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高手,唉,一個個都這麼出色,我該嫁給誰好呢?好煩惱,好煩惱喔……”來了!又來了!終於來了!真是令人髮指的變相炫耀!眾侍女恨得咬牙切齒,這麼多帥哥在排隊讓她挑,她煩惱個p啊?這種煩惱,她們燒一輩子的香都求不到呢!出身公主,享盡人間榮華,還有大排帥哥任她挑,她就別抱怨,逼她們安慰她了好不好?“跟琉瑛在一起一定很熱鬧很好玩,生活豐富多彩;跟刺弧在一起,一定很輕鬆很愉快,沒有什麼好煩惱的;跟刺棠在一起,一定特有安全感,出了什麼事都有他頂著;跟七夜在一起,一定倍有面子……”這個女人……幾個侍女暗暗道,幸好她出身高貴,接受良好教育,又有很多人盯著,要不然啊,一定是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唉,跟了這個,一定會又想那個;跟了那個,一定又想這個……為什麼這四個人是四個人呢?如果四個人整合成一個人多好,這樣一切都完美了……”侍女們很想掐死她,這世上怎麼有這麼貪心的女人呢?普通女人能得其中一個,就是八輩子修來的福了,她還想四合一?沒救了,真的沒救了。

岸邊,忽然傳來幽幽、低低的、婉轉的笛聲,幾個侍女一聽,暗道,風公子又來勾搭公主了!這風公子,只要有空就在月霞宮四周轉悠,不斷製造跟公主邂逅的機會,景色好氣氛好的時候,就換著法兒吸引公主的注意,吹笛吹簫,唱歌學鳥叫,吟詩作畫,有一次甚至還學雜耍,哄得公主天天晚上做春夢。

這姓風的,這麼精於此道,估計以前沒少用這些招數哄女人,雖然他說自己還是單身,但說不定家裡家外已經有不少女人了,就公主認為這是浪漫,唉唉。

駕月一聽到這笛聲,立刻坐起身來,拿起披肩:“我過去看看,你們幾個別跟來呀.”

侍女們翻白眼:“是……”為了公主的清白和安全,她們只能在暗中跟著她了,公主看起來聰明伶俐,其實在男人方面就是一張白紙,只會幻想,說不定想著想著,就被男人騙進花叢了。

月光下,駕月公主踏著月色,款款而來,美麗朦朧得不像真的。

她不再蒙著面紗的臉龐,沒有辱沒央國第一美人的名號,讓鳳琉瑛看得雙眼發直,幾乎以為身在夢中。

“風公子,你怎麼來了?”

她低低地問。

鳳琉瑛露出招牌的勾魂笑:“沒什麼,只是想見公主而已……”駕月一臉羞澀:“不是天天見嘛……”“可是沒見過如此美麗月色下的公主呢……”“我就長這樣,什麼時候都沒差的……”“沒差,也有差,公主什麼時候都是最美的,但不同時候的美,也是不同的,比如今天晚上的公主,美得不那麼真實,就像這月色……”他說得柔情款款,公主聽得超級受用啊。

沒過多久,兩人就肩並肩,在月夜花園裡散步起來。

幾個侍女暗中跟著,妒忌得不行,刺弧也在暗中跟著,不斷翻白眼:小色鬼!這兩人一散步,就有那麼一點沒完沒了的味道了,一群人暗中跟在後面,都看煩了,就那兩個人,似乎恨不得永遠是黑夜似的。

侍女們好擔心啊,擔心公主被這樣那樣什麼的,鳳琉瑛確實很想這麼做啦,比如拉拉小手、摟摟肩膀什麼的,但是,公主卻雙手絞著手帕,與他保持一隻手臂的距離,他幾乎找不著機會,又不敢太放肆。

直到月過中天,兩個人方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侍女們放心了,刺弧也放心了,這小子若真的跟公主做了這樣那樣,到時不好脫身就麻煩了。

公主剛回到月霞宮,宮女就跑過來:“公主您終於回來啦……陛下等您好久了!”

“父王?”

駕月奇怪,“他怎麼這麼晚了還過來?”

她快步進入室內,東籬殊理看到她就道:“你這丫頭,又跟風公子去約會了是不?你是公主,孤男寡女的,要注意影響,別讓人說閒話.”

駕月挽著他的胳膊,撒嬌:“嘁,女兒我不多跟他們親近親近,怎麼能明白他們的人品,挑一個最好的呢?”

東籬殊理捋著鬍子道:“那你想好要挑哪個了嗎?”

駕月玩手帕:“我、我想四個都要……”眾人一臉黑線:“……”“胡說八道!”

東籬殊理拂袖,“哪有一個女的嫁四個男的?婚姻乃人生大事,你正經點.”

駕月扭扭捏捏:“女兒……女兒說的很正經啊,這四個,哪一個不是萬中選一?女兒實在沒辦法挑一個。

再、再說了,憑我的條件地位,有四個附馬,也不算太過分吧?”

東籬殊理皺眉:“這話你也敢說?這話傳出去,你還不得成為笑柄?荒唐,太荒唐了.”

駕月不服氣:“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我為什麼不能嫁幾個附馬?父王,您就想吧,這四個人人人都是頂尖的人才,如果他們全歸我,便也是全歸您,全歸咱們央國,對咱們央國不是好處很多嗎?”

央國民風開放,雖然一女嫁二夫之類的沒有明文允許,但是私底下,許多有錢有勢的女人,也悄悄養幾個相公小白臉之類的,只要不過分,民眾也是預設的。

何況她是公主,長得這麼美,同時嫁幾個英雄,為國招攬人才,民眾一定能原諒她的!這最後一個理由,讓東籬殊理有些心動了:“你想得是挺美,但是人家四個又怎麼會答應?”

駕月挺了挺胸,很有自信:“父王,這個事情啊,您就讓我去跟他們談,我能說服他們就行了吧?”

雖然她說得很荒唐,但東籬殊理並沒有反駁:“你若是能說服他們四個一齊跟你,父王我也不多說什麼了.”

駕月對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那父王你等我的好訊息啊.”

她這麼美,又是公主,還是唯一的一個公主,娶她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他們能有啥意見?到時,一個附馬負責陪她玩,一個附馬負責管家,一個附馬負責當她的保鏢,一個附馬負責其它的事,還可以一齊為父王出力,這多好?東籬殊理又跟她聊了一會後,起身離去。

黑暗中,紫律棠像一隻覓食的豹子,無聲無息地跟在他後面。

想在皇宮裡對一個國君下手,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而此事只許成不許敗,沒有足夠的把握,他絕對不會下手。

這幾天,他一直在暗中觀察這個皇宮的一切,盡力掌握與東籬殊理有關的所有一切。

他與東籬殊理打了兩年的仗,此前卻沒有見過面,東籬殊理看起來顯得有那麼一點平庸,但骨子裡絕對是隻老狐狸,他一定要尋到最好的機會。

他和刺弧都出去盯人的時候,卻沒想到,景華宮裡,獨孤七夜正潛進他們的房間,將他們的物品和房間看了個底朝天,當然,他沒有留下一點點蛛絲馬跡。

他想找的人,會在這裡嗎?“西行,高手,真相”,那個人只給了他六個字,他根據這六個字找到這裡,卻還沒有發現線索。

不過,他有的是時間和耐心,因為,煉紫劍就在他的手裡。

“煉紫”……只有他知道這兩個字意味著什麼。

越出色的男人,想的東西越複雜,但越出色的女人,最想要的,往往不過是一個最出色的男人而已,駕月公主就是這樣的女人。

“四合一”的念頭太美了,美得她第二天就真的跑去景華宮跟“f4”吃早餐,然後就真的這麼說了。

當時,除了獨孤七夜,其他三個人都驚得目瞪口呆。

鳳琉瑛驚得半顆五香滷蛋堵在喉嚨,差點噎過去,刺弧驚得一口奶茶噴出來,形象全無,紫律棠則是驚得連嚼都沒嚼,就把一整塊牛肉給吞了下去,揉著胸口幾乎喘不過氣來。

刺弧拿過毛巾擦嘴,盯著公主:“公主,你……你是說認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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