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許平峰腳底抹油,溜了,但是他放出的麻煩,卻盯上了陸鳳瑤。

先前金蓮道長和李妙真就能根據主墓室旁的壁畫推測過,這座古墓的主人,恐怕和傳說中的道尊有關

事實也確實如此,陸鳳瑤和棺槨裡的這具乾屍交戰的過程中,就看到了它身上有不少燒焦的痕跡,那是被天劫劈過以後,留下的傷痕。

也就是說,這具乾屍生前起碼是一個道門體系,二品渡劫境的高手。

不過就陸鳳瑤的師父洛玉衡所說,修士渡雷劫,只有兩個結局,要麼成功渡過,功成一品陸地神仙。

要麼身死道消,肉身也好,元神也罷,都會在天下之下,化成灰灰。

但這棺槨中的乾屍,卻奇蹟般的留下了屍身,一直到了今天。

“膽敢驚擾吾的沉眠……該死!”乾屍似乎很久沒有說話了,一句話說的吞吞吐吐,但還是完整的說了出來。

“你是誰?”陸鳳瑤用刀架住對方勢大力沉的一拳,同時說道。

“區區螻蟻,死吧!”乾屍絲毫沒有回答的意思,攻勢再次提升。

陸鳳瑤見狀,也失去了交談的興致,反正捉拿後搜魂的結果也是一樣的。

正當兩人準備大打出手之際,乾屍居然認出了許七安,認為許七安是他的“主公”,自己待在地下墓穴數千年,就是等著有朝一日,主公能夠回來。

陸鳳瑤猜測,乾屍很有可能是把許七安的身份弄錯了,原因自然是許七安身上多的不像話的氣運。

於是兩人一前一後,套了乾屍不少訊息,乾屍還把一枚藏有古代大梁王朝氣運的玉璽,交給了許七安。

聽到這麼多情報,再結合之前的收穫,陸鳳瑤也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某個猜測。

就在這時,乾屍似乎意識到了許七安並非他的“主公”,想要討回玉璽,卻被陸鳳瑤一頓猛揍,教會做人。

最後,陸鳳瑤以道門神通,再次關閉墓穴,將古墓下的神秘乾屍,封印起來。

離開古墓以後,許七安想了想,還是問道:“頭兒,你說那具乾屍,生前會是誰?”

“一個道士,修為極高的道士,棺槨裡的乾屍,不過是對方的一具遺蛻罷了.”

陸鳳瑤接著說道:“此事你不要插手,這裡面的水很深,只能等我爹回來再處理.”

“那好吧!”許七安道:“可惜這次放跑了許平峰,以後若是再想抓到他,就難了.”

“煉氣士又豈是那麼好抓的,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總有一天我會親自上門,把他抓回來.”

陸鳳瑤眼中精光一閃道。

“這麼說,頭兒你已經查出,許平峰藏身在哪裡了麼?”許七安好奇問道。

“你還記得,我們當年順著吏部侍郎周顯平這條線索,抓捕到的那個野生術士麼?”陸鳳瑤道。

“當然記得。

畢竟那是我自己第一次外出公幹時,遇上的對手.”

許七安點點頭道。

“那人最後找了一個地點,那就是周顯平幕後之人的藏身之地,是在許州.”

陸鳳瑤道。

“可是,我在卷宗裡,再未發現過許州這個地方.”

許七安接著說道:“頭兒,你是怎麼鎖定出許州的真實位置的?”

“說穿了其實也很簡單,許州,不就是以許平峰的名字重新命名的州麼?”陸鳳瑤道。

“所以,頭兒你的意思是……”許七安試探道。

“所謂的許州,其實就是雲州.”

陸鳳瑤道:“這也是我這段時間,和老頭子一起整頓吏治時發現的.”

許七安看著陸鳳瑤遞過來的卷宗,一目十行,看完後乃道:“原來就連工部尚書,也是許平峰的人,這麼多年,也一直在以走私的方式,為雲州輸送各種武器物資.”

許七安不由樂了,這元景帝也太倒楣了,六部尚書裡面有一大半要麼被妖族收買,要麼是巫神教的暗子,要麼與許平峰勾勾搭搭。

就算陸原和魏淵不行撥亂反正之事,恐怕大奉也是吃棗藥丸,現如今的大奉有魏淵坐鎮,倒是有了新的氣象。

“你還記得麼,當年的稅銀案,若是許平志被抄家,你被流放,流放地是哪裡?”陸鳳瑤問道。

“雲州!”許七安不由唏噓道:“原來他們早就對我有所圖謀,卻沒想到我居然能從卷宗裡查出案件的真相.”

“所以許七安,莫要多想,最起碼我和老頭子會看中你,不是因為你身懷大奉半數國運,而是因為你在雲麓書院裡留下的那幾句話.”

陸鳳瑤沉聲說道:“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也是吾等之志!”

許七安不由想到了一年多前,他跟著弟弟許新年一起到雲鹿書院遊玩時,在亞聖碑旁留下的橫渠四句,不由有些慚愧。

他本想過自己的小日子,卻被裹挾著捲入了朝堂、萬妖國、佛門、江湖各派系之間的紛爭。

身負大奉半數國運,他也必須要能站出來,為大奉效力。

“許平峰既然敢堂而皇之的出面抓你,說明其背後的五百年前正統一脈已經在蠢蠢欲動,雲州之地恐怕很快就要淪為戰場.”

陸鳳瑤接著說道。

“不僅如此.”

許七安同樣分析道:“西域佛門、東北巫神教之前已經和我們交惡,顯然也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到時候,大奉可能要面臨多線作戰的局面,這可能比二十年前的山海之役,還要兇險.”

“別忘了,還有即將復甦的幾位超品,祂們才是我大奉最大的威脅.”

陸鳳瑤道。

九州世界,超品為尊!

超品雖然久不出世,但從無數前人的零星記載中,也能窺探其出手的部分威能。

用四個字來形容就是——無所不能!

“陸公爺不是去海外尋找成為超品的機緣了麼?他一定會成功的.”

許七安說道。

“希望如此吧!”陸鳳瑤道。

她雖然對自己的父親極有信心,但也從來不敢小看一個對手,更何況是一品之上的超品。

只是確實如許七安所說,只有超品超能對抗超品,他們再怎麼擔心,也是多餘,只希望陸原能夠儘快晉升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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