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惹麻煩

【陪了太后一天,誤了更新時間了,大家不要見怪。。。】

馬凱一拍腦門兒:“哎呀,我都把這一茬兒給忘了!”

“號碼給你,你給白子悅打電話問一下吧,讓她幫咱們確認一下,能不能查到張憶瑤的就診記錄。”戴煦把號碼遞給馬凱,並不打算自己去打這一通電話。

馬凱倒是不介意打這通電話,尤其對方還是個年輕漂亮的女醫生,就算是出於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的想法,他也不會感覺到排斥就是了。他按照紙條上面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是下午醫院門診的病人也相對來說要少了一點,白子悅接起電話的速度還挺快的,馬凱自報家門說是a市公安局刑警隊的時候,她的聲音聽上去還挺和氣,不過等到聽馬凱說完自己的姓名之後,卻有點變了。

馬凱拿著聽筒應付了幾句之後,無可奈何的用手蓋住話筒的部分,小聲對在一旁繼續篩查照片的戴煦說:“老戴,我搞不定了,那個白子悅好像不太高興,一個勁兒追問我是怎麼拿到她電話號碼的,說她號碼給誰了就只跟誰溝通。”

戴煦有些發愁的撓了撓頭,嘆了口氣,伸手接過電話聽筒。

“喂,你好,我是a市公安局刑警隊戴煦,白子悅對吧?”他說。

白子悅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像是在分辨聲音,然後語氣略微帶著一點不高興的問:“你什麼意思啊?我給你的號碼為什麼一轉手就被你給別人了?”

“給別人?”戴煦的反應頗有些無辜,“沒有啊,剛才和你通話的也是我們刑警隊的人,你的號碼我沒有給別人,當時咱們交換聯絡方式,不是為了在有需要的情況下,我們想你瞭解情況,或者你向我們提供資訊用的麼?”

白子悅被他給問住了,最後有些意興闌珊的回答說:“是,那你有什麼事兒?”

“是這樣的,我們想了解一下,去門診看過病的就診記錄,大概還能查到多久之前的?”戴煦問。

“這個啊……假如時間是在一週之內的,從系統裡面可以查得到,假如是超過一週不到兩週的,可以碰碰運氣,假如超過兩週的,這邊系統裡的掛號記錄早就被重新整理掉了,是絕對沒有辦法查出來的。”白子悅回答說,“你們要查什麼?”

“我們想確認一個人是不是在你們醫院,嚴格的來說,是不是在你們科的門診或者病房就診過。”戴煦問,“真的沒有什麼別的辦法能確認的了麼?”

“如果只是門診,超出我說的那個期限就真的查不到了,但是假如那個人是在門診就診之後,被要求住院治療,那倒是好辦得多了,病房的住院記錄和病理儲存時間會比較久。”白子悅回答,並且主動表示,“要不我幫你查查?”

“那我們就拜託你了。”戴煦把張憶瑤的姓名,還有到醫院就診的前後時間段告訴了白子悅,向她道了謝,結束通話了電話。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白子悅才把電話打過來,她說趁著沒有人掛她的號的空檔,自己抽空跑回病房去問了一下,病房沒有收治過一個叫張憶瑤的人,門診這邊當然也就查不到那麼久之前的就診記錄,別的科室那麼多,她也不可能逐個去幫忙確認一遍,很抱歉沒有幫上忙。

戴煦和她客氣了幾句, 反覆道了謝,掛了電話看看時間, 招呼馬凱和方圓:“走吧,咱們葛光輝家裡頭做客去!”

“現在去?之前不是說不急著打草驚蛇麼?”方圓還在認認真真的篩選著照片,沒想到戴煦忽然之間就改變了計劃,趕忙起身一邊拿了外套往外走一邊問。

“沒有辦法,既然張憶瑤的就診記錄根本查不到,咱們也就沒有必要耽誤時間等什麼時機了,兵不厭詐嘛,這次咱們就跟他耍個詐。”戴煦已經有了主意,“之前盧開濟說過,張憶瑤當時打的什麼針,用藥確實是一般婦科治療習慣使用的,而且咱們在發現張憶瑤屍體的時候,法醫那邊也沒有發現她曾經接受過什麼外科手術的跡象,包括她在那段時間的行動也都說明了她並沒有生什麼嚴重的疾病,去醫院,到婦科去掛號看診的機率還是最大的,這樣一來,很有可能是在門診接受了治療,不需要住院,所以經過了這麼久就沒有記錄可以查詢了。”

“那要是詐不出來怎麼辦?他就一口咬定沒見過張憶瑤呢?”馬凱問。

戴煦想了想:“能不能詐出來和葛光輝是承認還是否認沒有關係,主要看他的反應來判斷,而且他見過,認識,這是一個結果,不認識,沒見過,那就等於是把事情導向到了另外的一個方向,怎麼都不算是一無所獲,沒有損失。”

“那假如他不是撒謊,是真的想不起來了呢?”馬凱繼續刨根問底。

“我估計咱們應該沒有那麼不走運吧?”戴煦笑著說,“從之前咱們打聽到的小道訊息來看,綜合前後的說法,可信度還是比較大的,你覺得以葛光輝的所作所為,他會是那種看到漂亮姑娘會毫不在意,連印象都沒有的人麼?”

“說的也是,那咱們就碰碰運氣去!”馬凱嘿嘿一笑,也打起精神來了。

三個人按照董志成提供的地址,很容易的就找到了葛光輝的住處,不過戴煦他們沒有直接去敲門,而是把車停在了樓下,給葛光輝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幾聲就接通了,葛光輝的聲音聽起來略微有些嘶啞,不像是平日裡就是這樣的聲線,倒更像是因為感冒之類的緣故,嗓子不舒服。

“你好,是葛光輝葛醫生吧?你現在是不是在家裡休息呢?我們想登門拜訪一下。”戴煦沒有一開口就自報家門,而是模稜兩可的先詢問起葛光輝來。

葛光輝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表示自己確實在家裡,然後才想起來問:“你是哪位啊?找我幹什麼?要是看病的事兒,我今天不出診,明後天你去醫院吧。”

“哦,我們找你的目的是和你工作有點有關係,不過不是找你看病,是想找你瞭解一下一些別的情況。”戴煦這才說明意圖。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葛光輝啞著嗓子問:“你們在哪兒呢?有什麼事兒,咱找個地方外面談,你們不要到我家裡來。”

“行,這個我沒有意見,我們就在你家樓下,地點你來選吧。”戴煦說。

葛光輝沒有立刻應聲,他猶豫了一下,然後問:“你們幾個人?”

他這麼一問,倒把戴煦給問懵了,不知道葛光輝的用意是什麼,不過他還是如實的回答了葛光輝這個問題:“我們一共三個人,有什麼問題麼?”

“三個人啊……”葛光輝清了清嗓子,好像是鼓足了勇氣一樣,語氣聽起來可憐兮兮的,在電話那邊懇求道,“咱們一會兒有話好好說,行麼?”

“行啊,當然行,你下來吧,我們等著你。”戴煦回答說。

葛光輝沒有掛電話,支支吾吾了半天,非要戴煦一再答應,肯定會有話好好說,好好的溝通,這才不情不願的答應儘快下樓來。

結束通話電話,戴煦笑著對方圓和馬凱說:“呆會兒可熱鬧了,見到葛光輝你們倆誰也別急著先開口,這個傢伙恐怕是又捅了簍子,惹了是非了。”

過了好一會兒,也不見葛光輝下來,馬凱怕葛光輝又出什麼別的鬼主意,節外生枝,急的想要打電話過去催,被戴煦攔住了。

“別催,他這麼磨磨蹭蹭的不下來,本身就是害怕,要是你再打電話過去一催,他保不齊要以為咱們真的對他有什麼埋伏,更不敢下來了。”戴煦說。

馬凱撓撓頭:“老戴,咱方才告訴他咱們是公安局的,過來找他了解情況就好了,那樣他不就知道不是找上門來算賬的了麼,省得咱們在這兒傻等!”

戴煦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你信不信,假如剛才咱們就先自報家門,他不但更加不會痛痛快快的下來,可能還會推三阻四的。有一種人的性格,可能你們現在接觸的不多,還不是很瞭解,他們不怕和公職人員打交道,因為知道不會吃虧,公職人員有任何一點過格的行為舉動,他們只需要鬧大就能讓對方吃不了兜著走,反過來,和非公職人員,但是比較蠻橫的人打交道,他們就害怕了,因為對方可能會動用一些不合規矩的粗暴手段來解決問題,這樣一來吃苦受罪的就是他們自己了,所以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們一般會對後者比較客氣。”

馬凱不爽的撇撇嘴,心裡倒也明白,戴煦說的這是一個很普遍的現狀。

又過了一會兒,馬凱已經等得不耐煩,要不是戴煦不允許,他都想衝上樓去拉人的時候,遠遠的終於看到了葛光輝的身影正邁著小方步從單元門裡走出來。

葛光輝長得確實算得上英俊了,三十出頭,正是還沒有開始走向衰老,又比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子多了幾分成熟韻味的時候,再加上他的五官生的很端正,濃眉大眼,面板白淨,個子又高,屬於擺在那裡都引人注意的相貌。

“哎,方圓,說實話啊,要是給你葛光輝這樣的,年紀比他小,跟你正合適的那種,其他都一樣,你願不願意接受?”馬凱坐在車裡,忽然開口打聽起來。

“不願意,我不喜歡他這樣的。”方圓回答的特別乾脆,連一點猶豫都沒有。

馬凱對這個答案感到有點意外:“這樣你還看不上?他這樣的還不夠帥麼?”

“這人一雙桃花眼,看東西眼神亂飄,一看就不踏實。”方圓回答。

“得!弄了半天你還是喜歡穩重型的!”馬凱聳聳肩,替方圓得出結論,也聽不出來這語氣是表示贊同還是不贊同,戴煦在旁邊聽著,沒有吭聲。

葛光輝走出單元門,又往前走了幾步,沒看到樓下有人,就站在原地開始東張西望,眼神有點賊溜溜的,光是看著都能感覺到他的心虛和慌亂。

戴煦開啟車門,下了車,朝葛光輝笑著擺擺手,示意了一下,葛光輝一看清楚戴煦,嚇了一跳,竟然下意識的朝身後退開了幾步,戴煦原本是想要迎上去的,一看他這種反應,只好略顯尷尬的站在原地,沒有向前走。

“至於麼?他怎麼是這種反應啊?”方圓坐在車裡,隔著車窗看著外面,對葛光輝的反應破有些不滿,皺著眉頭,有些不悅的說,“他這樣的反應也太沒有禮貌了,戴煦長得又不兇惡,他幹嘛一副好像戴煦會吃人似的那種樣子?!”

“這你就不懂了吧!”馬凱擺擺手,“一看你就是女生從來不打架,所以都沒有這方面的嘗試,戰鬥力跟長相兇不兇有什麼關係,長得再兇,體格不夠好,戰鬥力也是白費,像戴煦這種,人高馬大,身上有結實的,甭管多面善,要是發起狠來想要跟葛光輝較量較量,就葛光輝那個體格,被老戴按地上揍,都掙巴不起來!剛才老戴怕葛光輝推三阻四,也沒告訴人家自己是警察,看這架勢,是被葛光輝給當成堵到門口找他算賬的了。不過話說回來啊,這老小子到底惹了什麼麻煩了呢?瞧給他嚇的那個樣子!”

方圓偷偷的撇撇嘴:“估計和之前的‘前科’半斤八兩吧,雖然這麼說不好聽,但是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叫做狗改不了吃屎。”

說完,她也開啟車門下了車,站在了戴煦旁邊。葛光輝剛開始看到車門開了,表情極其緊張,直到看見下車的是一個站在戴煦身旁更顯身材嬌小的年輕姑娘,他趕忙仔細打量了方圓幾眼,見她十分面生,這才略微放鬆下來一點。

“你們是李朦的朋友還是家裡人?”他看戴煦和方圓誰也不開口自報家門,一邊保持距離,一邊可憐兮兮的說,“咱們好好談談吧,好不好?那事兒真的是一時糊塗,要是李朦想要精神損失費,我給,這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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