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妻子的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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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蔣元中這番話裡夾雜著的濃濃的埋怨,聽起來似乎十分的不爽,戴煦聞言,沒有馬上開口詢問,而是默默的看了他一會兒,看得蔣元中眼看就要沉不住氣的時候才開口問:“你說你姐夫在外面風。流。快活,有證據麼?”

“沒有!”蔣元中對這個問題似乎很反感,他粗暴的揮了揮手,“愛信不信!我有那個義務麼,還給你們提供證據!我又不是私家偵。探,專門負責幹那些蹲點兒偷拍,替人捉。奸的事兒!反正管永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愛信不信吧,他以前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也不知道我姐到底看上他什麼,非要在一起,大著肚子倆人結的婚,連個像樣的婚禮都沒有,我姐夠委屈的了,結果後來他自己照顧不好,還我姐掉了孩子,我們家都沒說把他怎麼著,他自己後來稍微做生意賺了幾個小錢,就膨脹的哪兒哪兒都裝不下了,對我姐也不好,一點兒愧疚感,或者想要補償彌補一下的心思都沒有,也就我姐那種又實在又傻的女人吧,換成一般的女人,誰能忍這個!不光自己忍著委屈,她還替管永福那個白眼兒狼遮掩,家裡人誰都不許說,不許批評,更不許替她出頭,反正我是當過壞人了,不圖誰感謝我,還捱了一堆的埋怨,我也是受夠了,所以這回管永福是失蹤,還是出去風。流。快活,哪怕他是死在外頭了,我也不想配合誰的工作去找他!”

“你這麼說話是不是也有點不太客觀啊?你說要是管永福對你姐姐不好,你姐姐又何必替他著想呢?而且我們去找你姐姐張穎瞭解情況的時候,我看她日子過得就挺不錯的,大房子住著,在家裡養著狗,清閒自在,她自己不也挺滿足的麼。”戴煦故意說得好像很不理解似的,和蔣元中唱反調。

蔣元中當然不會願意聽到他這麼說,眉頭一皺,語氣帶著不悅的反駁道:“你懂什麼啊?你認識我姐麼?你知道她是什麼性格的人麼?你就見她一次面,你就覺得她過得幸福?哦,住個房子養個狗,這就幸福了?我姐是那種根本就閒不下來的性格,讓她待著什麼事兒都不幹,就能活活把她悶死!她從小就是那樣的人!結果呢,現在你看她除了養狗,除了那個狗陪著她之外,還有誰?”

說著他一指戴煦,對方圓說:“他是個男的不理解我也不覺得奇怪,你是女的,你總理解女人那點兒想法了吧?要是你,成天被關在家裡,跟家裡養的貓似的,然後你男人一整天一整天的在外面,打著忙生意的旗號不回家,實際上什麼該幹不該乾的事兒都做過了,打麻將,喝酒,亂來,還不許你問,你一說一問,他就說他那麼辛苦在外面賺錢養家,你不領情不道謝居然還埋怨他,實在是太不懂事了什麼的,你說想替他分擔,想幫他一起忙店裡頭的生意,他還死活都不允許你插手,再說就翻臉吵架的那種,你什麼感覺?你會覺得幸福麼?”

方圓沒有表態,她當然不會覺得幸福,哪怕不用蔣元中說這些話,就光是看之前張穎的那個生活狀態,她也不覺得那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只不過人各有志,每個人追求的生活模式都不太一樣,原本她覺得或許張穎就是那麼一個相對而言比較喜歡安逸的人也說不定,現在聽完了蔣元中的話,她覺得那種假設基本上可以推翻了,畢竟就連張穎自己都曾經無意識的流露出自己想要去搭理自家店鋪的那種意願,結果被管永福給拒絕了,在這個問題上,蔣元中說的也屬實。

蔣元中看方圓不說話,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想法, 便順著自己的思路自行做了推斷,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算了,我問你幹嘛?也是白費口舌!你們倆一夥兒的,他向著管永福,你還能說什麼?這裡外裡,就我一個傻子跑出來當惡人,嫌管永福對我姐不好,替我姐鳴不平,跟管永福都吵起來了,管永福那小子還攥著拳頭想要跟我動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要不是我姐護著他,還跟我生氣,嫌我不應該跟管永福那個態度,我一隻手都能打趴下他!所以我現在也學著長個心眼兒,以後我也不幹那種得罪人的事兒了,我姐說姓管的沒事兒,那就是沒事兒,你們也別瞎摻合了,別到頭來你們也落埋怨。”

他這話肯定是帶著賭氣成分的,並且這股氣兒就連張穎也有份,以他對張穎這個表姐,開口閉口都非常自然而又親暱的叫“姐姐”來看,兩個人感情是絕對親密的,那麼蔣元中的這種氣,自然也就多了幾份怒其不爭的意思。

“你和張穎是表姐弟吧?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見著表姐弟感情這麼好的呢,要不是你們倆不姓同一個姓,我都得以為是親姐弟,”戴煦沒有繼續和他抬槓,而是稱讚了一句,“或者應該說,別人家親姐弟都沒有你們倆看著感情好。”

“那當然了,”蔣元中對此一點都不遮掩,很坦然的點點頭,“我姐就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想當初我爸媽在我小時候就離婚了,我爸又找了個小。老婆,根本不管我,我媽呢,嫌帶著兒子不好改嫁,也不要我,就把我扔我爸那兒,我那個後媽對我也不好,打我揍我,她都不管我,後來是我大姨看不下去了,就是我姐的媽,把我從我爸那兒給接過去,他們養著我,但是我大姨兩口子上班都特別忙,連我姐都照顧不過來,所以我過去以後,平時都是和我姐兩個人做伴兒的,我放學早就蹲學校門口等她下課,她放學了就騎腳踏車帶我回家,到家裡頭給我做飯吃,別看我姐沒比我大多少,但是要是沒有她照顧我,我根本不可能有今天,所以別人敢欺負我,我還算你有勇氣,欺負我姐可不行!”

戴煦在聽到蔣元中說起自己小時候父母離異,對他不管不顧的事情時,眼神不著痕跡的掃向了一旁的方圓,見她只是默默的聽著,沒有什麼情緒上的變化,這才悄悄的鬆了一口氣,把注意力重新落回到蔣元中的身上。

“管永福除了不讓你姐姐張穎插手做生意的事情之外,有在其他方面對她有什麼不好的麼?比如說虐待她或者什麼別的?”戴煦問。

“他敢!”蔣元中一聽這話,脖子一梗,“他要敢動我姐一手指頭,我肯定打扁他!就算我姐攔著也不行!而且最可恨的就是這事兒,他要是真敢明著對我姐不好,好歹我還可以揍他一頓,這不也算是替我姐出了氣了麼!結果倒好,他從來沒真對我姐有什麼特別不好的事兒過,但是現在不是有那麼個詞兒麼,叫冷暴力,他就是對我姐冷暴力。我不打你,不罵你,我就淡著你,不理你,讓你無聊,讓你心裡頭火急火燎的,抓心撓肝的,然後你要是忍不住,沉不住氣了跟我鬧,我還可以倒打一耙,說你不懂事兒!我跟你們說,這就是我最看不上管永福那小子的原因!他太狡猾了!壞事兒得他來做,好人還得他來做,反正裡裡外外都被他給佔齊了!我姐這種老實巴交的人,裡外裡都只能被他牽著鼻子走,我這個弟弟反倒是外人,乾著急也一點兒用都沒有。”

“那你有沒有聽你姐姐張穎跟你說過,管永福在外面有沒有什麼別的麻煩,或者得罪了什麼人之類的?”方圓聽他說完之後,開口問。

“他在外面惹不惹麻煩,得罪不得罪人,關我屁事!”蔣元中犯了個白眼,“我懶得問那些,我就知道一件事,他要敢對我姐始亂終棄,那他就真有麻煩了!”

“他有過這方面的跡象麼?”方圓並沒有被蔣元中的不耐煩態度鎮住,而是繼續開口順著他自己說的話往下詢問。

“沒有,我瞎猜的,當初他們倆談戀愛,我們就都覺得管永福靠不住,他那個人特別飄,一點都不穩,結果後來我姐肚子大了,我們就不好阻攔什麼了,總不能逼著自己家人去醫院做那種手術吧!”蔣元中恨恨的說,“我有一次聽我大姨和姨丈說,管永福原本也並不是特別想結婚來著,是我們家這邊要求,他最後才勉勉強強答應的,結果怎麼樣!婚是結了,結完婚以後孩子不是沒有了麼,之後我姐一直挺想再有孩子的,結果管永福推三阻四,拖到現在,我姐都三十出頭了,這都多少年了,還一點兒訊息都沒有,你說他不是故意的誰信!我看他就是有錢了,覺得自己現在牛了,所以就不知道打得什麼主意!這麼多年我姐都是靠一個人默默的忍著,撐過來的,很少跟孃家,跟我,說管永福的壞話,什麼事兒都一個人擱在心裡,太不容易了,所以不管這一次又是管永福出什麼么蛾子,我求你們客觀公正一點兒,行不行?可別讓我姐再多受委屈了!”

“你放心,這個我們心裡有數。”戴煦點點頭,對他說。

蔣元中有些不信任的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一言不發的轉身走開了。

戴煦也沒有打算叫住他,該說的也都說的差不多,留他也沒有什麼意義,兩個人就離開了小學,湯力和唐弘業還在為尋找死者軀幹部分而奔波,戴煦和方圓忙完了這邊,就驅車過去和他們匯合,幫忙一起處理尋找死者軀體的事情。等他們忙完了這件事,天都已經黑了,所有人也都又熱又累,一身黏膩膩的汗,甚至已經連胃口都沒有了,原本打算結束之後在外面解決了晚飯再各自回家休息,結果等到真的可以下班的時候,四個人都只想回家好好的洗個澡,讓渾身上下都被汗給封起來的毛孔變得重新能夠暢快呼吸。

方圓最近一直吃很少,尤其是入夏天氣酷熱起來之後,就更是如此,這回連戴煦他們幾個平日裡胃口一向很好的人都已經沒有什麼胃口,她就更是連自己的胃都快要感覺不到了。戴煦買了四瓶冷飲,幾個人拿來解解渴,然後確定了一下第二天的工作安排,之後就各自道別,回家去休息了。

戴煦和方圓開車回家的路上,忽然之間外面就下起了瓢潑大雨,這場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在半路上突然下起來,等他們到了家,停好車子,雨也停了下來,這一場又急又猛的雨,著實把白天的暑氣給驅除了一點,雨後的空氣裡多了幾絲溼潤和涼爽,還挺舒服的,兩個人停好了車,沿著小區裡面的石板路往家裡走。

如果就這麼一路上默默的走回了家,那麼方圓的一天可能也就這樣平淡的度過了,只可惜,這種平淡和安寧,很快就被打破了。

眼看著就快要走到樓下的時候,在小區當中的一條小路上,戴煦和方圓迎面走過來了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中等身材,穿著白色的polo恤和灰色休閒褲,有一點點微凸的肚子,典型的那個年齡段男士模樣,他的身邊跟著一個身材不高,但是十分細瘦的女孩兒,年紀應該沒多大,二十歲上下的樣子,一臉的不開心,中年男人的表情也好不到哪裡去,兩個人似乎都在賭氣似的,也不抬頭,悶悶的朝前走,方圓一看清楚對面來的人,腳步立刻放慢了下來,她的神色似乎有些緊繃,如果不是當時的那條小路沒有任何岔路口,迎面的來人距離他們也只有幾米遠,很有可能她就會選擇當場轉身逃開。

戴煦發現了她的異樣,還沒等開口詢問,對面的兩個人已經走到近前,四個人兩兩相對的正面相遇了,那愁眉苦臉的中年人一看到方圓,也愣了一下,開口就問:“你怎麼會在這兒?”

方圓整個人姿態僵硬的站了下來,有些不自然的擠了個微笑,開口打了聲招呼:“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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