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不饒她.”

說著作勢就捏起繡帕抹了抹眼角,“妾身還是站著好了.”

“隨你吧.”

欽國侯睨了她一眼,然後看向堂下,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花苗,你且從實招來.”

花苗只是浣衣院兒裡的小丫鬟,遭遇了這樣的事,早已六神無主,哭哭啼啼半晌說不出話來。

翡意都替她感到著急,於是主動開口道:“是這樣的侯爺,今天晚上小姐和奴婢事先躲在花苗的房間裡,親眼看見暖屏鑽進花苗房中,等著花苗回來便將她按在桌上行兇,意圖掐死她,要不是小姐,只怕要被她得逞了!”

聞人笑坐在椅子上,手肘撐著椅把,手扶著額頭,有些傷神的樣子。

她道:“翡意啊,侯爺在問花苗呢,你多什麼嘴?”

翡意義正言辭道:“可是花苗被嚇壞了,說不出話,奴婢便為她說了.”

欽國侯問:“暖屏,是她說的那樣嗎?”

暖屏顫抖地跪在地上,以額頭貼著地面,顫顫巍巍道:“回侯爺,奴婢、奴婢冤枉……”翡意回頭怒瞪暖屏。

欽國侯便問:“你有什麼冤枉的?”

暖屏道:“翡意也說了……大小姐帶著丫鬟溜進花苗的房間,奴婢同去花苗房間只不過、只不過是想問清春喜冬素之死的真相罷了……只是不想與大小姐她們發生了爭執,所以、所以……”翡意氣得不得了,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大小姐汙衊你嗎?”

暖屏更加恭敬,道:“奴婢不敢……只是堂堂大小姐,卻躲藏在一個丫鬟房裡,此丫鬟又是知道事情真相的丫鬟,難免叫人揣測……”聞人笑霍地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撣了撣裙襬緩步走到暖屏身邊,暖屏身子抖得更利索了些。

原本翡意還想辯駁,見此便將所有的話都壓下去了。

直覺告訴她,小姐一定會將這件事理清楚的。

聞人笑慢條斯理地蹲在暖屏身邊,抬了抬視線看向江氏,嘴邊似笑非笑道:“我們大家都知道,花苗她或許知道春喜冬素之死的真相,我和翡意藏在花苗房裡自然是想弄清真相,而你也藏在花苗房間裡,你說你也想弄清真相,那麼小姐想問你,是你想弄清真相呢還是二孃派你來弄清真相呢?”

暖屏亦不著痕跡地抬眼看了江氏一眼,然後飛快地低下頭去,支支吾吾半晌說不上來。

聞人笑面色一冷,忽然喝道:“說話!”

暖屏一顫,咬牙認道:“是奴婢自個想要弄清真相……”聞人笑眼波一轉,笑悠悠道:“你這奴才夠管得寬的啊,主子都沒發話,你也敢善作主張了。

那好,方才翡意指認你並非是想弄清事情真相,而是想殺花苗滅口,你說你只是和我們發生了爭執?”

她指了指暖屏臉上的撓痕,脖子上也有不少,“那這些是花苗撓的吧?”

“是……”聞人笑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花苗,又道:“你看她那慫樣兒,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當時還能兇狠地撓你?除非狗急了也會跳牆,她能把你撓成這副模樣,說明她當時有多麼恐懼,你覺得僅僅是爭執那麼簡單?既然是爭執,為何又要倉皇逃走呢?要不是小姐我事先就知會了管事,讓他等花苗一回來便帶人在外面守著,能逮得到你?”

管家適時地站出來,對欽國侯說道:“侯爺,大小姐是早前便告訴過老奴準備這件事,說是要逼出兇手,沒想到真抓住了.”

欽國侯動了動眉頭,問聞人笑:“笑兒,你如何又斷定她就是兇手?”

聞人笑淡淡然地看向一臉茫然的花苗,忽然對她輕聲道:“花苗,你認識春喜和冬素嗎?”

花苗怯怯地點點頭。

聞人笑又道:“就在你休假回家之前,春喜和冬素被人殺害,拋屍在池塘裡了.”

原本花苗以為今晚的事情就足夠令她驚恐的了,她一聽聞人笑的話,震驚地癱在地上,唇色蒼白:“怎麼會……”聞人笑繼續問:“你可還記得你上一次見到她們是什麼時候?”

花苗努力地回想,然後顫聲回答:“是上、上次她們拿大小姐的衣服來洗的時候……”眾人面上都閃過一絲疑惑。

欽國侯短暫的疑惑之後,則是瞬間瞭然,然後眼神發亮地盯著聞人笑,道:“你接著說下去.”

聞人笑聳聳肩,道:“你們看,她並不知道春喜冬素死的事情,實際上她也根本沒有在半夜裡見過春喜和冬素。

前兩天我只不過是隨便說說,大家便真的以為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府裡的丫鬟莫名其妙死了,若真是府裡的人乾的,兇手當然就在其中。

為了怕被揪出來,是不是迫不及待地等花苗一回來便要先下手為強好來個死無對證?所以我料定兇手可能會來光顧花苗,事先便準備著。

這便是我和翡意為何要躲在一個丫鬟房裡的原因.”

聞人笑看了看在怎麼強自鎮定也抖成了篩子的暖屏,笑眯眯道:“小姐去花苗房裡是為了抓兇手尚且情有可原,那麼你呢,怎麼看起來都像是做賊心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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