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冷笑道:“那小賤人沒規沒據,出來淨曉得丟臉,現在指不定又蹬了鞋子去哪裡玩泥巴去了。

雪兒,你也不用時時都緊盯著她,便讓她上竄下跳吧,反正也跳不了多久了。

我們走,一會殿下來了,別讓那些個得了先機,你得往上湊.”

說著就不再理會池塘邊的那雙鞋,轉身帶著聞人雪繼續往前走了,又不屑道,“今日你可看見小賤人繡的香囊了,那繡的是個什麼東西,太子殿下要是真能瞧上她那也是真見了鬼了.”

聞人雪想起上午聞人笑的香囊,不由嘴角翹了起來,道:“看樣子她不僅性子變了,就連這些基本的手藝都被她拋至九霄雲外去了.”

這頭,謝鬱離開暖閣之後便去了長公主主院去給長公主請安。

半途被雲凡給逮住了,雖然他衣服幹了但頭髮還是溼的,遂觀其形容驚訝道:“你這是幹什麼去了?天下雨了麼?”

說著就仰頭看了看天,仍還是一個大晴天。

見謝鬱臉色陰陰的不做回答,雲凡何其通透,眼珠子一轉瞬間就明白過來,又道:“莫不是殿下見到聞人大小姐了?呀,大小姐真是好能耐啊,才一會功夫便讓殿下這般狼狽而回.”

謝鬱瞪他一眼:“不說話會憋死你是不是?”

雲凡裝腔作勢地豎指堵了堵唇,臉上卻全然是一副頑劣的欠揍模樣,道:“殿下也知道,不說話雖然不至於憋死,但會導致微臣胃口不好.”

見謝鬱快要忍不住撕他了,連忙調轉話題又道,“哦對了,你去找【】大小姐時我已為長公主例診過了,長公主也知道殿下的到來,現如今約莫午睡也醒了,殿下要去給長公主請安麼?”

此時長公主正短暫地小憩了片刻,斜倚在窗邊的榻几上,身邊侍婢姑姑送上一杯醒神茶。

窗明几淨。

窗外碧枝三兩,盎然斜入。

几上正擺放這數十個形態花樣各異的香囊,香氣清幽撲鼻。

長公主正一一賞玩著。

這些香囊大多是精緻的,那些繡紋也還講究。

長公主悠閒地問侍婢道:“你覺得今日小姐們所繡的香囊如何?”

侍婢跟著長公主久了,耳濡目染,在繡藝這門學問上也是眼光頗高,道:“所論技藝精湛,她們都不及公主的九牛一毛。

但看今日諸位小姐為了太子殿下勤勤懇懇,也是值得稱讚的.”

長公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她們之中誰又不是奔著太子來的?”

想了想,不由自主地就想起聞人笑來,大約除了她以外。

自這種種發生以來,聞人笑就讓人開了眼界。

她似乎對太子並不怎麼熱心,上次宮裡賞桃花不見她出頭,現如今給太子繡香囊也繡得亂七八糟。

倒是那聞人雪,為此煞費苦心。

長公主接著就拿到了聞人雪所繡的香囊,摩挲在手中,難辨情緒。

侍婢見狀,道:“奴婢看,聞人雪小姐所繡的香囊是所有小姐們當中最出眾的了。

蝶戀花委實栩栩如生、振翅欲飛.”

長公主細細看了看,似笑非笑道:“確實不錯。

可惜空有技藝,卻用錯了腦子。

這蝶戀花姑娘家喜歡,一個粉色荷包,太子的身份,怎會合適佩戴這女兒家的東西.”

侍婢道:“公主說得是。

奴婢看也有幾位小姐繡的香囊比較大氣.”

“你是說繡四爪蟠龍的那幾只麼,想法好是好,只是太過招搖.”

隨後長公主將聞人雪的香囊撇開,就見幾上擺著的那最後格格不入的一隻。

以丹錦色為底,上面一坨深褐色。

長公主便哭笑不得,旁邊的侍婢卻偷偷掩嘴笑了。

長公主顯然也拿那個香囊沒有辦法,就算想評論也評論不出什麼名堂。

侍婢問:“公主,這又繡的是什麼?”

長公主掬著額淺笑道:“本宮一時也看不出來。

只是不知聞人大小姐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全場沒有在香囊上留名字的也就只有她一個了。

正當此時,門外的侍婢施施然進來,福禮道:“長公主,太子殿下來請安了.”

長公主道:“請殿下進來吧.”

隨後就見謝鬱挺拔修長地抬腳而入,長公主抬眼見了他,笑意溫和道:“聽雲凡大夫說,你甫一踩進我公主府的大門,就往別處去了。

怎的,今日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找人去了?”

謝鬱道:“雲凡見縫插針、胡亂揣測,總是管不住他那張嘴,他胡言亂語小姑也信麼.”

說著便對著長公主一揖,“侄兒給小姑姑請安.”

長公主抬手道:“你不用與我多禮,在年紀上我不過虛長你幾歲,你這般鄭重,倒顯得我老了許多了.”

她眯眼審視著謝鬱,見他頭髮半乾半溼,也不言破,只笑意不減道,“你說得不假,雲凡這個大夫除了在看診治病這件事情上一本正經以外,其他的十有八九是不靠譜。

只是他不靠譜,那你養的那隻鸚鵡總歸是不能說假話.”

謝鬱麵皮一僵,雲凡不僅把鸚鵡從東宮裡帶出來了,居然還帶來見了長公主。

他自己開腔不著調調也就罷了,那鸚鵡更是腦子跟眼屎那麼大點兒……謝鬱突然覺得好累,這些人沒一個省心的。

他問:“那破鳥說什麼了?”

長公主細細打量著他的神色,彎了彎嘴角道:“也不知它是從哪兒聽來的,還一個勁地叫著聞人大小姐的名字呢.”

謝鬱:“……”長公主又試探道:“那小東西果然是個有靈性的,只是再有靈性,若是沒人教它,它又怎會叫旁人的名字?看來你與那大小姐還是有點兒因緣際會,我和你母后倒是一直被你矇在鼓裡.”

謝鬱反應還算快,若無其事道:“定是雲凡教它的,小姑姑不用覺得苦惱,回去我便將它燉了.”

長公主笑出聲來,道:“你這般如臨大敵是做什麼,你要是真燉了那傢伙,才顯得你心虛呢,回頭你母后不知道也都會知道了。

好了不說那些了,你且過來看看.”

說著就將桌上一堆的花花綠綠的香囊往謝鬱面前一推,“這些個是今上午那些小姐們新繡出來的,可有入得你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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