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夏雨琳眼裡早沒眼淚了,卻還是故意悲切地喊:“侯爺,我真的捨不得你,雖然咱們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我但求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侯爺盯著她那張“豁出去”的臉龐片刻,緩緩一笑。

雖然他是男人,但這笑容,端的是光彩照人,驚豔了堂上堂下一大票圍觀者,眾人無不在心裡道:長得如此俊美,難怪夏家小姐們為他爭破了頭!“馬知府,”侯爺摟住懷裡的夏雨琳,抬頭看向知府,“夏小姐一介弱女子,又受了傷,若是被收押入監,身體恐怕承受不住。

本侯想請馬知府寬大為懷,讓夏小姐在家中養傷,靜候下次審問。

本侯願為她擔保,她在家養傷期間若是外逃,本侯願意承擔所有的責任!”

想他這麼高貴出色的侯爺,被個小女子如此威脅,心裡當然極為不悅。

但同時,她如此大膽果斷的舉動,又令他感到很是新鮮和有趣,心裡有種蠢蠢欲動的癢癢感。

畢竟,從小到大,女人見到他,都是無所不用極其地勾引他和討好他,哪有人像她這樣威脅他的?他都有點迫不及待地為何有這樣的轉變,她的腦袋瓜子又在想些什麼,接下來又會有怎麼樣的表現了。

他雖然不怕她的威脅,但是,看在她表現得如此優秀,又令他產生期待的份上,他就救她這一次。

馬知府:“……”侯爺都這麼說了,他還能怎麼辦?就算是夏家,也不能怪他聽侯爺的話吧?當下,他趕緊順著臺階下:“既然有侯爺擔保,本知府就放心了.”

而後,他當庭宣佈:“夏來香被毒殺一案,因為出現了新的疑點和證人,本官還需補充調查。

被告人夏落葵謀殺罪名不成立,但身負嫌疑,本官念其身體虛弱,有傷在身,特讓其返家養傷,待本案調查清楚後再另行審問。

至於嫌疑人小青,收押入監,以備侯審。

退堂——”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罵道,另行調查和審理個屁啊!誰不知道夏家受了詛咒,經常死人,無頭懸案一籮筐,這夏來香死亡事件,又能查出什麼結果?他說完之後,眾人沒戲可看了,紛紛退去,夏家的傭人們也自討沒趣地走了,沒人理會夏雨琳。

夏雨琳聽到自己可以走了,立刻推開侯爺,撈起他的衣襬擦了擦臉,甩頭就走。

才走了一步,手就被拉住了。

她轉頭,皺眉,瞪著拉住她的侯爺:“幹嘛?”

侯爺奇怪地看著她:“你就這樣走了?”

夏雨琳一臉震驚:“難道你捨不得我走?”

侯爺:“……”他有什麼捨不得的?他只是很不喜歡他救了她,她卻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走人的無禮態度罷了。

於是他好心地提醒她:“我幫了你大忙.”

夏雨琳偏著腦袋,困惑半晌才“喔”了一聲,從袖袋裡摸出一枚銅板,塞進他手裡:“不用找了.”

然後用力將她那隻被汙染的手抽出來,轉身就走,走得飛快。

侯爺看著這枚銅板:“……”他剛想追出去,馬知府就攔在他面前,諂媚地道:“侯爺,小的在花園裡準備了一桌酒席,還請侯爺賞光!”

他沒理馬知府,眼睛只盯著夏雨琳的背影,一臉不可思議:莫說她先前被打了二十大板,就是平時好好的,也沒見她走得這麼快過啊,她到底是中了什麼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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