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漣漪神遊之際,其他姑娘的表情也不太好。

來時他們還有說有笑的,現在一個個都沉默不語。

婁似川與幾位公子想活絡氣氛,可這些姑娘們神情怏怏的,都不太願意搭腔。

就算搭理,也是極其敷衍的“嗯”、“啊”、“然後呢”?能來此處的,大都是三品以上的官員以及他們的家眷。

都是家中的嫡子嫡女,誰不是被人高捧在手心的?顯然這幾位貴女的心思都在三皇子身上,大家身份都不差,又何須用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倘若攝政王還執掌著朝綱,他們倒是願意放下身段哄著尉遲雅。

可惜,今時不同往日。

所以幾位貴公子在交換了幾個眼神後,便說起了一些他們喜歡的話題。

愛誰誰,愛咋咋,誰稀罕誰呢?尉遲雅沒注意到這些貴公子的轉變,此刻她有些心煩。

煩自己的命運,煩老天的不公。

煩尉遲璟對蘇挽的寵愛,更煩的是,自己機關算盡,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午間炎熱,雖說林中甚是清涼,可頭頂的太陽也不是虛的。

心裡一燥,那炎炎夏日的熱意就散不去了。

額頭沁了幾分汗水,尉遲雅越發心煩意亂。

她煩躁道:“我有些乏了,就先回去了.”

她要走,其他姑娘也沒了逛的心思。

紛紛提出要回去。

大家此番來避暑山莊,目的都差不多,無非是想借著這兩三月的機會,攀上三皇子罷了。

昨晚入住進來,他們就已經收買了不少眼線。

不然,也不會這般巧妙在河邊與尉遲璟他們偶遇了。

可剛受過一番冷落的幾位公子就不願意了。

他們還想繼續寄情于山水天地間呢!婁似川站了出來:“那便由我護送幾位姑娘回去吧.”

眾人感激道:“那就有勞婁公子了.”

他們沒從原路返回,而是從另外一條小道回到了山莊。

某棵大樹上,楚離坐在一根粗壯的樹枝上,雙腿交叉,在上面一晃一晃的。

見這些人朝著山莊的方向走去後,她咬了一口不知道從哪裡摘的野果,哼哼道:“算你們識相.”

不然,她可能要用一些手段將他們嚇走了。

楚離也沒急著回去,釣魚她不會,她也耐不住性子在那一坐就是半個多時辰不帶動的。

所以,她打算四處逛逛,找一些野果或者野菌回去。

順帶還可以獵一些野味。

楚離剛掏了一窩鳥蛋,從樹上下來,就看見了不遠處走來的楊梟。

兩兩相望,彼此都有些怔住,似乎沒料到會在這裡遇見對方。

楊梟沒動,他就靜靜的站在那,如同一根木頭。

這是特意來找她的?楚離嘴角不禁往上一翹。

她將鳥蛋放進了腰間的灰色布袋中,負手朝著楊梟走進,笑眯眯道:“你跟蹤我?”

楊梟撒謊:“沒有,只是恰好經過.”

“哦~那還真是巧啊!”

楚離暗自咬牙,還嘴硬呢!她拉下臉:“那我就先走了.”

“嗯.”

楊梟應了一聲。

楚離走出一段距離,身後也沒半點動靜,回頭一看,楊梟也朝著與她相反的方向走了。

楚離深呼吸一口氣,不氣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該死的楊梟,下次我要是理你,我就是狗!哼!楚離氣呼呼的走了。

……釣魚是最考驗人的耐心,半個時辰前,蘇挽還興致勃勃。

可魚兒遲遲不上鉤,她逐漸有了睏意。

蘇挽索性將腦袋枕在尉遲璟的肩頭,打著哈欠,眼中蒙著一層水霧。

尉遲璟伸手攬著她,“要不要去走走?”

蘇挽在他肩頭蹭了蹭,用貓兒般低吟的聲音唔了一聲:“好啊.”

兩人一起起身,顧簡、冬蘭跟丹芝也立馬要跟上來。

尉遲璟:“不用跟著.”

三人腳步一頓,看著二人走遠後,不由面面相覷。

丹芝:“三皇子不讓我們跟著,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顧簡:“那就自己玩啊!這不是有魚竿嗎?來釣魚.”

冬蘭道:“可我們不會啊.”

“這有什麼難的?”

顧簡道:“我教你們.”

丹芝微笑道:“我就不了,你們釣吧,我去那坐一會.”

尉遲璟跟蘇挽沿著河岸一直往下走,兩邊樹枝茂密,將陽光擋了大半,清風徐徐,涼意襲人。

尉遲璟摘了一朵花,戴在蘇挽的髮間。

“真美.”

蘇挽扶了扶頭上的鮮花:“是人美?還是花美?”

尉遲璟:“人比花嬌花無色,花在人前亦黯然,當然是你最美了.”

油嘴滑舌。

但蘇挽很享受這一套。

下游的水很淺,一片都是鵝卵石,靠近岸邊的地方,脫了鞋也才沒到腳腕。

尉遲璟脫了鞋,挽起褲腳,踩中水中。

“要下來玩嗎?”

蘇挽有點想,可是……想著剛才離開的尉遲雅幾人,若是叫他們看見自己赤足,實在是有傷風化。

她搖頭道:“我不要.”

“放心吧,這裡不會有人來.”

見她拘著不願意下來,尉遲璟乾脆上前扣住她的腰,以公主抱的姿勢將她抱在懷中。

蘇挽驚呼一聲,下意識環住他的脖子:“你幹嘛啊?”

尉遲璟抱著她坐在一旁的岩石上,一手託著她的腰,一手往下,落在她的腳上。

蘇挽只覺得腳下一涼,他已經動作麻利的將她的鞋襪褪盡了。

她一臉驚慌的扯著他的衣襟:“二哥哥!”

“既然想玩,又何必拘著?”

尉遲璟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再過不久,我們便是夫妻,日後還要坦誠相待……”蘇挽生怕他再說出一些虎狼之詞,趕緊用手捂著他的嘴,小臉通紅,“你快別說了!”

尉遲璟眸中含了幾分笑意,“好,我不說了.”

蘇挽的手還抵在他的唇間,他開口說話時,那灼熱的吐息,全數灑在她的指間。

蘇挽被燙得縮回了手。

瞧著她羞澀的模樣,尉遲璟喉結一動。

將她的兩隻鞋子褪掉後,也沒急著將她放下,而是在她的眼上,臉上,唇上,落在了密密麻麻的吻。

他的吻很輕,很柔,比起那炙熱又狂烈的吻,還要撩.人。

但,也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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