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非那種不開明的父母,不允許女兒出去拋頭露面做生意。

相反,她是非常支援她能夠將自己的鋪子做大。

女人身處後宅本就不易,有銀兩傍身總比旁的要強一些。

只不過出海太危險了,要是遇到暴風雨之類的惡劣天氣,茫茫大海,當真是求生無門。

蘇夫人不願意蘇挽去冒這個險,蘇家眼下賺的銀子,這輩子夠他們花了。

可孩子長大了,總要自己學會去飛翔,飛往更高更遠更遼闊的天空。

她看著蘇挽的神色,到底沒有說出拒絕的話來,“你主意已定,我這個當孃的也不好阻止.”

蘇挽已經準備了一大堆說服蘇夫人的理由,倒是沒想到自己才提出口,她就同意了。

她靠在蘇夫人的肩膀上撒嬌:“娘,您真好!”

蘇夫人用指腹輕點了下蘇挽的額頭,寵溺又無奈道:“你啊!”

隨後又語重心長的叮囑道:“出門在外,首要的便是保護好自己,遇見不平之事,也不要逞能去行俠仗義。

行事也要低調,切勿漏財,江湖中多是鼠輩,容易招人惦記.”

蘇挽一一應下。

“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明日吧.”

蘇夫人一愣:“這般急?”

“沒辦法,這個生意若是被人搶了先機,這錢就不好賺了.”

這個是其次,其實有一半的原因是,她在澱京城裡風頭太盛了,做什麼都不方便。

暗處有一個尉遲雅對她虎視眈眈,明裡還有一個剛麻雀飛上枝頭變成鳳凰的向文玉。

現在好了,這兩人看她不爽的人變成了一家人了,不出意外,向文玉回門那天約見她定是沒什麼好果子吃。

一個是攝政王的女兒,一個是攝政王的小妾,蘇挽惹不起,只能躲著唄。

當天晚上,母女二人幾乎說了一夜的話。

翌日,天還未亮,蘇挽就悄悄起身離開了,她不喜歡離別的哭泣,怕難受,怕心軟,更怕孃親的眼淚。

冬蘭跟楊蕊早早就收拾好了東西,駕著馬車在後門等著她了,蘇挽過來後楊蕊就直接架馬離開了。

等天亮後,蘇夫人醒來時,床上已經不見蘇挽的蹤跡,等發現她已經離開時,蘇挽已經到了碼頭了。

蘇挽並不想以真面目示人,所以她換上了男裝,以蘇文澤的名義出海做生意。

三艘貨船一起駛向廣闊的海域,蘇挽站在甲板上看著漸行將遠的澱京城,心中不禁升起幾絲愁緒。

也不知孃親醒來發現她已經離開了,會不會覺得失落,傷心。

畢竟,她這次離開的時間,可比上回去南城要久得多了。

相比她,楚離倒是顯得亢奮多了,她自幼便在山間長大,從小到大就像只野猴子一樣,四處亂跑。

在澱京城裡生活的這些日子,可將她憋壞了。

她笑嘻嘻的走到蘇挽的身邊,隨意的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你不會在哭鼻子吧?”

蘇挽斜了她一眼,沒做聲。

楚離背靠著欄杆,雙手手肘恣意的搭在上面,用一副過來人的口吻道:“你也別不好意思,我能理解,你要是想哭的話,我也不會笑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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