,他那東宮之主、將來的帝王之位,就是那麼容易的,以後可有得他受的.”

嬤嬤勸道:“娘娘也不要太過悲觀了,起碼現在太子殿下終於學著怎麼去愛一個人了是不是,總比他誰也不喜歡誰也看不上要好.”

皇后道:“愛麼,本宮既希望他能感受愛的甜蜜,又不想他染上愛的滋味。

不然以後,註定是會很辛苦的.”

皇后褪去妝容的臉上,眼角幾許皺紋,不如白天那般容光煥發,而是略有些淒涼和滄桑。

這皇后之位,帝王正妻,六宮之主,雖然看起來很光鮮亮麗,實則個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這廂,聞人雪在侯府裡,自從聞人笑住進東宮裡以後,她整日都是鬱鬱寡歡,時不時就對窗泣兩滴梨花淚,看來委實楚楚可憐。

以前聞人笑在府裡的時候,她還能找找優越感,但是現在,她一日比一日恐慌,覺得聞人笑就要進宮當太子妃了,就再也沒有什麼優越感了。

聞人雪消瘦得厲害,每每江氏來看她都要心疼一番。

聞人雪總要在江氏懷裡哭泣,江氏愣是沒有辦法,主動往東宮裡遞了帖子,美其名曰聞人笑許久未歸,而妹妹聞人雪思念姐姐,想與姐姐團聚,因而去東宮看望姐姐,想求得太子殿下的允許。

實則,若是太子殿下同意了,聞人雪進宮去好歹能為自己爭取個機會。

結果是,太子殿下居然准許了。

這可把江氏給高興壞了,而聞人雪終於露出了這麼多天來的第一抹笑容。

這天早上,聞人雪一番精心的打扮,就高高興興地進宮去了。

而聞人笑對此事全然不知。

她只知道謝鬱給她換了一個超大的院子,而謝鬱的東苑就在隔壁,出了院門走幾步路就到了。

一大早謝鬱就派人來催促聞人笑起身,聞人笑很不爽。

她去到謝鬱那裡時,謝鬱正坐在桌前,手裡拿著本書在閒閒地看。

他是坐在飯桌旁的,此刻宮女正魚貫而入地往桌上上早點。

那些早點的香氣飄進了聞人笑的鼻子裡,頓時她就沒有那麼大的起床氣了。

但是她還是很納悶,邊走進來邊道:“你不是很早就要上朝麼,不是上朝前就要吃東西麼,你還吃得下這麼多?”

聞人笑看了看桌上,精緻薄皮透明的灌湯包,芙蓉糕,還有香甜的饅頭等等,光是早點就有八種,搭配的羹湯有三種,簡直就是奢侈。

聞人笑嚥了咽口水,太奢侈了!謝鬱似乎正看書看得無比認真,沒有功夫回答她。

實則,當聞人笑的裙角往門框裡閃過以後,他就沒再翻一翻書頁了。

這個時候,鳥架子上的綠豆開始搖頭晃腦地說人話了:“殿下,殿下,你不用早膳就要去早朝嗎?”

“不用了,等本宮回來再和她一起吃.”

“她是指聞人笑小姐嗎?”

“你看這東宮裡還有別的女人麼?”

聞人笑愣了愣,然後看著謝鬱邪魅狷狂地笑了起來。

原來這廝是刻意等她一起吃早飯的啊。

聞人笑那笑容實在太有殺傷力,就好像在說:你看你,嘴上說著不要不要的,你的鳥卻很誠實……謝鬱面色陰鬱地放下手裡的書,轉身走到鳥架子旁,一把將鳥和架子一同操起,走到門口丟給扈從,道:“把它掛在太陽底下,曬兩個時辰.”

“是.”

扈從端著綠豆就走去了太陽下。

綠豆在外面撲騰著翅膀,不停地嚎叫:“本宮可是太子!你好大的膽子!”

聞人笑眯著眼睛轉頭往外看,見綠豆正上躥下跳地和扈從做鬥爭,不由笑了起來。

這時謝鬱道:“還傻站著幹什麼,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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