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馬臉老者毫不猶豫的咬破自己的舌尖血,而後以血為媒,施展咒殺術。

三品靈慧師的咒殺術,威力豈是等閒。

但只見陸鳳瑤面板表面,就像是大樹生根發芽一般,無數如蝌蚪一般的古老符文,化為根根枝丫生長而出,遍及全身上下。

與此同時,陸鳳瑤整個人氣質一變,一種亙古不變,生機不絕的意境,從她身上蔓延開來。

赫然是……神魔之軀!

作為陸原和慕南梔的女兒,陸鳳瑤堪稱上古神魔的嫡系後代,她的神魔之軀,更是強大無比。

不僅具備陸原駕御地火風水四象之力的可怕殺傷力,還有著不死樹的不滅生機。

想要咒殺陸鳳瑤,那是在找死!

“噗呲!”

馬臉老者一口鮮血噴出,臉色立刻變得灰敗起來,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陸鳳瑤道:“怎麼可能?!”

他可是三品超凡,陸鳳瑤雖然妖孽,他的咒殺術對陸鳳瑤多少都會起到一些作用。

但此刻的結果卻是,他直接被對方反噬了,這是馬臉老者從未見過的情況。

他並不知道,陸鳳瑤雖然還不是三品,但有著上古神魔之軀,本質極高,根本不是他能咒殺的。

這次他咒殺的物件是陸鳳瑤,若是他對著陸原施展咒殺術,說不定立刻就會被反噬的重傷垂死。

“機會!”馬臉老者因反噬造成的一瞬間的僵直,立刻被陸鳳瑤敏銳捕捉。

手中楓紅劃過一道玄奧軌跡,血色長虹直衝雲霄!

“一式神刀!”

這是陸原早期的殺伐神技,一刀斬出,無物不破!

馬臉老者亡魂大冒,身形一變,化為一隻神俊的鳥類妖獸,駕馭妖風,轉眼間就遁出數里開外,實在是打不過,只有逃。

只是陸鳳瑤的全力一擊,又豈是那麼容易避開的,血色刀光橫空挪移,直接將馬臉老者變化的鳥形妖獸,從頭到尾,斬成兩段。

“嗖!”

肉身破裂,馬臉老者的元神怨毒的看了陸鳳瑤一眼,就要直接遁走。

巫師體系和道門體系的三品,也是出了名的難殺,因為即便他們肉身被斬,也能元神遁出,逃之夭夭。

只是,陸鳳瑤可不是普通的四品巔峰武夫,她還有著四品元嬰境的修為。

無影無形的散魄神風,早就在前面等著馬臉老者的元神了。

“風兮破蒼穹!”

陸鳳瑤小手一招,可怕的風力呼嘯而來,瞬息之間就把馬臉老者的元神剿滅其中。

這位巫神教的三品靈慧師,因為大意輕敵的緣故,被陸鳳瑤抓住機會,直接一波帶走!

就在這時,陸鳳瑤才有時間觀察下方戰局,夏侯玉書不愧是僅次於魏淵的帥才,即便以地擊空,火甲軍在面對赤尾烈鷹組成的飛獸軍,依舊發揮了不俗的戰力。

火甲軍的特質鎧甲,有力的擋住了破鋒軍的攻擊,五千破鋒軍居高臨下,居然還漸漸陷入僵局。

只是,指揮的藝術很重要,那是在雙方處於均勢的情況下才行,九州大陸的戰爭,往往是超凡戰力決定一切。

一位有著三品戰力的超凡強者,甚至能以一己之力,扭轉戰局!

夏侯玉書雖然在指揮火甲軍作戰,目光其實一直默默的關注著陸鳳瑤和靖國國師之間的交戰。

眼見靖國國師戰敗,甚至被陸鳳瑤當場擊殺,夏侯玉書不覺露出一絲苦笑。

他心裡不猶生起一絲悲涼之色,因為他知道,大局已定。

“唰!”

幾十米的血色刀光,橫貫戰場之上,所過之處,靖國火甲軍最引以為傲的特製戰甲和異種坐騎,紛紛被一刀斬斷。

轉瞬之間,就有數百名火甲軍死在陸鳳瑤的刀下,這是一邊倒的屠殺。

血色刀光縱橫捭闔,靖國火甲軍死傷無數,不知不覺間,陸鳳瑤已經殺到了夏侯玉書的面前。

“夏侯玉書,可曾想過自己的下場?”陸鳳瑤橫刀在手,滴滴鮮血從刀尖落下。

“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本就是我等的宿命.”

夏侯玉書苦笑道:“只是恨不能與魏淵外戰上一場了.”

二十年前的山海戰役,蠻族統帥雖是乞顏折羅,但這位蠻族統帥的排兵佈陣能力著實一般,並未對魏淵造成太大困擾。

倒是這位巫神教治下的靖國國君,差點偷襲魏淵糧道成功,是得到魏淵認可的軍事統帥。

“說得好,怪就怪你是我的敵人吧!”陸鳳瑤長刀一斬,隨即收刀入鞘。

夏侯玉書的身體緩緩墜落,竟是被陸鳳瑤一刀兩段。

夏侯玉書一死,這場突襲戰便宣告結束,火甲軍畢竟有三萬之數,陸鳳瑤只是將其大敗,並沒有選擇繼續追擊。

“將夏侯玉書的頭顱,帶給燭九,他該知道自己應該如何選擇.”

陸鳳瑤淡淡吩咐道。

簡單收拾好戰場,陸鳳瑤便帶著手下的飛獸軍,再次趕回楚州。

而陸鳳瑤突如其來的一場偷襲戰,大大打亂了巫神教的佈局。

北方局勢,頓時陷入詭異的平靜狀態,巫神教也好,大奉也罷,不再輕舉妄動,大家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

大奉京城,皇宮地下的龍脈空間

元景帝側身看向端居正中的貞德帝道:“最近情況似乎有些不對.”

“何出此言?”貞德帝道。

“桑泊案讓齊黨、梁黨齊齊被拉下馬,正是各大勢力安插自己人的良機,但是這次,魏淵一直沒動.”

元景帝道。

“魏淵沽名釣譽之輩,說不定是自持身份呢?”淮王插話道。

“魏淵不會的,他這個人我很瞭解,不會放過任何一絲打擊政敵的機會。

當年就是他抓住了一個機會,生生從王貞文手裡搶來了都察院的實權.”

元景帝道。

“魏淵閉門謝客,監正老頭稱病不出,的確有些蹊蹺.”

淮王點點頭道。

“山雨欲來.”

貞德帝沉吟片刻,而後吐出這四個字道。

“我懷疑,他們可能查出了什麼.”

元景帝意有所指道。

“不可能,所有的線索都已經斷了!”淮王說道。

“但是對魏淵那樣的人來說,行事根本不需要證據,只要心生懷疑,就是最危險的訊號.”

元景帝道。

“你說得對!對我等這些上位者來說,懷疑就是原罪,哪裡需要什麼證據.”

貞德帝想了想接著道:“看來,我們需要更多的盟友.”

“巫神教還不夠麼?”淮王問道。

“不夠!事情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巫神教最多為我們牽制住監正,魏淵和陸原,得靠我們自己去對付.”

貞德帝道。

“魏淵自廢武功,不值一提,我一人出馬,就可以解決他麾下的打更人衙門.”

淮王傲然道。

“至於陸原,的確棘手……”元景帝嘆道:“他已經是尾大不掉了.”

“陸原的話,會有人去對付的.”

貞德帝眼中閃過一道陰冷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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