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大早去皇后娘娘宮裡請安聽訓的,但是宮裡沒有皇后,這便成了去太后那請安。

但是馥笙並沒有侍寢,黎湛對外稱宛妃大病初癒,先調理好身子為緊,便吩咐了她不必去慈寧宮請安,准許她在她的鹹福宮好生休養。

這一休養,倒是數十日過去了,這會子太后主動派人讓她去,著實讓她有些吃驚。

心裡留著疑慮,想必是給她一番訓誡之類的,總不過就是那類子事。

這樣一想,她也就淡定了。

這是馥笙重生後第二次來慈寧宮,上回太后不知為何半途又不願見她了。

她心中有事,不覺步子走得快了些,倒是讓身後的絮兒有些莫名其妙地來了句,“娘娘,您怎麼走這般快,而且怎麼比我還要熟悉路段似的?”

聞言,馥笙一愣,這思緒馬上回來了。

她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前面不緊不慢地帶路的桂姑姑,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她懊惱怎麼黎湛給了自己一個這般單純到愚鈍的宮女。

當然她是不能理解黎湛的心情了,他想要馥笙身邊有人保護也有單純善良的奴婢伺候,保持最淳樸善良的本心。

馥笙心裡百轉千回,出口卻是一派再自然不過的語氣,“上回不是走過一次嗎,我認路的本領可是絕頂厲害的!”

那說話口氣儼然是一副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即使這麼啼笑皆非地自誇,也讓人討厭不起來。

“宛妃娘娘好記性。

太后娘娘還在裡頭等著見您呢,走快點也無妨的.”

這桂姑姑慈眉善目,說的話不帶特殊感情色彩,看著倒是和藹,不過能在太后身邊伺候幾十年還一如既往地受寵信,可見手段本領也非同一般。

到了正殿,太后一身素色宮裝,因著年紀大了生了皺眉而略顯滄桑的面龐依稀可見當年的姣好,也許是長年禮佛的緣故,身上帶著一派祥和之氣。

她神情淡淡地坐在高坐之上,看到低眉順眼給自己行禮請安的馥笙,神色也沒什麼波動,眼中波光微微閃了下,隨即恢復一片清明,淡淡地開口道,“免禮,坐吧。

來人,上茶.”

惜字如金,馥笙不禁覺得黎湛的性子多半是隨了太后的,都是冷漠的主。

不過太后不愧是久居深宮,馥笙還是第一次見看到自己這張臉後還能這麼淡定情緒沒什麼波動的“舊識”。

“謝太后.”

她清脆清麗的聲音讓太后聽了不由眉毛輕輕一揚,伺候她多年的老人桂姑姑太瞭解自家主子的習慣,這是有些不太習慣和訝異的表現。

太后王氏端起桂姑姑遞過來的茶盞,輕輕吹了吹漂浮在水面上的茶葉,眼角卻是不留痕跡地打量這位和自己已故的兒媳模樣像了個全的宛妃。

馥笙則是很悠閒地輕輕吹了吹,等茶水不燙了,再眉眼彎彎地抿了口,那麼容易滿足的性子倒是讓太后不由地出神不知想什麼。

馥笙前世武功極好,重生後這具身子雖然不比前世自己的好用,卻不妨礙她修回武功,習武之人的感官都比較好,她一邊低頭品茶,一邊掩住眼裡的算計。

終於等到馥笙一杯茶見了底,太后這才不溫不火地說道,“乍一看還真像,不過長歌若是在哀家這,可不會像你這般散漫.”

語氣裡聽不出任何情緒。

馥笙手一頓,面上僵了僵,然後咬咬唇,“我,臣妾知道生得和先皇后娘娘像了些,不過臣妾是尋常老百姓,琴棋書畫都不精通,自是沒有先皇后娘娘千分之一風姿.”

她努力“掩飾”自己老是被提及和先皇后相像的不樂,但是年紀太輕,還是洩露了一絲“不情願”。

不過正是這樣,倒讓太后神情有所鬆動。

“恩,不管你這容貌如何,你只需記住你是皇上的妃子,以後須事事以皇家榮辱為重,好生伺候皇上,就是你的本分.”

太后頓了頓,剛要仰頭飲茶,卻發現杯中已無水,愣了下,又放下茶杯,雙眼注視略顯緊張的少女,“只要你安分守己,伺候得皇上開心,這後宮就永遠有你一席之地。

哀家不喜插手後宮這些俗事,其他人若是讓你受了委屈,之前的就可作罷,若是之後還有,那就是對皇上不敬,對哀家不敬,屆時無需你多言,哀家自會給你公道.”

太后訓誡了一番,雖是訓誡卻沒有很嚴厲,彷彿只是例行公事地念了番,但是語氣裡的不容置喙卻是顯而易見。

馥笙始終垂著頭,乖巧地做出一副受教的模樣。

太后似乎對她的態度也很滿意,便讓她呆了會就叫桂姑姑送了對玉鐲讓她收下,然後說是覺得有些乏了,讓她回去了。

這期間,倒是一點都沒為難她,對她間接引起的風波隻字不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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