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一口就往謝鬱的掌心咬去。

謝鬱甩手就想把它甩掉,奈何那螳螂就像貼在他的肉上一樣,怎麼甩都甩不掉。

尖銳的痛感襲來,謝鬱的臉當時就黑了。

聞人笑吹了一聲口哨,道:“我就算慘到沒朋友也不會想要跟你做朋友,你看你這腦子這麼不好使,出來混你媽就不擔心你被人騙了還給人數錢嗎?長得好看又怎樣,人傻是硬傷啊.”

說罷扭頭就開溜,又道,“嘁,新賬舊賬應該是我跟你算才對,怎麼算起來也是我比較吃虧!”

然而,還沒跑兩步,忽見眼前黑影一閃,聞人笑猛地頓住腳步,險些撞上一堵肉牆。

她回頭看了看方才謝鬱站的地方,又看了看眼前處於暴走邊緣的謝鬱,媽的怎麼眨眼的瞬間這廝就追上來了!聞人笑往後退了兩步,謝鬱就往前走了兩步。

他陰沉沉地笑道:“既然你那麼吃虧,不妨新賬舊賬一起算,你還跑什麼?”

他再也不會相信這個女人了!掌心被螳螂咬過的地方一片發麻。

他真想像拍死螳螂那樣一巴掌拍死她。

聞人笑再往後退就踩進水裡去了。

她往後看了一眼,道:“不就是一隻螳螂,至於麼.”

給謝鬱扔螳螂,只不過是想給自己爭取逃跑的機會,哪想失敗了。

這廝兩條腿的比四條腿還快。

見謝鬱步步緊逼,還不等他抓到聞人笑,聞人笑扭頭就往池塘邊水下跑。

那淡紫色的裙子飄拂在水面上,閃爍著淡淡的光輝。

這池塘也不是什麼深水池塘,而是清澈見底的。

底部是一些圓滑的鵝卵石,水流剛好夠聞人笑的膝蓋。

謝鬱怎會讓她就這麼逃掉了,因而也準備往水裡走來。

聞人笑抬腳就脫了繡鞋,帶著水珠吧唧一下往謝鬱的臉上砸去。

謝鬱輕而易舉地躲開,聞人笑又脫了另一隻,還是沒能砸中目標。

那流水過處,好像從聞人笑的腳丫子縫中溜過,清爽得好不舒坦。

但是現在還不是享受的時候,她見謝鬱逼近了,彎腰就往水裡拂起水花,全部往謝鬱的身上撒去。

謝鬱頓了頓,頓時被澆溼了衣裳。

聞人笑一邊奮力拂水,一邊道:“你不能再過來了,不然的話我不會對你客氣的。

我發起狠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你倒是發狠一個給我看看.”

“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我現在真心想跟你好好談談,還會晚麼?”

謝鬱笑得越發明媚,卻也動人心魄,彷彿所有陽光都凝聚在他身上,教人難以移開視線。

他低低笑了兩聲,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啊,我覺得還不晚……喂!君子動口不動手!”

一時間兩條人影在太陽底下重合成了一條。

小池塘裡水花嘩嘩四濺,晶瑩剔透無比。

水面上掠起了動盪的波紋漣漪,那水草下原本正安寧的青蛙飛快地蹬著四條腿兒往邊角的蓮葉下面躲去。

能把謝鬱逼得跟一個女人較真動手的,說明這個女人委實極品。

而且聞人笑總有一種能耐,再好功夫和修養的人,近身接近她以後,總會被她鬧到崩潰。

謝鬱發現,這女人胡攪蠻纏,他有功夫可以輕而易舉地對付她,可偏偏被她纏得手忙腳亂、毫無章法!聞人笑又越戰越勇,兩人竟一點兒也不講究地扭打成一團。

聞人笑專攻謝鬱的下三路,謝鬱氣急敗壞,臉上掛著水珠,幽幽沉沉道:“你再亂摸,我保準你一會兒吃不了兜著走!”

說著他就推了聞人笑一把。

聞人笑平衡力甚好,可怎料這一次,她腳下被一塊鵝卵石給突然絆了一下,整個人就往後仰倒了去。

這一摔下去渾身溼透不要緊,反正她現在溼噠噠也沒什麼區別,但主要是水不深,水底又全是石頭,很容易磕傷。

謝鬱見狀,還沒有想好為什麼要幫她,在聞人笑快要沾上水面之時,彎身就拽了她一把,手臂用力將她又拉了回來,聞人笑一失去平衡,冷不防就跌進謝鬱的懷裡。

兩人溼衣相貼,身體的曲線更為明顯,而身體對對方的感知也更為敏感。

謝鬱還來不及鬆開她,她便眉宇間染上兩分薄怒,道了一句“你這流氓,看針!”

然後當即從袖兜裡掏出一塊布巾來開啟,抽出裡面嚴實包裹著的繡花針,往謝鬱身上一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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