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轉眼間春去秋來,兩年過去了。

劉戰在山上的日子充實而快樂。

這兩年,劉戰覺得他比任何人都幸福。

命運之神似乎要補償他,把他以前缺失的愛全都還給了他。

劉戰憑著妖孽般的綜合素質,快速成長,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李彥、童淵二人均已不是劉戰的對手,更讓人想不到的是他還貪多嚼不爛地學習了劍法、刀法、弓法、斧法等,他又把李彥的藏書全部都搬到了腦子裡。劉戰就像貪吃蛇一樣,所過之處,渣都不剩。

對於劉戰的瘋狂,李彥頗有些擔心,經常規勸劉戰要勞逸結合、張弛有度,又找了個機會和劉戰進行了一次長談。當李彥問劉戰為何如此瘋狂地學習一切時,劉戰高深莫測地說:“師父,我有預感,黃巾將起,百姓將受戰火之苦,我要上下求索,救民於倒懸,立不世之功勳,揚我門之威名。”

李彥聞聽此言一愣,覺得劉戰所說有些遙遠,有些擔心地道:“戰兒,貪多嚼不爛,凡事不必急於一時,要腳踏實地,切不可好高騖遠。”

“放心,師父,我會適可而止的。”

“也好,你比同齡人穩重得多,我信你。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久經世事之人,不過你確實尚未入世,這或許是你經歷太多苦難的緣故吧。”

“師父,徒兒在您面前永遠都是孩子。”

“這話你師孃愛聽,哈哈!”

這年夏天,天氣格外的熱,山中的宅院中卻清涼怡人,寧靜悠遠。

群山環繞,松篁環翠。

山影橫斜,綠波盪漾。

後山的練武場中,一名身材頎長的少年揮舞著長刀,長刀劃過一道道凌厲的弧線,裹挾著陣陣勁風。少年身長八尺二寸,虎腹狼腰,身著玄色武士服,腳踩鹿皮緊靴,英氣逼人。

練武場外,一名少女跪坐於案旁,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少年的一舉一動。少女賢淑端莊、文靜淡雅,眉目傳情,身著淡青色長裙,盈盈不堪一握間繫著淺綠色綾帶,如初放的蘭花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案上擺著幾冊竹簡,旁邊還放著一釜熱水。

一炷香的工夫,少年收刀停手,緩步來到少女身旁,一臉寵愛地看著少女:“欣兒,你都快坐一上午了,回去歇息吧,我練練劍法再回去。”說完接過少女遞過來的涼白開一口灌了下去。

這位清新脫俗、美麗可人的少女正是郭欣。兩年的時間,她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出落得亭亭玉立、楚楚動人,整個人朝著淑女的方向快速生長,再也不像以前那樣調皮任性了。

這兩年,她與劉戰天天在一起練武,日日在一起讀書,劉戰還會適時的對郭欣指點一二。二人耳鬢廝磨,日久生情。

只見郭欣緩緩起身,接過劉戰手中的空碗放在案上,從懷中取出隨身的錦帕,輕輕地為劉戰擦拭汗水,一邊擦一邊溫柔地對劉戰說:“戰哥哥,我不累,而且我回去也無事可做,還不如在這翻翻竹簡,陪陪你呢。”

自從一個月前劉戰告訴郭欣他準備下山歷練,郭欣便時時守著劉戰,事事陪著劉戰,不讓他從眼中消失片刻,就差和劉戰同時如廁、同床而眠了。

劉戰溫柔一笑:“好吧。”說完跪坐於案前,拿起一冊竹簡翻看起來。

作為資深的苦逼青年,劉戰是孤家寡人一個,只知五姑娘,從未談過戀愛,所以他對美麗動人的郭欣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二人相戀後,劉戰對郭欣是越來越喜歡,平日裡也是百般呵護。幾個月前,他向李彥正式提出以後要娶郭欣為妻,卻只得到了李彥的一句“等你行了成人禮再說”,就再也沒聽到過李彥、顏雲關於此事的任何表態。不過,令劉戰意外的是,自那以後李彥、顏雲不再留意劉戰和郭欣的相處,看二人的眼神有了不小的變化,而且對二人的親密舉動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劉戰知道,兩位長輩這是默許了。

郭欣為劉戰又倒上一碗水,然後跪坐在劉戰身邊,輕輕地倚在劉戰的肩上,柔聲道:“如果時間能停在這一刻就好了。”

劉戰輕輕地拉起郭欣柔荑一般的玉手,輕聲道:“欣兒,咱們可是說好了,我走之後,你要照顧好自己,還有師父、師孃。”

郭欣微微點點頭,微啟櫻唇,呢喃道:“嗯,你也是,還有不要忘了想我。”

“放心,我每天都會想你千百遍。”

郭欣俏臉一紅,舉起粉拳在劉戰身上輕輕地捶了幾下:“哎呀,羞死人了!”胸前初具規模的兩峰輕微的上下晃動,若隱若現。

“欣兒,我出去一段時間就會回來的,就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我會想你想得受不了,不遠萬里也要回來看看你。”

“……”郭欣低眉垂眼,滿臉緋紅,**微微。

劉戰憐惜地看著郭欣嬌羞的動人模樣,繼續說道:“等我在外面闖出點名堂,就回來接你過去,讓師父和師孃也去。”

“嗯,好!”

……

劉戰、郭欣二人從後山回到宅院中時,李彥、顏雲剛好準備完膳食,見二人歸來,便招呼二人一起用餐。

多年來,李彥、顏雲二人在這深山之中,過著悠閒自在的田園生活,凡事都是親力親為,像做飯這種事更是二人的拿手好戲。本來,劉戰要把一日三餐都攬下,為李彥、顏雲分擔一些家務活,結果被顏雲一頓呵斥:“男子漢大丈夫,當志在四方,這些雜活你應該操心的嗎?”劉戰心說:也罷,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找些可靠的人照顧你們的生活起居吧。

飯後,劉戰緩緩起身,來到李彥面前輕聲道:“師父,徒兒明日想外出一趟。”

郭欣幫著顏雲收拾

“哦?所為何事?”

劉戰神秘一笑:“師父,現在先不講明,等徒兒回來之時,師父一看便知。”

顏雲一臉疑雲,轉頭看向郭欣。

郭欣雖知道劉戰要幹什麼,卻不好違背劉戰的意願,只好三緘其口,低頭不語。

劉戰說完辭別三人,來到自己的房間,拿出之前準備好的有些暗黃的紙張,這個時候的紙張做工還很粗糙,紙上滿是粗細各異、長短不一的纖維,不比後世的紙張細膩。條件受限,劉戰也只能拿來將就著用了。

劉戰把紙平鋪在案上,取出一支細小的狼毫筆,研好墨,便開始在紙上寫寫畫畫,一直忙到深夜才收工睡覺。(未完待續)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皇帝跪了:你管這叫村子?

會員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