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捕頭”的令牌,看那牌子的材料、工藝、質感等,絕非等閒之物啊,恐怕真是御賜的令牌無疑。

這位姑娘難道是六扇門的人?他看著不像。

不過,他不會去跟“大翼第一捕頭”作對。

於是他道:“請姑娘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問問看別人是否知曉.”

夏雨琳知道他要去問夏絢願不願見她,便揮了揮手:“去吧.”

楚留非似乎總是擔心她不夠安全,非要把這塊牌子送給她,說他已經有皇室的牌子了,而皇室的牌子比這塊牌子的面子更大,他不需要這塊牌子畫蛇添足,她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便將這塊牌子給收了。

夏家可是龍潭虎穴,雖然她算是夏家一霸,但難保沒有中招的時候,有這樣一塊牌子護身,總是不嫌少的。

半刻之後,老和尚回來了:“本寺沒有一位叫夏絢的人,只有一位叫空心的僧人,請小姐隨我來.”

空心?夏雨琳很想爆笑出聲,這個法號也太有趣了吧?不過,也不算太離譜。

從某種程度上說,夏絢確實是一個沒有心的人。

拐來拐去,進入掛著“閒人止步”牌子的大門之後,僧人的住所出現在眼前。

老和尚帶夏雨琳來到一間僧舍前:“空心就在裡頭,請姑娘進去罷.”

他說完就走了。

夏雨琳扒開房門進去,看到夏絢光著腦袋,穿著僧衣,正盤腿坐在炕上敲打木魚。

她偏頭看他:“你能跟菩薩說什麼呢?總不會是挑釁菩薩吧?”

“我與菩薩無話可說,也不會挑釁菩薩.”

夏絢停止敲木魚,微笑,“菩薩並沒有得罪我.”

夏雨琳聳聳肩:“如果菩薩得罪你,你又如何?”

夏絢搖頭:“菩薩沒有得罪我的機會,這個問題不成立.”

夏雨琳放棄跟他閒扯,單刀直入:“離家和出家,都是你的計劃吧?你暗中弄出一個無法收拾的爛攤子後,就徹底抽身離開夏家,讓夏家收拾你留下來的爛攤子,對吧?”

夏絢笑:“不管是或不是,與你何關?你若是不平,大可以幫助夏家收拾善後,以你今天的能力,要幫夏家擺脫所有的困境,令夏家的輝煌再上一層,不是不可能吧?”

夏雨琳無語。

她大概真的有這樣的能力。

她可以把夏絢所有的行為都告訴夏家,令夏家全力防備和反擊夏絢,如果夏絢想對她不利,她至少還有楚留非可以作後盾,夏絢想殺她,難如登天。

但是,她為什麼要為夏家做這一切?夏家連夏落葵都可以逼死,她不為夏落葵報仇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去維護夏家?說到底,這是夏絢與夏家的仇怨,非她所能插手,她若是非要插手,夏絢也許就不玩陰的,而是來直接的了。

半晌,她才道:“我總有一天會脫離夏家,我要確定,你不會違背誓言.”

她所指的誓言,是夏絢向她保證不再殺人。

夏絢微微一笑:“十一小姐,你應該對你有信心,就是我,也不會想跟你正面為敵.”

他的意思很明確了,大家各幹各的,井水不犯河水,說好的事情自然不能違背。

夏雨琳很想再跟他說點什麼,但搜腸刮肚,就是找不到共同語言,最後只得道:“那我就放心了。

總之,我就一句話,你若是違背誓言,我必追究.”

夏絢低笑:“看來我果然是不得十一小姐的信任啊。

不過,我要提醒十一小姐,我不殺人,並不代表別人不會殺人。

如果夏家再有誰神秘死亡,還請十一小姐切勿將罪名扣在我的頭上,好好去查個清楚才是.”

他開口閉口“十一小姐”,顯然是徹底與她劃清界限了。

他是出家人,她則是離家人,兩人確實快沒任何關係了。

夏雨琳心裡吁噓,而後正色:“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夏家還有兇手?”

夏絢神秘一笑:“十一小姐洞若觀火,不會以為想毀掉夏家的人,只有一個吧?”

夏雨琳心中悚然,目光如炬:“你是在嚇唬我吧.”

夏絢道:“我與十一小姐無仇,嚇你何用?你以為,夏家死這麼多人,只有一個主謀?有人的恨意,只能用鮮血清洗.”

夏雨琳心頭一震,脫口而出:“那個人是誰?”

夏絢闔上眼睛:“十一小姐若是感興趣,就自己去查吧。

我可不會出賣同胞.”

夏雨琳覺得他不是在故弄玄虛,但她看出,夏絢絕對不會再開口了,便微微一嘆,轉身離開。

夏絢不會就此收手,但比他更可怕的,是那個他所謂的“只能用鮮血清洗恨意”的存在。

那個人是誰?也是夏家人的某人嗎?這人現在會在謀劃些什麼?潛伏得那麼深的人,除非犯案,否則不會露出任何線索,但這人一旦犯案,可能就要死人了。

那麼,下一個死的人會是誰?難道會是無足輕重的下人或不受寵的姨娘、小姐們?不會。

夏家已經很久沒有死人了,如果這人要見血,只怕會選擇夏家的核心成員。

老太太?夏老頭?夏之璧?夏之瑜?或者,乾脆就是她這個程咬金?想到就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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