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都是這樣的.”

蘇臻是一個武夫,她成親的那一夜,也是被折騰的夠嗆,第二日險些都下不了床,連走路都是疼的厲害。

然後一大早還要去請安,老太君本來就不滿意她,那日沒少給她立規矩。

蘇夫人道:“接下來的兩日就別叫他碰了,若是他真想要,你就跟昨晚一樣用手,可別傻乎乎的給他安排人,只要熬過這兩日,後面就是你的福氣了.”

蘇挽有些不懂,但她還是著重地點了點頭,“娘,我不會的.”

她沒那麼傻,把自己的丈夫往別的女人懷裡推。

哪怕是以後有美人進宮,她也不會為了固寵做出這等蠢事。

以蘇家的地位,只要她不幹蠢事讓人寒心,後宮之中,就沒有哪個女人的地位能夠越過她去。

蘇夫人繼續道:“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以誠相待,但也不是什麼都要說。

有一點你要記牢,你為他的付出,不管大小,都要讓他知道.”

“也不一定要從你的嘴說出,有的時候男人聽多了也會覺得煩,適當的利用利用身邊的人,讓他不經意間知道,這樣才會讓他更加心疼你.”

蘇夫人剛嫁入蘇府時,就不太愛把辛苦掛在嘴邊,不管誰心疼她,她都是回答妾不累。

到最後,所有人都將她的付出當做理所應當,漸漸的,便是她的丈夫也不再心疼她。

有句俗話說得好,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她不想讓蘇挽走她的老路。

蘇挽聽得認真:“娘,我都記住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蘇夫人的視線落在她的肚子上:“趁著東宮沒有其他的女人,你得儘快懷上子嗣.”

只有誕下嫡長子,她的地位便再無人撼動。

蘇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隱隱有了幾分期待。

她喜歡尉遲璟,自然也盼著為他生兒育女。

“娘,你說我這裡會不會已經有了一個小生命了?”

蘇夫人失笑:“哪有這麼快的?”

似想到什麼,蘇夫人湊近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蘇挽豎起耳朵,聽得一臉認真,在聽完後,卻是震驚不已:“這樣能行?”

“當然,這都是老一輩留下來的經驗,當初懷你跟文澤的時候,娘也是這般做的.”

.尉遲璟陪著蘇挽在蘇家待了快一整天,直到臨近宮禁時,他們才離開。

馬車上,尉遲璟捧著蘇挽的臉,大拇指輕輕在她微紅的眼角處摩挲。

“以後你要是想回來,隨時都可以,東宮是你的家,不是你的囚籠,那裡從來都不是禁錮你的地方.”

他的太子妃,不需要墨守成規待在那片方寸之地。

她依舊是天邊自由自在的雲雀。

總有一天,他會帶著她遊遍大江南北,做一對神仙眷侶。

“真的?”

蘇挽語氣一喜,但隨後又落寞道:“這不合規矩.”

她都已經嫁人了,哪有動不動就往宮外跑的?這要是被朝中大臣知道,摻她的奏摺恐怕是要擺滿整個龍案了。

尉遲璟道:“規矩都是人定的,能定就能改.”

老祖宗留下來的,未必就是完全對的,作為後輩,他們需要的不是照搬照抄,而是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不斷改善才是。

將蘇挽送到東宮後,尉遲璟便以要處理朝中事務為由,去了書房。

他將顧簡喚了進去,扔了一瓶藥酒給他,“替我擦藥.”

顧簡眉頭一皺:“殿下,擦藥這種事情,讓太子妃給您擦不是更好嗎?”

沒成親前,他一個小傷都跑到太子妃面前讓她心疼一番,怎麼成親後還轉性了?尉遲璟一個冷眼掃了過去,“讓你擦就擦.”

他解開腰帶,褪下上半身的衣物。

尉遲璟面板白皙,身上的淤青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顧簡沒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蘇大公子下手也太狠了吧?”

尉遲璟閉眼沒說話。

顧簡走上前,也沉默著給他擦藥。

好在習武之人對人體各處都比較熟悉,尉遲璟身上的傷看著重,都沒傷到要害,只是要疼上幾日了。

顧簡有些好奇,以殿下的身手斷不可能將自己傷成這樣,除非是他甘願被打。

但是為什麼呢?顧簡不懂,他沒忍住問出了口。

尉遲璟沒答,而是沉聲道:“不要告訴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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