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薩爾。

一個老鼠獸人。

而且還是一箇中級獸人。

在眼角處,有一道發出清晰可見的獸紋。

就是因為這一道獸紋,讓他過盡了痛苦不堪的日子!

自他記事起,他就沒有得到過一絲善待。而帶給自己最多苦難的,還是因為他的母親!

她總是猙獰著面目,用她染紅的指甲死死掐自己的肉,在自己的衣服下,從來沒有過一片好面板。

他的母親是貪婪的,永遠都是那樣一副醜惡嘴臉。

但是,她也是有對自己和顏悅色的時候的。

那就是那個男人來的時候!

一開始,他只知道,那個隔著十天半個月才來一次的男人,是自己的父親。

但是,後來他就慢慢知道了,自己的母親,只是那個男人的情人。那個男人在家裡還有一個明媒正娶回來的妻子,而且還有一個兒子。而自己的母親,也僅僅只是他的情人之一,他也僅僅只是他的兒子之一!

他的母親,夢想著有一天能夠擠掉那個男人的妻子,成為他的妻子,享有榮華富貴。

所以,他的母親總是在那個男人面前表現出溫柔的模樣。

薩爾也非常希望那個男人能多來,不是因為他渴望那一點點淡泊的親情,而是他不想被自己的母親捱打。

母親極度討厭他的中級獸人身份,每每看見他的獸紋,就巴不得把自己塞回肚子裡重造!

她覺得,那個男人這樣少來看她,就是因為不喜歡她生下來的中級獸人。

終於有一天,他的母親拿著一把泛著寒光的小刀,把他眼角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傷口,把他眼角的獸紋劃掉了……

薩爾至今都還記得,自己不過是七八歲的年紀罷了。他記得從眼角出不斷流出來的殷紅的血,順著自己的臉、自己的手指縫滴答滴答地流到地板上。

他至今都記得,自己當時是有多惶恐害怕。就差那麼一點點,自己的眼珠子就會被鋒利的刀尖刺破!就差一點點,自己就會被自己的親生母親弄瞎了!

從那一刻開始,薩爾對她的那一點點親情,徹底抹殺。

那個男人完全沒有在意他的傷,只不過是淡淡地詢問過一句。

在他的母親說是他頑皮不小心傷到的時候,那個男人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知道了”,絲毫沒有在意他,也沒有關心過安慰過一句。

彷彿這就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不,也不是完全沒有反應的。

那個男人在看見他的獸紋被一道傷疤代替的時候,他是愉悅的、滿意的。

那個男人也是一個老鼠獸人,但是他是一個高階獸人,根本不想承認自己生下了一箇中級獸人,就像是生下了一個恥辱。

所以,薩爾非常清楚,沒有人會對他好,他無論想得到什麼,都必須要靠自己!

後來的後來,自己的母親還沒有實現她遙不可及是夢想,就被一場疾病帶走了。

而他就被那個男人帶回了秋家。

那是他第一次到那個充滿了讓自己不適的地方!每一個人都在敵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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