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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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一說,把三個人都給逗笑了,笑過之後,馬凱撓撓頭,問戴煦:“那弄了半天,咱們誰都沒有答案,你不著急啊?”

“不急,這有什麼好急的,發現不了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現在咱們發現了問題,找答案不過就是時間的事兒,早晚而已。”戴煦對此心態倒很灑脫,擺擺手,不大在意的說,他舒展了一下眉頭,一揮手,“好了,幹正事兒吧!”

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死者的大概年齡,即便一時半刻也沒有找到特別相符的失蹤人口,也可以靠排查來掌握一下情況,畢竟人和人的想法差距還是很大的,現在無法確定死者失蹤的具體時間,也就無從判斷對於她身邊的人而言,這樣的一個天數到底值不值得興師動眾的去公安局報案找人。

死者的年齡被推測是在18到25歲之間,即便是沒有比較符合的報案人,排查起來的難度也不算特別大,因為這個年齡段的女性,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還是高校裡面的在校大學生,甚至高中生也有可能,這一部分人的生活範圍比較小,平日裡的作息和行蹤都比較有規律,排查起來並不難,更何況死者無論是面部面板還是身上的面板,都保養得十分細緻,推測起來應該也不是每天操勞辛苦的職業,即便不是在校學生,應該也是公司白領之類相對比較不用風吹日曬的穩定工作,排查範圍應該也比較好確定,總體來說,算是不理想中的理想情況了。

明確了目標之後自然就是要抓緊時間行動,首先就是從a市的各所高中和大專院校開始著手,如果沒有任何收穫,下一步再考慮從大中型企業和機關單位入手。由於需要排查的學校數量比較多,為了節約精力和時間,人手必須分配的比較妥當才行,這樣一來戴煦一個人帶著三個實習生到處跑顯然是不合適的,於是馬凱和林飛歌就被他交給了另外的兩名同事幫忙帶著,他自己帶著方圓去排查。

對於這樣的安排,林飛歌顯然是不滿的,她在乍一聽到關於人員的安排之後,用不情願的語氣,半真半假的對戴煦說:“師傅,雖然說要一視同仁,可是你是不是也把我才是你‘親徒弟’這事兒給忘得也太乾淨了一點啊?就算你一個人忙不過來,不也應該是你帶著我,讓方圓去跟她師傅鍾翰麼?”

戴煦倒沒有急著開口,都是負責帶林飛歌出去排查的那名同事臉色變得有點尷尬,似笑非笑的對戴煦調侃說:“你這小徒弟跟你感情還挺深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人說話不過腦子,你可別和我一般見識啊!”林飛歌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妥,趕忙撲哧一笑,改口說,“其實是我臉皮太薄了,認生,跟我師父老戴同志好不容易才混熟了,冷不丁讓我跟著你去,你長太帥了,我怕我自己光顧著害羞去了,什麼也沒學著!”

其實被戴煦委託幫忙帶林飛歌的那位同事遠遠達不到帥的標準,也就是一箇中規中矩的普通人罷了,而開口說這種誇讚的話的林飛歌同樣也不是什麼絕色美女,甚至連清秀都扯不上邊兒,不過好聽的話麼,哪有人會不愛聽,尤其是從年輕的異性口中說出來,被她這麼一說,那位方才還有些略顯不悅的同事也緩和了臉色,玩笑似的衝林飛歌擺擺手:“不要緊,你不用擔心會害臊了,我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太平易近人,走吧,咱們趕緊出發,別浪費時間了。”

林飛歌這回也不好再說什麼,趕緊跟著人家往外走,臨走的時候還多看了方圓幾眼,那目光裡似乎隱隱的帶著一種耐人尋味,只不過方圓並沒有注意到。

為什麼自己是跟著戴煦,而不是跟著鍾翰,這個問題方圓到沒覺得有什麼好納悶兒的,在她的理解裡,鍾翰是和唐弘業一起去調查衣櫃的來歷和原本主人姓甚名誰,戴煦他們這邊是去排查死者的身份,完全是兩項不同的任務,假如真的各找各的師傅,那就等於又少了一個人幫忙排查,眼下人手都還不夠用,戴煦當然不會再多扔出去一個,讓餘下的人更加手忙腳亂。

接下來就是一連串的走訪,開車週轉於不同的高中,樓上樓下的跑,挨個班級去核實有沒有無故不來的在校女學生,甚至有沒有無故曠工的與劉法醫他們推測出的年紀區間相符的女老師,這樣全面的排查,每排除掉一所高中,就絕對不需要再回頭返工,可以給以後的排查節省不少的精力。

排查工作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複雜的地方,但是卻十分的消耗人的精力和體力。做別的調查就像是如果讓一個人做一套非常複雜的動作,可能這個人為了能夠確保一絲不差,會精神高度集中,緊張感比較強,儘管也會疲勞,但是神經卻會長時間處於興奮狀態,而排查就好像是一個簡單動作週而復始的無限重複,最初可能會覺得並不難,時間稍微一久了,就會因為枯燥而讓人感到昏昏欲睡,強大精神,無比疲勞。

第一天,他們幾組人直走完了a市不到一半的高中,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學校到了晚上放了晚自習,學生就有的回了自己家,有的留在學校裡繼續上自習,人數不全,班主任老師也不是悉數守在那裡,這種排查請求值班的任課老師協助顯然是不嚴謹的,所以到了晚上七八點鐘,戴煦就通知其他人,結束了手頭的走訪之後就不需要繼續下去了,與其浪費時間做無用功,倒不如早點回去休息,養足了精神,第二天再把餘下的幾所學校排查完。

方圓前一天晚上只睡了一小會兒,二十出頭又正好是最渴睡,幾乎永遠都睡不飽的年紀,忙了一白天,到現在也是睏倦無比,簡直走著路好像都能隨時睡著似的,戴煦載她一起吃飯的時候她也沒有吃多少,只喝了一點湯,這一回倒不是刻意為了能夠瘦一點,忍著不吃,而是真的困到了人還沒有睡著,好像五臟六腑都已經先入睡了一樣,戴煦見她打不起精神來,倒也沒有勉強勸她,自己也很簡單的吃了點東西,然後就開車把她送回了公安局。

方圓對床鋪的渴望從來都沒有這麼強烈過,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一頭栽進枕頭裡,讓自己陷入黑甜的夢鄉,所以道別了戴煦之後,她便直奔值班室,打算立刻躺下來,一覺睡到天亮,她已經確認過了,今天晚上和她一起住值班室的是內勤那邊的那個名叫韓樂樂的師姐,之前兩個人打過幾次交道,她知道韓樂樂是一個很好相處,並且晚上也比較安靜,不會打擾別人休息的人。

偏偏事與願違,方圓一進值班室,就看到韓樂樂躺在一張床上,另外一張床上半倚半坐著倪然,兩個人似乎正在聊天,倪然看到方圓回來了,立刻親切的上前拉住她,一通噓寒問暖,方圓強打著精神回應了幾句,坐在了倪然旁邊,稍微靠著一點床頭,腦子昏昏沉沉的,但是倪然坐在床邊上,她又不好意思說自己要睡覺,讓人家離開,畢竟自己只是一個實習生而已,能被允許住在這裡,都已經算是對自己的特殊照顧了,於是她只好硬著頭皮坐在一旁聽倪然和韓樂樂聊天,而倪然好像在方圓回來以後,興趣也隨之轉移到了她的身上,聊幾句就把話題引到方圓這邊,打聽她的個人情況。方圓的大腦幾乎都是麻木的,換做以往,她一定會對這種並不熟悉卻一個勁兒打聽別人私事的行為暗暗反感,可是現在她覺得自己聽見了倪然說得每一個字,但是到了腦子裡卻不能夠把那些字連成一個通順的句子,而自己的回答……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答的,嘴巴和腦子好像已經有些脫節了,互相各自為政,誰也不管誰,耳朵也好像有些罷工的意思,自己嘴巴里說出來的是什麼,耳朵也不大想去聽,全身上下的所有器官乃至每一個毛孔,好像都已經進入了睡眠狀態似的。

“小方圓,那你來這邊實習都那麼久了,就一直是戴煦帶著你啊?鍾翰也太不夠意思了,自己的徒弟,自己一點兒不上心,倒是戴煦這個半路師傅,怎麼這麼盡職盡責啊?”倪然似乎沒有注意到方圓的狀態,還在自顧自的問她。

方圓努力的睜著眼睛,免得自己一個瞌睡就容易失去平衡,她的耳朵斷斷續續的接收了“戴煦”、“師傅”、“半路”這樣的片言隻語,完全不知道倪然在對自己說什麼,所以只能目光茫然而又渙散的看著倪然,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韓樂樂看她這副模樣,幾乎要笑出來了,連忙衝倪然擺擺手:“你快饒了方圓吧!聽說戴煦和鍾翰又接了個大案子,方圓肯定也跟著一起跑,你看她都累成那樣兒了,那些和咱們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事兒,問那麼多幹嘛,趕緊回去吧,我也要睡了。”

倪然有些掃興,但是很快就調整好了表情,笑著點點頭,起身說:“好好好,要是把咱們方圓小妹妹給困壞了,也不知道哪個要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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