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前不久也封了王爺,封號寧王。

寧王的性子像極了淑貴妃,總是一副溫溫順順的模樣,這麼多年來,不爭不搶。

給他什麼,便要什麼,不給他也從來不會抱怨。

比起不懂的收斂鋒芒的黎王,他顯得無害多了。

到底是真無害還是假無害,皇帝心中有一把稱。

“父皇.”

“嗯.”

寧王上前打了一聲招呼後,就安靜的站在了皇帝的身後。

不遠處,攝政王技癢,也同幾個小輩比起了箭術。

“你們可不要讓著本王,拿出你們的看家本領來,明白嗎?”

“明白.”

大家心中發虛,聲音也是底氣不足,握著弓的手都開始發汗。

唯獨蘇雲揚跟陳泊洲的聲音,氣勢如虹,在這些人的聲音中,顯得格外突出。

攝政王略有深意的看了兩人一眼,然後轉身去挑了一匹馬。

待他走後,這些考生忍不住嘀咕道:“這可怎麼辦?我們是要全力以赴還是稍微放些水?攝政王位高權重,這萬一,要是贏了他,落了他的臉面……”“嘖,就你還想著放水?攝政王年輕時,箭術無人能敵!”

“你也說了,那是年輕的時候,據我所知,攝政王當政以來,已經很久沒碰箭了吧?”

每年都有狩獵,便是連那傀儡皇帝都會騎著馬,進去射幾箭。

而攝政王每年都在原地等著,壓根就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這說的似乎也有些道理,先別管了,等會見機行事吧.”

蘇雲揚面無表情的聽著他們的議論,他拿著手中的弓箭,眼神微微一柔。

望向前方的靶子時,瞬間變得犀利無比。

陳泊洲湊到他的身邊,拱手道:“蘇兄.”

蘇雲揚瞥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陳泊洲面上的笑容淡了幾分,他沒想到蘇雲揚待人這般冷漠。

若不是從一開始,他就一直在默默觀察著他,知曉他便是這樣的性子,此番受到冷漠,只怕心裡都有些不太舒服了。

“蘇兄覺得,我們應該全力以赴嗎?”

蘇雲揚冷冰冰的說道:“攝政王讓我們拿出看家本領.”

其實,他也挺想跟攝政王比一場的,當年,爺爺的箭術便是敗在了他的手下。

他想看看,自己全力以赴,與他的差距有多大。

蘇雲揚丟下這句話就去挑選馬匹了。

陳泊洲笑了笑,眼底露出一絲讚賞,然後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因為攝政王的加入,騎射場的氛圍達到前所未有的熱鬧。

皇帝的目光卻是掃向了一旁,掃了一圈,都沒看見他想見到的人。

“劉公公.”

“皇上.”

“朕腦袋有些疼,擺駕回宮吧.”

劉公公擔憂道:“奴才這就去稟告攝政王.”

“皇上,妾身為您先揉一揉,緩一緩,寧王,快去叫御醫.”

淑貴妃起身為他揉著太陽穴。

寧王則把同行的御醫帶來了。

診脈過後,御醫斟酌道:“皇上是鬱結在心,要多注意休息,微臣開幾貼藥,喝上幾天,頭疼的狀態便會消失了.”

那頭劉公公將皇帝不適之事稟告給了攝政王。

攝政王意思意思關心了幾句,道:“既然皇上龍體欠恙,就回宮歇著吧,這邊就交給本王了,請皇上放心,本王一定會公正嚴明.”

劉公公行了禮,快速離開了。

待回了宮,淑貴妃伺候著皇帝睡著了後,才起身離開。

在她走後,皇帝睜開眼睛,他起身走到宮殿的角落,掀開一塊板磚,將裡面的一個黑色玄鐵盒子拿了出來。

劉公公將鑰匙遞給他:“皇上.”

皇帝接過,將盒子開啟,裡面是一縷秀髮,上面綁著一個同心結。

他小心翼翼的撫摸著那縷秀髮,猶如在撫摩著絕世珍寶般,動作輕柔至極。

劉公公忍不住擦了擦眼淚,默默的走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他一人。

劉公公一走,皇帝就忍不住紅了眼眶:“若是你還在該多好,我們的璟兒已經長大成人了,他參加了春闈,明天我就可以見到他了.”

“你還記得我送給你定情的玉簪嗎?後來你將它送給了璟兒,讓他送給未來的兒媳婦,昨天我看見了蘇家的三女兒,也就是你的好姐妹蘇夫人的女兒,她頭上就戴著那支玉簪.”

“那個孩子應該叫蘇挽吧,長得很可愛的一個姑娘,你若是見了一定會很喜歡的.”

皇帝對著那縷秀髮絮絮叨叨說了很久的話,直到,外面傳來劉公公的聲音,他才收斂下了所有的情緒,將東西放回了原位。

“皇后娘娘,皇上剛喝了藥歇下,若您沒有什麼急事的話,便等皇上醒來再說吧.”

皇后:“本宮聽說皇上病了,就立馬過來了,既然皇上歇下了,那本宮待會兒再來.”

皇后未多做糾纏,很快就離開了皇帝的寢殿。

她本來想去淑貴妃那找找麻煩的,黎王也進宮了。

“母后,父皇身體可好?”

“你父皇身體無礙,已經見過御醫了,剛喝完藥,歇下了,你在考場走動,進宮作甚?”

“該走動的,昨兒個已經走動的差不多了.”

皇后環視了一圈,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地方,皺眉:“回本宮宮裡說.”

到了鳳棲宮。

皇后屏退了左右,只留下了高公公。

黎王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裡也開始緊張了起來:“母后,發生什麼事情了?難不成父皇的身體……”“不是,跟你父皇沒有關係.”

皇后表情凝重道:“原本這件事我打算過幾天再與你說的,既然你進宮了,那我便跟你說清了,母后打算與定北侯合作.”

黎王先是不解,隨後驚訝道:“母后,你瘋了不成?攝政王如今盯上了定北侯,整個澱京的人都知道,攝政王視他為眼中釘,放著這麼多人你不要,非要與他扯上關係作甚?平白惹得一身騷不是?”

“你啊!就是這般目光短淺,若是攝政王想動定北侯的話,早在他進澱京第一日,就找個理由辦了他,卻留了他這般久,不就是因為他背後是淮南王嗎?”

皇后的眼中泛著精光:“灝兒,母后要你與淮南王合作,到時候我們裡應外合,一舉將整個澱京拿下.”

黎王:“……”他從未想過如此離經叛道之事,聽完皇后的話,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帝位他想坐,但是從沒想過用這種手段。

“母后,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

“自古以來,能登上帝位,都是一場生死賭博,有母后跟你外公在你背後為你出謀劃策,你怕什麼?”

“可是母后,你有沒有想過,就算我們奪下了澱京,殺了攝政王,可你覺得皇叔會甘心把皇位讓給我?”

“這點,母后自有辦法.”

黎王忐忑不安:“母后,打算怎麼做?”

“你皇叔淮南王,最愛美人,母后便送他一個金貴的美人過去.”

“母后打算送誰?”

“你的皇妹,長公主,尉遲靜.”

黎王:“……”他想到長公主的性子,頓時覺得不妥:“皇妹的性子潑辣,我擔心她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放心,我已經派了嬤嬤在她身邊調教,不出半年,她一定會脫胎換骨。

以後你登上了皇位,可要對你妹妹好些.”

黎王鄭重的保證道:“若是真能成功的話,皇妹要什麼我都給她,便是天上的月亮,只要她想要,我都竭盡所能給她摘下來!”

皇后一臉欣賞道:“很好,有你這番話,我相信靜兒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而此時的茴香茶坊,蘇挽正在裡面等一位客人。

沒多久,一個丫鬟打扮的姑娘走了進來。

蘇挽:“請坐.”

花楹道了謝,入了座:“你說的事情,我已經想好了,我答應你.”

蘇挽派人送口信過去時,已經將目的同她說了。

只要她幫自己辦一件事,她便幫她贖身,並且給她五百兩銀子,讓她遠走高飛。

蘇挽:“你就不問問我要你辦的是什麼事情嗎?”

花楹輕笑道:“你是恆孃的朋友,我相信應當不會是讓我丟了性命的事情.”

“確實不是會丟了性命的事情,但是……也有一定程度的危險.”

“姑娘可否透露一二?”

“自然.”

蘇挽將一張畫像遞給她:“此人名叫邱貴,好賭,又貪色,我要你讓勾引他,讓他對你死心塌地.”

魅惑男人這種事情,出身花滿樓的花楹可是最擅長了,她自信一笑:“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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