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這裡頓了頓,看了一眼歐陽奇,繼續道:“其實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一個人可以稱得上是強者了!而那個人便是擁有偽仙實力的靈武宗聖子劉戰!”聽到此話,眾人皆為之震驚不已。歐陽奇更是驚呼了起來,失聲道:“什麼?靈武宗聖子真的有那樣的實力麼?”“呵呵,不錯,他現在就是靈武宗內第一高手!也是天下第一高手!”白惜淡笑著應道。歐陽奇張大了嘴巴,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白惜,心裡暗付“果然不愧是傳說中的美女殺手啊,連說話都帶著三分玩笑意味呢!看來以後在見到她時一定要小心一點才好!”歐陽奇與夢兒兩人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幾分崇拜之意。歐陽奇暗暗想道。白惜行完禮後,又向歐陽奇說道:“哥,你知道靈武門為什麼能屹立不倒嗎?”聽完白惜的問題,歐陽奇不由搖了搖頭,苦笑地搖了搖頭道:“唉!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為了那件神器了!”

聽到這話,白惜微微有些失望地輕嘆一口氣,然後再次向著歐陽奇道:“這件事情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一件神器吧?”“沒錯!就是一件神器!”歐陽奇點了點頭,肯定地點了點頭道。“可是……”白惜遲疑了一下,接著又說道:“可是這神器不是已經被靈武宗給搶走了了嗎?而且就算我們拿到它之後,難道不把它還給靈武宗了嗎?”聞言,歐陽奇不禁皺了皺眉頭,沉思道:“既然你們得到了神器,那麼就不會再回來找我了吧?”聽到此處,白惜和夢兒方回過神來,她們同時問道:“哥哥,你怎麼會突然間這麼想?是不是因為那件神器引起的?”一聽這話,歐陽奇臉上露出一抹苦澀之色,嘆口氣道:“唉!確實是因為那件神器,但更多的卻是我自己的原因!”說到這裡,歐陽奇嘆息一聲,神色變得黯然下來,幽幽道:“其實早在三年前,我便已經將那件神器送給了別人,但是沒想到他居然真的敢拿出來拍賣,並且價格之高讓人難以接受,最後不得已之下我只能將這件神器交給了天傲宮!”

聽及此,兩女不禁一愣,隨後一臉疑惑地看著歐陽奇。而歐陽奇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連忙解釋道:“當時我並不知道這件神器到底有什麼用處,所以只是隨口一說罷了!”說著話,歐陽奇看了看夢兒,見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應,這才繼續說道:“後來,當我得知這件神器竟然可以幫助修煉者突破瓶頸時,頓時感到很興奮,於是決定去尋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好好研究一番!”聽完這番話,白惜忍不住好奇地道:“哥哥,既然這件神器對你有好處,為什麼還要放棄呢?”對於這個問題,歐陽奇似乎並不怎麼在意,直接搖了搖頭,苦笑著回道:“哎!本來以為這件神器是用來幫我提升實力的,想不到現在卻成了我最大的負擔!”

聽到此話,夢兒不由為之氣結,不過想到剛才歐陽奇所表現出的那種大無畏的氣勢,心中又升起一絲希望來,不由得開口問道:“難道你不覺得這件神器非常重要嗎?”聽聞此言,歐陽奇點了點頭,微笑道:“沒錯!雖然這件神器的確有很大的作用,可是它畢竟不是一件普通的法器,而是一把擁有強大力量的神兵利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把神兵利器應該就是那件神器中最為厲害的武器――天玄神劍吧!”聞言,二女均是一驚,隨即齊聲驚呼道:“哥哥,你怎麼知道這件神器的名字?而且還能確定是屬於天玄神劍嗎?”

聽見她們的問話,歐陽奇笑著搖搖頭,嘆口氣道:“你們都猜錯了,其實這件神器並不是天玄神劍,只不過是一件傳說中才出現的寶物而已!”說完這話,歐陽奇將目光轉向白惜和夢兒二人,接著正色道:“當初在我得到天玄劍不久後,我就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氣息發生了一些變化,並且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直到最後,甚至讓我產生了一種想要毀滅整個世界的衝動。”聽到這段話,夢兒和白惜兩人頓時大驚,急忙追問道:“什麼意思?”聽完夢兒和白惜別過話題之後,歐陽奇道:“當時我之所以會這樣做,完全是因為我體內的那股神秘而又詭異的能量正在慢慢地侵蝕著我的身體,所以我必須儘快想辦法驅除這股被封印住的能量,否則的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啊!”說到這裡,歐陽奇一臉沉重地揮了揮手,示意兩女不要再問下去了。見他如此神情,白惜忍不住問道:“哥,既然現在你已經找到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那麼我們為什麼還要繼續留在這裡呢?”聞言,歐陽奇笑了笑,說道:“因為我也不想一直呆在這裡,所以我決定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如何,說不定能夠發現更多的東西,到時候或許能夠幫上一點忙呢!”

聽完這番話,夢兒和白惜別過之後,不禁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隨後便異口同聲地道:“好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一起去看一下外面的世界吧!”聽到這兩個女孩答應得這麼幹脆,歐陽奇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隨即對兩女招了招手,然後帶著兩女向外走去。走出房間後,歐陽奇用靈識掃視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卻沒有現任何異常之處,於是這才放心地站起身來,向著門外走去。走到門前時,歐陽奇突然停住腳步,轉身對二女笑道:“你們不用擔心,等一會兒我回來以後,我會告訴你們一切的!”聽了這句話,夢兒和白惜別過微微一怔,旋即她們都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不會讓歐陽奇失望。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接著房門開啟了,只見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人出現在門口。當看到門口站著的那人之後,歐陽奇不由愣了一下,繼而連忙迎了上去。

不過下一刻,他臉上頓時現出一股驚喜的神色,大聲叫道:“您終於回來了!”來人正是歐陽奇曾經救過一次命的張玄。見到歐陽奇和白惜別過來,張玄立刻從懷中取出一件衣服穿在身上,而後走到兩人面前恭敬地行禮道:“弟子張玄向兩位前輩報道!”說罷,他又將目光落在夢兒身上,微笑著說道:“師妹,你也出來一下吧!”說完,他指了指夢兒身前的房門,示意她進去。夢兒聞言,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順從地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進入屋內之後,張玄先是給兩人倒上一杯茶水,然後開口問道:“不知二位前輩找徒兒有什麼事情?”白惜別聞言,眉頭微皺,似乎在考慮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才好。

而夢兒聞言心知不妙,忙上前一步,恭敬地應道:“我們想問您一個事,不知道是否方便透露一二呢?”聽到這話,張玄不由得一愣,隨後搖頭苦笑一聲道:“真是奇怪啊!”說完之後,他望向夢兒,眼中滿是詢問之色。夢兒見他如此摸樣,心中一慌,急忙擺手道:“不敢,晚輩二人只是有事想要請教而已!”說著,她便拿出一塊令牌遞給張玄道:“這是本門掌門信物,請保管,日後若有需要,弟子自會前來通知。”接過令牌,張玄再次打量了一番,確認無誤後方才點頭答應了下來。看著張玄離去的背影,白惜別搖了搖頭,嘆道:“沒想到還蠻懂事的嘛!”

而夢兒鬆了口氣之時,卻聽見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門被推了開來,走出一名中年男子來。只見這名男子身著一襲黑色長袍,腰間繫著一條紅色腰帶,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精神,臉上帶著一絲溫和笑意,不過看那眼神之中透出的威嚴卻是絲毫不比先前那黑衣少年差。看到這男子出現,夢兒連忙起身拜下道:“見過師兄、師姐!”那名青年見狀點了點頭,抬手虛扶一把,笑道:“不必多禮!”夢兒見到此情景,心頭一喜,拱手謝過之後便是退到一旁去了。待得那名青年坐定之後,男子這才將目光看向白勝,微笑說道:“你是何人?為何來此?”聽完這句話,白勝似有所悟,微微一笑道:“我叫張玄,乃是來自赤山派門下,此次前來也是奉師命而來,不知前輩有何指教?”男子微微思索片刻,開口問道:“你可知此山叫做什麼名字麼?”“哦……”張玄恍然大悟般答道:“正是山中名‘紫雲宮’,不知這位道友可曾聽說過宗門之事?”

聞言,男子臉色微變,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呵呵一笑道:“原來是張某,倒是在下識路不周,多有得罪。”見他這般模樣,張玄不由得一愣,但隨即想到自己身份與此人相差太遠,故而並沒有多想,只是含笑回答道:“既然知道宗門所在之地,想必諸位應該都已經知曉如何進入吧!”聽得這話,男子眼中閃過一抹精芒,似乎想從張玄身上看出些東西,但最終還是忍住了,畢竟這是修仙界,不是凡俗世界。張玄朝眾人拱了拱手,算是見禮,然後對男子說道:“既然如此,晚輩便先告辭了!”說罷就要離去。

中年男子哈哈一聲大笑,揮手把他攔了下來,沉聲喝道:“小子休要猖狂!”“怎麼個狂妄法?”中年男子瞧著那人的眼神有些不善,忍不住低聲喝問一句。那人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仍舊不說話。中年男子見狀眉頭微皺,正要發作,卻被另外一個聲音打斷了:“閣下何必如此著急呢,我們又沒招惹你們,何必非要跟咱們過不去呢?”中年男子眉頭一皺,看向那個方向,只見一個少年走了出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他們。這個少年身材不高,一身道袍顯得十分樸素,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年紀,面容清秀,雙眼有神,頗有幾分仙風道骨之氣。看到這等摸樣,中年男子心頭頓時一動,心道:“難道這個就是傳說中的先天之體?”而張玄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個少年,見對方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心中暗暗冷笑了一下,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便是先天之身!”

中年男子聽了此言卻是一臉震驚之色,失聲叫道:“你……竟然真的修煉出了先天之體。”對於張玄的話,中年男子自然不敢反駁,連忙問道:“不知小兄弟來自何處,可否告知姓名,也好讓老夫為你做主啊!”張玄輕咳了兩聲,開口道:“在下張是也,這位兄臺想必應該知道我姓什麼吧!”聞言,中年男子臉色一變,冷哼一聲,沒有答話。一旁女子聽見這話,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但很快就消失不見,只是淡淡笑道:“原來是張公子,小女子乃是柳夢樓柳掌櫃之女柳依依,見過二位前輩!”“雲姑娘好記性!”中年男子微微一笑道。男子聞言這才回過神來,拱手一禮道:“久聞雲姑娘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說完便從腰間掏出一物,遞給張玄道:“這是一張玉牌,裡面記載了雲家子弟身份以及一些資訊,還請小哥過目一二!”說著話將玉牌遞過張玄手中。

張玄接過來一看,正是先前與那少女一起進來的那名青年模樣的人所給。雖然張玄不認得他,但也能猜得個七七八八,故而接了過來,隨手放在一邊,對著中年男子說道:“多謝閣下好意,小子卻之不恭,日後若有需要小弟效勞的地方儘管吩咐便是了。”說罷,張玄拱著手朝門外走去。見張玄要出門,中年漢子眉頭一挑,似是想到了什麼,揮手攔住道:“且慢,既然張公子想要入城遊玩,不如先休息一下再做打算如何?”聽到這聲音,張玄回頭看去,只見一個身著青衣的少年出現在門口處。少年約莫二十左右年紀,生的眉清目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顯得十分有神,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上去頗有幾分機靈之氣。見到張玄,少年露出一副歡喜之色,連連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見得這等情況,中年人搖了搖頭,開口問道:“不知這位兄臺可是姓張?”“不錯,我就是姓張。”少年點了點頭,指著張玄身後三人介紹道:“他們都是家父帶來保護你的護衛。”中年男子聽了這話,臉色一沉,冷哼一聲,抬手一揮,一道劍光射出,化作一團劍網朝四人籠罩而去。不過數息時間,四人皆被劍網罩上。其中一人慘叫一聲,身子軟軟倒下去,其餘二人見狀,連忙飛起一腳踹向地面。然而那劍網卻是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依舊朝幾人纏擾過去。“你們兩個死吧!”一聲冷喝傳來,便見門後走出一名黑衣男子來,正是先前那中年漢子口中所說的師叔。

聞言,中年男子臉色一變,喝道:“師弟小心!”話音一落,長劍一振,一股凌厲劍氣從劍尖發出,瞬間沒入劍網之中,只聽得叮叮之聲不斷響起。看著自己弟子竟然連反抗之力也沒有就被殺死,中年漢子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和不甘,但終究還是忍了下來。“師兄……”看到這一幕,張玄不由得眉頭一皺,轉頭看向那名青年。只見青年微微一笑,對他點點頭,示意無妨。待到青年將張玄拉到一邊之後,這才轉過頭來對眾同門說道:“我們師兄弟四人本是散修出身,此次前來便是為了尋找什麼東西罷了,沒想到居然遇到這般事情,還請諸位道友見諒才是。”說著話,他又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三人,笑道:“三位想必就是剛才那位兩位朋友吧!”眾人聽後,紛紛拱手作揖道:“原來是前輩駕臨,晚輩等有失遠迎了,還望前輩恕罪。”青年哈哈一笑,揮手一指張玄道:“既然已經認識了,那麼此事就此揭過如何?”

張玄聞言,眉頭微皺,看了那中年人一眼,卻並不開口說話。那中年漢子見張玄不出聲,以為張玄怕了他,臉上一喜,連連點頭道:“如此多謝幾位兄弟了。”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張玄搖了搖頭,抬手阻止道:“這位大哥且慢,你且等等,我有一事相求。”說罷,張玄朝青年走去,而青年見狀,連忙跟了上來。二人來到近前,青年問道:“不知張師侄所為何事呢?”張玄點了點頭,道:“方才小弟與那位兄臺切磋一番後,發現此人劍法頗有些門道,故而想請教一二。”青年一聽這話,便知道對方肯定不是普通人物,否則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不過他也沒多問,只是微微頜首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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