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元璟離開的這幾日,蘇挽也沒閒著,上次因為甄品齋一事,自己在利用了太守夫人,她心中對自己定是有了芥蒂。

雖說她也得了好處,可這人啊,總歸是不滿足的。

太守夫人在南城可謂是如魚得水,習慣了高高在上被人吹捧的日子,不管蘇挽將店鋪的紅利分了她多少,但因著自己設計了她,總歸會在她的心頭落下一根刺。

不然,這臨近賞花會還有一天了,她也沒派人送張帖子給她,反而他們家旁邊那賣刺繡的寡婦都有了帖子,她還沒有。

昨個兒那寡婦上門借鹽,還故意在她面前提起這事。

一看便知是太守夫人叫她過來探探她的口風的。

想必啊,那日一事,太守夫人回味過來後,便越發的覺得生氣,加上某些人煽風點火,覺得自己幫了她一個大忙,就分了三成紅利,覺得虧了。

還想著事情過後,蘇挽會上門表明謝意,結果等來等去,什麼也沒等到,反而是她的鋪子經營的越發的紅火起來。

合同上說,一個月結一次銀子給她,所以啊,看著店裡生意好,那銀子還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到她的手中。

這銀子沒到手,總有些不踏實。

想叫蘇挽過去問話,又落不下臉面,便想了這麼一出。

連以賣刺繡為生的寡婦都有了帖子,她堂堂太守夫人的乾女兒都沒。

連一個但凡有點腦子的,都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了。

可蘇挽一連幾天都沒出過門,便是連鋪子都沒去過,實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明白原委的,都道蘇挽傻,得罪了太守夫人,以後也別想在南城混下去了。

太守府。

太守夫人正在挑選著明日去賞花會的衣裳,挑來挑去也沒挑中一件滿意的。

往常梁媛都會給她建議,可今日她往那兒一坐,便是心不在焉的。

太守夫人瞧了她一眼,不用想都知道她的心飛刀哪裡去了。

她這幾日心裡也煩的很,一方面是因為仇姨娘,一方面是因為蘇挽。

她明面上為太守夫人,但是手中根本就沒有什麼權利,除了管管府上的人,銀錢這些東西,都被丈夫捏在了手中。

她知道丈夫拿著銀子要做大事,她也很識趣沒去要管家之權。

說來說去,她的手裡頭,還真沒什麼錢。

最近有些缺錢花,可這蘇挽卻是個沒點眼力見的,過去這麼久了,也不來表示表示。

將衣服扔在一旁,太守夫人往椅子上一坐,斜了梁媛一眼:“還在想那張大人呢?”

梁媛回過神,憂心忡忡道:“娘,你說張大人真的能夠拿下龍虎山嗎?”

軍令狀啊,可不是開玩笑的,若不是拿不下,命可就保不住了。

“凡事自有定數,他既然敢立下軍令狀,定是有幾分把握的,你不是常說,你瞧上的男人,定不會差,何不給他一些信心?”

“我也想給啊,可這分明不現實啊!”

梁媛嘟囔道:“爹費了這麼久的功夫都奈何不了他們,他就帶二十個人,這不是痴人說夢嗎?”

說著,她冷哼一聲:“反正我不管,我就是看上他了,若是他拿不下龍虎山,我也不允許爹殺了他!”

“瞧你!”

太守夫人瞪了她一眼:“當真是被那小郎君給迷了心竅!”

那樣如同謫仙一般的男人,換做是誰都會如此。

梁媛喝了一口茶,心裡突然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若是,她去那龍虎山陪著他,他會不會就對自己動心了?她眼珠子一轉:“娘,明日的賞花會我就不去了.”

太守夫人眉頭一皺,剛要開口,外面丫鬟進來道:“夫人,柳姑娘來了.”

太守夫人的臉上先是一喜,隨後又沉了下去,她不悅道:“倒是還記得我了,把人帶過來吧.”

“慢著.”

梁媛叫住了丫鬟,哼笑道:“急什麼?讓她等著,無事不登三寶殿,我猜她肯定是為了明日賞花會的請帖才來的.”

丫鬟看了一眼太守夫人。

太守夫人自然不會搏女兒的面子:“按大小姐說的去做,半柱香後再把人領過來.”

“是.”

丫鬟得令出去了。

梁媛響起那日在街頭,蘇挽同蘇元璟是十指緊扣的模樣,便憋的慌,今日晾晾她,也算給自己出一口氣。

可這心裡總歸還是不舒服的很,她整理了下自己的妝容,不自信的問道:“娘,我跟那柳鶯誰美一些?”

太守夫人看著面前的女兒,略施粉黛,臉若圓盤,給人一種十分大氣的感覺,但是美中不足的是,眼睛小了些,若是她能夠有那柳鶯的眼睛,那便是叫人挑不出錯兒來。

梁媛的容貌自然是比不過蘇挽的,太守夫人笑道:“自然是你最美了,一張臉能夠讓男人一時迷戀,可有些事兒,不是長得漂亮就招人喜歡的,就好比,床上那些事兒,柳鶯模樣好,可那事兒未必討男人的喜歡.”

梁媛忍不住勾起了唇,可不就是,瞧著仇姨娘就是憑著那手段將爹爹的心抓的死死的。

蘇挽在外面一等就是半個時辰,過來的時候,她就猜到太守夫人會存心晾她一晾了。

半個時辰後,丫鬟才過來請蘇挽過去。

她過去時,梁媛恢復了心情,再同太守夫人挑選著明日要去賞花會穿的衣裳,可這邊的衣服款式做來做去,也就那樣,挑也挑不出什麼好看的。

“罷了,就這身衣裳吧.”

太守夫人隨意指了一件,丫鬟將其他的衣裳收好。

蘇挽這才上前行禮:“見過乾孃.”

太守夫人虛扶了下她的手:“自家人何必這般多禮,我這兒沒這般多的規矩.”

蘇挽笑道:“鶯兒多謝乾孃抬愛.”

她從冬蘭的手中接過準備好的衣裳,道:“前些日子承蒙乾孃照顧,我這甄品齋才能繼續開下去,鶯兒甚是感激,一時想不到送些什麼給乾孃,便親手縫製了這身衣裳聊表心意,還望乾孃能夠喜歡.”

太守夫人看著她手中的衣裳,頓時眼前一亮,這柳鶯莫不是懂得未卜先知吧?她要什麼,她便送什麼來了?她按捺下歡喜的神色,伸手輕輕擺弄了下那衣裳,讓丫鬟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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