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拍著胸口,努力將怒火壓下去,不氣不氣,狗咬了人不能咬回去,打死就好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長公主,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我大哥衣服沾了水,由我二哥陪同去換了衣服,我閒著無聊也跟了過去,之後我們兄妹三人便坐在靠近御花園的亭子聊天,路過的太監宮女侍衛都可以作證,我大哥清清白白的一個人,行的端,坐得正,還請慎言!”

長公主抬起頭,她的額頭還被撞出一塊青紫,鼻子也是青紅一片。

蘇挽那一腳還是拿捏了分寸的,她可不想直接把長公主肚子裡面的孩子弄掉了。

她的身後,是蘇清河跟蘇元璟。

蘇清河已經換了一身月牙白衣袍,上面繡著墨竹,他眉目似畫,更添風雅。

這個男人,她一定要得到他!長公主抬起頭,咄咄逼人:“你是他的妹妹,當然替他說話,本宮堂堂長公主,難道分不清輕薄我的是何人嗎?”

蘇元璟皮笑肉不笑道:“晚晚說的皆有據可查,皇后娘娘若是不信大可將從月影宮到御花園這一路值班的宮女、太監侍衛喚來求證一二.”

他望向她的眼神如同寒冬月色般,薄涼刺骨。

蘇元璟的容貌更甚蘇清河,但不知為何,長公主打心底害怕他。

他的眼神總是讓她想起攝政王,尤其是不高興時更像。

她忍不住往皇后身後藏了藏。

這件事皇后也安排了人,如今攝政王當政,宮裡面她的人也不多,這一查事情可能就兜不住了。

她還想搭上大將軍府為自己的兒子鋪路,不想將大將軍府的人徹底得罪了。

“不用了,本宮相信大公子不會做出這種事,皇兒受到驚嚇胡言亂語,等她清醒了,本宮自然會讓她去將軍府向你賠罪.”

皇后都這樣說了,再拎著也沒意思了。

在場的人誰還不是一個人精?這長公主明顯是看上蘇清河了,可現在蘇家的地位比較敏感,斷不可能會娶一位公主。

這長公主也真是不要臉,好在蘇家大公子有人證,不然搭上這麼一個女人,簡直作孽喲!蘇清河繃著一張臉:“賠罪就罷了,既是誤會,只要皇后娘娘還崇山一個清白便可.”

“那是自然.”

等人都散了,皇后將長公主帶去了寢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已喚人將蘇清河迷暈,怎得就你一人在房中?”

長公主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啊,當時我都快得逞了,突然出現一個人把我打暈了!”

想起那隻繡花鞋,她咬牙切齒道:“母后,無論如何也要將那個女人給揪出來,她竟然給踹我的臉!不將她大卸八塊,我咽不下這口氣!”

她堂堂長公主,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咽不下也得嚥下,這一切若不是你水性楊花,母后至於冒著得罪大將軍的危險去幫你?”

長公主晃著她的胳膊:“母后”“別喊我,我怎麼就……”皇后舉起手,最終只捨得伸出一根手指戳她的腦袋:“生了你這麼個孟浪的東西!”

“母后,我的肚子怎麼辦啊?”

再過一個月,就瞞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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