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疑點,那隻黑貓呢?他也喝醉了?”

圍觀中傳出竊笑。

入娣愣了一下後,結結巴巴地道:“沒、沒有,它沒喝酒,被肉肉少爺抱去一起睡了……”楚王冷笑:“你跟這隻貓也混了那麼久,一定知道貓在晚上比白天還精神,看得也比白天清楚,而且這隻貓行動靈活,屋裡起火,這隻貓會毫無察覺?會沒有出聲或逃走?你和尚天這麼大的人都能逃走,這麼一隻小貓還逃不走?”

入娣又愣了半晌後,才道:“奴、奴婢不知道貓去了哪裡,也、也許它叫了,但我們沒聽到……”楚王道:“那隻貓若是能逃走,一定會露面,但他既然沒露面,應該就是死了,燒得連灰都不剩.”

入娣:“……”王爺說的很矛盾,一會兒又說那隻貓不可能睡死或被燒死,一會兒又說它死定了,她不明白王爺到底在想什麼,又想表達什麼。

楚王說完之後,又森森地笑:“你說過小鬼喝過酒吧?”

入娣愣愣地跟著他的思路走:“嗯,喝了一點,可能才會睡得太死……”“你又在撒謊了.”

楚王的臉色愈發冰冷,“那個好吃懶做的小鬼確實有喝酒的可能,但是,有小夏在場,小夏絕對不會允許他喝酒!”

入娣只覺得一道雷電劈在她的頭上。

她怎麼忘了這回事?少爺對吃的喝的都很有興趣,看到酒也會偷偷地品嚐,但是,小姐總說他年紀太小,不能喝酒,所以,只要小姐在場,肉肉少爺絕無喝酒的可能。

“小、小姐也有離開的時候……”她努力彌補話中的漏洞,“而且少爺吃得很多,吃多了就會睡得特別沉……”“小夏就算暫時走開,但小鬼的奶孃呢?小鬼的奶孃也不會允許他喝酒的吧?”

楚王說得一針見血,“就算小夏和奶孃都不在,那隻貓也不會允許的吧?那天晚上那麼冷,我就不信這兩個人和一隻貓會出門或走遠,讓這個小鬼有機會喝酒.”

“至於吃得多睡得沉,這種可能性倒是有。

但是,除非他昏迷過去,否則,不可能身邊起火了也沒有感覺。

就算他被燒著了才醒過來,但以他的嗓門和力氣,尖叫幾聲或弄出動靜,總可以做到的吧?你們都知道,小鬼的力氣大得驚人,他沒理由著了火卻無力掙扎.”

入娣把不準王爺到底是什麼意思,結結巴巴地道:“王爺說的,奴婢沒有看到,也、也不知道他們都遇到了什麼事……”楚王淡笑:“我說的還不夠明顯嗎?你話中處處是漏洞……”“王爺,入娣沒有撒謊!”

尚天突然叫起來,“王爺說的也許有理,但入娣沒看到沒聽到的事情,您要入娣怎麼說?”

楚王道:“其實你們心裡明白的吧?你們在這幾個人的茶水或食物裡下藥,令他們昏迷不醒,而後放火,假裝發生火災,你們順便逃出,而小夏她們就被燒成了灰。

只有這種可能才能解釋所有的疑點.”

尚天抖著嘴唇:“王、王爺,您得有證據才成……”“證據?”

楚王冷笑,“再多的證據,這麼一把火燒起來,什麼都成灰了吧?”

尚天和入娣暗暗鬆了一口氣。

但楚王突然又道:“雖然現場證據沒有了,但只要好好調查你們,一定能查出底細來.”

尚天和入娣的臉色又是一變。

楚王不給他們喊冤的機會:“你們的疑點實在太多,本王就不一一指出。

但本王相信,你們還沒有膽量和勇氣做下這樣的事,一定有人在背後指使你們。

本王現在就給你們一個機會,是誰指使你們下藥放火,謀害小夏和小鬼?”

尚天和入娣的臉色,真是一派死灰。

他們下意識地看向人群,不在,她不在。

尚天結結巴巴地道:“王爺,咱們沒有、沒有謀害小姐和少爺,也沒有人指使咱們……”“哦,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楚王淡淡道,“將他們拿下,押進大牢,待本王好好審查.”

幾名捕快衝上來抓人。

尚天和入娣下意識地掙扎:“王爺,您不能冤枉咱們……”楚王冷笑:“冤不冤枉,得等本王調查過了才能確定。

不過,你們知道本王沒有冤枉你們.”

說著,他轉身就要走,看都沒看滿場的夏家上下一眼。

“王爺——”尚天大叫,“您說過您不相信小姐和少爺沒死——既然他們沒死,您怎麼可以說是咱們害了他們?”

“是啊,”楚王扭頭,冷冷地看著他們,“我不相信他們死了。

但是,他們現在在哪裡,還是得從你們身上下手調查。

如果他們真的死了,你們一定也死定了.”

而後他就這樣走了。

捕快們將尚天和入娣綁了,往他們的嘴裡塞進布塊,將他們押走。

夏鶴清和夏之璧很想跟楚王說幾句話,套套近乎,然而,他們還沒有靠近就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給嚇到了,最後只敢安靜地送他到大門口,再目送他離開。

此時的夏家,沒有因為火災的事情引發大的波瀾,卻因為戰王和楚王的來臨而議論不斷。

兩位王爺都說他們堅信夏落葵和肉肉沒死,這是他們的一廂情願,還是他們有什麼依據?而夏落葵到底是死是活、若是活著又在哪裡、火災又是怎麼回事……這些問題令夏家人坐立不安,恨不得快些有個最終的結果。

而尚天和入娣的事情,無人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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