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座被保護的車架內,這原本是秦始皇另一座車架,現在被用來放置嬴陰嫚的木盒.也可以看出對方在秦始皇心中的地位.車內四處都是厚厚的布幔,裡面顯得極為昏暗和狹窄趙浪神色複雜的看著車座上的一個木盒,嬴陰嫚就在裡面。

如今早已經是炎炎夏日,屍體是無法儲存太久的。

所以對方已經被火化了。

趙浪嘆了一口氣,然後坐到了木盒的旁邊,說到,“平日裡讓你多訓練,多動一動,把身體鍛鍊的好一些,你不聽,現在好了吧。

““年紀輕輕的,怎麼會突然爆發疾病呢.”

趙浪慢慢的和對方說著話,他和對方好像還沒有像這樣好好的聊過天。

正想和對方道一個別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動靜,“皇姐啊!皇姐,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呢?”

很快胡亥就嚎叫著上了馬車,看到面前的木盒子,聲音就更大了,“皇姐,你都還沒有嫁人吶!”

一旁的趙浪聽得滿臉黑線說道,“你喊什麼喊,平常也不見你和皇姐的關係有多好啊。

“聽到這話,胡亥義正言辭的說道,“浪哥,那只是平常姐弟之間的相互打鬧而已,如今皇姐都已經走了,我自然要寄託一下哀思。

“他就是故意想多嚎一嚎,怎麼也要在浪哥這裡回覆一下自己的印象。

好挽救一下自己被罰走的錢財。

果然聽到這話趙浪的神色也緩和了許多。

這貨雖然不太靠譜,但關鍵時候,還都沒有掉過鏈子。

心裡柔軟了許多。

那還是沒好氣的說道,“算你還有些良心,不過你就別嚎了,全是技巧,沒有一點感情在裡面。

“被對方戳破了自己的心思,胡亥頓時咧嘴笑了笑,“浪哥是這麼個意思就行。

“趙浪頓時搖了搖頭說到,“行了,就不要打擾皇姐休息了,你也去和爹見一面.“胡亥這時候搖了搖頭說道,“父皇那邊不著急,我再多待一會兒。

“哪怕是做戲,他當然也要做全套。

趙浪也不勉強,他反正也和對方聊的差不多了,心意到了就好。

於是起身離開了這裡,下了車架之後,就遇到了趙高,“趙叔,可是有什麼事情?“趙高連忙笑著回到,“是找皇子胡亥殿下有些事情。

“趙浪點了點頭也就離開了這裡,只是還沒有走幾步就聽到車架內的胡亥發出了一陣哀嚎聲,“嗚嗚嗚!為什麼啊!嗚嗚嗚!”

“怎麼會這樣啊.”

這一次裡面帶著絕對的真心實意,那傷心欲絕的聲音,讓趙浪都不由得有些動容。

難道說是自己看錯了對方?趙浪搖了搖頭,不再多想,準備去安排隊伍回咸陽的事情.此時,車架內胡亥直接倒在了座位上哭得不能自已,他。

原本還想在父皇面前賣賣慘,然後讓對方幫自己拿點錢才回來。

可萬萬沒想到,他連之後的錢都被罰掉了。

他怎麼可能不哭的傷心難過。

看到這一幕,趙高也只能搖了搖頭,然後離開了這裡。

“這日子沒法過了啊!我也成家了呀,這沒有錢可怎麼辦,太欺負人了.”

胡亥哭嚎了一陣,心中越想越氣,猛的一拍桌子,“哼,我就不信了,這錢我就不給!大不了我跟蜜兒回百越去!。

“這是他的話音未落,車架內突然想起了一陣悶響.胡亥看過去,就發現裝這嬴陰嫚的小木盒,掉到了地上,那白色的粉末撒了一地.啥時間整個人都呆住了,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整個人都不由得顫抖起來,“這這這…完了完了!”哪怕他心再大,也知道自己這次闖了大禍.這要是被父皇和浪哥知道了,肯定會拔了他的皮!趕緊蹲下來,手忙腳亂的開始收拾,把那些粉末裝進木盒內,一邊裝還一邊唸叨著,“嬴陰嫚,你可別找我的麻煩,我不是故意的!““大不了到時候我找黃老他們給你多燒一些錢財過去!““你這骨灰燒的也太粗糙了,還有這些骨頭…哎?““嬴陰嫚你這骨頭怎麼好像有些奇怪呀?”

胡亥看著手裡撿起來的骨頭,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他跟趙浪哥一路南征北戰,手上紮紮實實殺的敵人,那也有十來個,也跟著士兵們一起燒過屍體,倒不是他想做,是跟趙浪哥一起做的,那些骨頭可和他手上的這些不一樣.“這些怎麼有些像我吃不完扔掉的雞骨頭?““難道說,嬴陰嫚其實是一個禽獸?““不對,這裡面肯定有問題,搞不好這貨是被人給害了,我要先去告訴浪哥,還能立個功!“胡亥嘀咕著,只是他話還沒有說完,車架裡面就響起了一陣惱怒的聲音,“你才是禽獸!“胡亥有些茫然的抬頭看過去,卻發現車架裡面的一塊布幔被掀了起來,嬴陰嫚正瞪著眼睛怒視著他,胡亥直接被嚇得愣在了原地,回過神來之後,就想大喊,“來人…唔…“只是他還沒有喊出聲來,就被早有準備的對方一把捂住了口鼻,“別喊,壞了我的事情,父皇非宰了你不可!““我沒死!”

聽到這話,胡亥才停止了掙扎。

確定對方不會喊叫之後,嬴陰嫚這才鬆開了手。

“嬴陰嫚!你沒死!?”

胡亥這時候不可置信的說道。

嬴陰嫚翻了一個白眼,回道,“沒死!”

要不是聽到這話要去給阿浪,說這件事情,她都不會出面。

剛剛她就一直在車架內的隔間裡面,秦始皇的車架還是很大的。

“那為什麼…”胡亥是徹底懵了。

“你閉嘴,聽我和你說!“嬴陰嫚只能將事情大致的告訴了對方。

胡亥聽完人都傻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說到,“那你豈不是可以當我嫂子了?“聽到這話,嬴陰嫚頓時臉色通紅,說到,“滾!““這件事情你要是敢告訴阿浪,你就死定了!““你現在趕緊去見父皇,然後和他說!“胡亥哦了一聲,頓時朝著秦始皇的車架而去,他剛好也有些事情想要問對方。

很快到了秦始皇的車駕內,心不在焉的行禮之後,胡亥就支支吾吾的問道,“父皇,兒臣是不是你親生的?“對比一下和浪哥之間的待遇,他很有理由懷疑一下。

聽到這話,秦始皇都不由的顫抖起來,很快,車架內就想起了胡亥的慘叫聲,“父皇,兒臣錯了,再也不敢了!”

一旁的趙高看到這一幕,也只能搖了搖頭,這皇子胡亥,是怎麼敢的啊!(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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