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青龍寺

佛門使節團入城以後,就直接來到了青龍寺修整。

是夜,度厄羅漢問詢了青龍寺住持盤樹大師有關桑泊案的內情以後,便把淨思、淨塵兩位出色的佛門後輩,傳喚過來。

“師叔,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淨塵問道。

“淨塵,明日你就去打更人衙門,把那位許銀鑼請過來.”

度厄羅漢吩咐道。

沒錯,許七安升官了,因為在破獲桑泊案時立下的大功,許七安已經在近日被升為打更人銀鑼。

“至於淨思,你去以切磋較技的名義,在寺外設下擂臺,以你的金剛之軀迎戰京城武者.”

度厄羅漢接著道:“中原百姓不識我佛門之威久矣,以切磋之名,揚我佛慈悲.”

“是,師叔!”淨塵,淨思齊聲應道。

“至於本座,要親自去見一面監正.”

度厄羅漢神情凝重道。

桑泊爆炸,桑泊底下封印的神殊和尚右臂不翼而飛,自己來討個說法,卻遭大奉高層冷遇。

先是陸原出手,在城門口給他來了個下馬威,後是元景帝打的一手好太極,禮數倒是周全,但度厄每每提到桑泊底下封印的神殊時,這位修道的皇帝總是顧左右而言他,擺明了就是出工不出力。

更可惡的是監正,對方也算是五百年前武宗與佛門立約的見證者,卻稱病不出,冷眼旁觀。

使得萬妖國餘孽最終得手,放出了神殊右臂。

這次若是度厄羅漢不能討個說法回去,往後他佛門的臉往哪裡擱?

但是大奉京城明面上有定北公陸原坐鎮,這位一品武夫的修為,甚至能和佛門四大菩薩之首的伽羅樹菩薩比肩,他度厄萬萬不是對手。

因此,才會讓淨思上場,讓年輕一代的人進行切磋,以彰顯實力,想來陸原也不會欺負一個小輩。

而淨思年紀雖小,卻練成了金剛神功,絕非普通的八品武僧可以比擬。

度厄羅漢有信心,淨思的修為在年輕一輩裡,當屬頂尖。

而事實也正如度厄羅漢所料,淨思和尚在青龍寺外設下英雄擂,接連三天,近五十名大奉京城的高手上臺,卻一一敗在了淨思手上。

佛門,這個在大奉境內幾乎是苟延殘喘的教派,隨著度厄羅漢一行人的到來,再次變得炙手可熱起來。

……

深夜,許七安躺在床上,回應著群聊裡的資訊。

只見四號發了一段文字道:“諸位,我到京城了.”

五號麗娜好奇道:“四號這是專門要去和一號、三號和六號他們匯合嗎?”

“不是,聽說佛門使節團來京城了,還設下了英雄擂挑戰天下豪傑,所以我趕過來看看.”

四號回答道。

“在大奉京城設英雄擂?這些西域來的和尚很囂張啊!”二號李妙真答道。

“佛門幾乎佔據整個西域之地,雖說西域土地貧瘠,但論面積相當於兩個大奉大小,論高手更是有數位一品境菩薩坐鎮,自然有囂張的資本.”

這時,默默窺屏的一號懷慶公主回應道。

“一品境菩薩?說實話一品高手到底有多強啊?我還從沒見過一品境高手出手呢!”五號麗娜好奇道。

“任何體系修煉到一品,都會自成領域,那是真正意義上的質變,排山倒海,崩山裂河,不在話下.”

九號金蓮道長回覆道。

“道長,你出關了?”二號關心的問道。

“嗯,這次得我師妹相助,不僅傷勢盡復,就連陰神也更進一步.”

金蓮道長回覆道。

一號懷慶公主問道:“道長,西域佛門使節團的首領,度厄大師的修為是幾品?”

九號金蓮道長道:“度厄是二品羅漢,殺賊果位.”

“二品羅漢,這倒是符合我的猜測……但殺賊果位是什麼?”許七安略作回憶,確認打更人衙門的案牘庫裡沒有記載“果位”。

似是明白眾人心中的疑惑,四號解釋道:“所謂果位,是佛門的說法。

羅漢有三大果位,分別是殺賊、不還、阿羅漢。

其中阿羅漢果位最高,‘殺賊’和‘不還’平等.”

“原來如此……”雖然還是有些聽不懂,但感覺很利害的樣子!許七安緩緩點頭。

解釋過後,四號又說道:“不過,我感覺今日出現的第二尊法相,強的有些離譜.”

如果說第一尊法相是度厄羅漢的殺賊果位凝聚,是度厄自身的力量。

第二尊法相的氣息則更加宏大,強大到……不可思議!

九號金蓮道長道:“那是金剛怒目法相,佛門九大法相之一.”

四號接道:“難怪,原來是菩薩出手了.”

菩薩,佛門體系一品境的菩薩?!許七安“嘶”了一聲,這可不是他能對付的,只希望監正的遮蔽法術給力些。

“頭兒啊!你快點回來吧!”此時此刻,許七安真心實意的懷念起自家老大來的,不得不說有大腿抱的感覺,真香!

“四號,你這次來京城,不是看戲那麼簡單吧,如果老道沒有記錯的話,一甲子一次的‘天人之爭’,就要開始了吧?”金蓮道長問道。

所謂“天人之爭”,就是道家天宗和人宗每隔一甲子就要進行的論道演武大會。

在此之前,兩宗年輕一代的傑出弟子會率先碰撞,為天人之爭預熱。

“四號也要參與天人之爭?這麼說你是人宗的代表了?”二號李妙真突然插話道。

“我嘛,算是人宗的人吧.”

四號回覆道。

“原來你是人宗的妖道,看來我們之間,必要做過一場了!”李妙真道。

“什麼意思?”四號似是意識到了什麼,在地書碎片上寫道:“原來如此,二號,你是天宗的人!”

“我是天宗冰夷元君座下弟子李妙真,四號,敢不敢報上你的名、號?”李妙真開門見山道。

“原來是天宗聖女,在下人宗外門弟子,楚元稹,幸會幸會.”

四號也就是楚元稹道:“聽說天宗弟子修煉的都是太上忘情之道,二號你這嫉惡如仇的性子,你不說,我還真想不到你是天宗弟子.”

“你懂什麼,我這叫‘欲成無情,先要有情’,楚元稹,你能得金蓮道長認可,看來我這次的對手,就是你嘍.”

李妙真問道。

“不是.”

楚元稹道:“你的對手,應該是我的師妹,也就是洛道首的關門弟子.”

“人宗道首洛玉衡的關門弟子?她是誰?”李妙真問道。

“告訴你也無妨,她就是定北公陸原的女兒,打更人銀鑼陸鳳瑤.”

楚元稹道。

許七安去過靈寶觀,早已知道陸鳳瑤是人宗道首的弟子,卻沒想到,道門天人兩宗之間,還有什麼“天人之爭”的說法。

在他眼裡,二號似乎也很厲害,但若要和自家老大斗法,恐怕還差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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