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清蓮隨著阿芝去了之前的茶肆,依舊是熟悉的房間,房間裡面也是熟悉的人。

畢清蓮行禮:“見過主子.”

這聲主子倒是讓尉遲雅心情不錯,她抬了抬下巴:“坐.”

畢清蓮忐忑的坐下。

尉遲雅輕輕撥弄著茶蓋,白氣嫋嫋升起,她不疾不徐的問道:“你母親的病可是好了?”

畢清蓮緊張地絞著衣角:“託主子的福,我孃的病已經好多了.”

“嗯.”

尉遲雅應了一聲,“那就好,我的五百兩總算沒白花.”

畢清蓮可不會天真的認為,眼前的女子是專門過來關心她母親的病情的。

貴女們說話通常都喜歡拐著彎來,有一半都要靠他們來猜。

畢清蓮識趣道:“若非主子的五百兩,奴婢母親的命早沒了,您是我們家的恩人,只要主子吩咐,奴婢定萬死不辭!”

尉遲雅蓋上茶蓋,雙手交疊身前,“很好,我就喜歡你這種機靈的。

那我也不同你拐彎抹角了.”

她將一瓶藥放在桌面上,“這個,讓蘇挽吃下去.”

畢清蓮嘴唇顫抖:“主子……”尉遲雅斜了她一眼:“你沒得選,如果不照做,那你的母親,還有你的弟弟妹妹我可不敢保證,他們不會發生點什麼?”

看著她逐漸白下去的臉,尉遲雅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畢清蓮,我可不是什麼好人,我的東西也沒那麼好拿的,既然拿了,就要付出代價,懂嗎?”

她現在,都已經快成為了澱京城酒後飯菜的笑柄了,說她蛇蠍心腸也好,心狠手辣也罷,她都不在乎了。

她就是見不得看見蘇挽幸福的模樣。

“放心吧,這藥不會要了她的命.”

這個藥,是按照宋家給她喝的藥改成的藥丸。

她把藥效加加強了,只要服下三粒,就可以讓一個女人終身不育。

尉遲雅原本是想殺了蘇挽,可回頭想想,可又覺得她死了又沒多大意思了。

不如,就讓她嘗一嘗自己所經歷的痛。

一個下不了蛋的女人,她就不信能夠在後宮中立足。

尉遲雅起身走到畢清蓮的身邊,尖銳的指甲捏著她的臉。

畢清蓮被迫仰頭看著她。

“畢清蓮,你是個聰明人,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選擇.”

尉遲雅在她臉上拍了拍,邪佞一笑後,揚長而去。

徒留畢清蓮一人在廂房中,神情呆滯的看著桌面上的藥。

……蘇挽一大早就出了門,她約了趙清秀跟陸瓊裳見面。

她打算幫楚離一把,玩欲擒故縱也得要一個方案才是。

比如,男人。

一個優秀的男人。

這個男人還能配合演演戲什麼的。

自然得要找熟悉的,蘇挽認識的男子不多,便打算找她們二人藉藉人。

她先去接了楚離。

楚離得知她的來意後,卻是有些擔心:“要是玩脫了怎麼辦?”

蘇挽問:“你是指你移情別戀?還是他無動於衷?”

“自然是害怕他無動於衷.”

蘇挽挑眉:“那正好,你就可以徹底死心了。

澱京城裡優秀的男人多的是,你也不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楚離:“……”“好啦,走吧,這般扭捏可不是你的作風,當初那個不拘小節,行事大方的楚離去哪了?”

蘇挽拉著她上了馬車,車簾放下的瞬間,她看見了幾道熟悉的面孔。

好像在哪見過,但又想不起來了。

“怎麼了?”

蘇挽放下車簾:“沒.”

興許只是看錯了。

蘇挽約見她們的地方在城西外郊的茶肆,那地方偏僻了些,去的人比較少,很適合談事情。

在他們的馬車前腳出了門,尉遲璟後腳就到了蘇家。

門衛向他行禮後,下意識道:“三皇子來得可真是不巧,我們家小姐剛出門了.”

尉遲璟沉吟道:“不是,我今日是有事要拜見蘇夫人.”

門衛愣了下,馬上領著人進去了。

主院裡,蘇夫人同梅姨娘坐在一起談論著蘇挽婚事要準備的東西。

雖然婚期還沒定下來,但提前準備總歸沒錯的。

這時,下人來稟,三皇子來了。

梅姨娘很識趣道:“妾身就先回去了,待明日再來嘮叨姐姐.”

蘇夫人頷首,“也好.”

她起身相送。

等梅姨娘走後,她也沒急著進屋,而是站在門口等著。

不多時,一道芝蘭玉樹的身影緩步走入了庭院中。

蘇夫人上前行禮,尉遲璟三步並兩步上前率先扶住她的手臂:“岳母勿須多禮.”

一聲岳母將蘇夫人喊得有些發懵。

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尉遲璟扶進屋了。

她只能屏退下人,讓人在外面守著後,方才問道:“三皇子前來有何要事?”

尉遲璟直言道:“實不相瞞,今日我是為了我母后而來的.”

“三皇子想了解什麼?”

那日挖出空墳後,尉遲璟心中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或許,母后沒有死。

他讓人快馬加鞭將訊息送去邊關,想找舅舅打聽一下那師兄妹的訊息。

可這一來一回,太久了。

尉遲璟沒打算讓皇帝知道這些,若他猜測有誤,對父皇來說,有可能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那墓他也讓人恢復了原樣。

思來想去,尉遲璟便決定先來蘇家找蘇夫人問問。

畢竟,母后與她可是手帕之交。

“我母后生前可有什麼師兄妹?”

蘇夫人搖頭:“沒有。

你母后與你一樣喜歡雲遊四海,一年之間,有大半年都是與你舅舅一起在外面遊歷。

她每次雲遊回來都會同我說不少外面的新鮮事,但我從未聽她提起過,有拜入任何師門.”

尉遲璟道:“那,她可有認識一些關係比較好的師兄妹的?”

蘇夫人道:“這倒是有.”

尉遲璟眸光微亮:“對方姓甚名誰?是哪個門派的弟子?”

“時間太長了,他們的名字我是不記得了,但是我知道有這麼一對師兄妹.”

蘇夫人認真想了想,“對了,周婆婆跟他們師出同門,她知道的應該會比我多.”

尉遲璟喉嚨發緊,可週婆婆,也在邊關。

但至少,有線索了。

周婆婆的師門,他是知曉的。

蘇夫人奇怪道:“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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