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動粗,伸出腳來,對著她就是幾腳。

刺弧被踢得五官都變形了,咬著牙,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唐納邊踢邊道:“你雖然聰明,卻還是太嫩了!好不容易死裡逃生,不跑得遠遠的,隱姓埋名躲一輩子,卻主動跑來送死!你高估自己是小錯,低估了我卻是大錯!犯下這樣的大錯,你只能去死了!”

“死?”

刺弧還是沒有半點畏懼,淡淡一笑,“你沒看到觀眾都跑光了嗎?觀眾都跑光了,組織者卻沒跑,呆在這裡教訓我這樣的小卒,你不覺得自己太蠢了吧?看看那邊吧——”她這麼一說,唐納的笑容瞬間消失!因為太憤怒,也因為太得意,他都忘了,刺弧剛才的舉動一定已經驚動了附近的人,說不定還有人去報警了,呆在這裡很危險。

想到這裡,他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這才發現幾十米外的地方,傳來隱隱的人聲、腳步聲和亮光,顯然有人在朝這裡找來。

不宜久留,趕緊殺了這女人離開!他剛想給保鏢下達命令,只是“砰”的一聲,現場一片漆黑,原來,燈泡被打破了。

“抓住那個女人!”

他低聲喝道。

然而,四周沒有任何光源,既是地形不平的建築工地,又是秋天的深夜,無星無月,非常黑暗,刺弧這樣的高手一旦有意識地隱身,想找到她,怎麼樣也要一點時間。

在保鏢開啟手電,分頭去找刺弧的時候,有人低低地道:“神父,有人來了,咱們還是馬上離開吧?”

唐納狠狠地道:“你們幾個繼續去找冰刀,格殺勿論,其他人馬上離開.”

而後,他在幾個保鏢的護送下,帶著獨孤七夜,匆匆離開。

工地外黑暗的樹蔭下,一輛小車停在那裡,他帶著獨孤七夜和四個心腹保鏢上車,迅速離開工地。

在路上,坐立不安的獨孤七夜憋不住了:“神父,如果冰刀逃掉並報警,咱們豈不是很麻煩?”

如果在他的時代,他一點也不怕什麼官差和賞金獵人之類的,但這個時代太發達,無奇不有,無所不能,根本就不存在沒有人、永遠不會被發現的地方,打架再厲害,也沒辦法保得了自己一世。

唐納對他的天真感到驚訝,卻又被逗得很開心,哈哈大笑:“放心吧,就算她長了翅膀,能上天入地,也跑不出這一帶,20分鐘內,必死無疑.”

獨孤七夜睜大了眼睛,一臉不信:“她很厲害的,腦子也很好,就算她受了傷,沒有什麼力氣,也還是天才,你別太意了……”“傻小子,”唐納拍拍他的肩膀,“我還不清楚她的本事嗎?我可沒小看她,在這四周,我已經佈下了幾名狙擊手,將這塊工地都給監視全了,就算她逃得過追兵,也逃不過這些狙擊手的槍子,除非她打算一整個晚上都像老鼠一樣縮在黑暗隱蔽的角落裡.”

這些狙擊手,不僅僅是神槍手,也是高明的獵人,在夜間捕獵什麼的,也不在話下,已經做垂死困獸斗的刺弧,絕對逃不掉!他對自己如此用心、精心佈下的天羅地網和殺陣,非常有信心!“喔,那就好.”

獨孤七夜點點頭,過了一會兒,又道,“神父,我是冰刀帶出來的人,跟她也算是舊識,你是不是也在懷疑我?”

真是天真的小子!唐納對他一眼就能看穿的天真感到很是放心,笑道,“怎麼會呢,你跟她不一樣。

她天生好強好勝,誰都不服,恨不得所有人都服從於她,我花了那麼多心血栽培她,她卻要背叛我和殺掉我,我並不是念舊情,而是沒辦法啊。

我不殺了她,她就一定會殺了我,這點,你可明白?”

獨孤七夜沉默了片刻,緩緩道:“神父說的是,我跟著她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卻也知道她是非常頑固的人,認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能勸阻得了她……”唐納嘆氣,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能理解,我很欣慰。

你是幾十年難得一見的人才,樣樣都不輸給他,我是真心想把你栽培著第一拳王,你能信任我,我很高興.”

“那是當然的.”

獨孤七夜的表情放鬆了,話題一轉,有點支支吾吾地道,“神父,別怪我掃興,我我的出場費在不在這裡?還有,那個,比賽沒結束,那個獎金是不是就沒了……”他一開始就向唐納表態了,他需要很多錢,他走這條路為的就是掙大錢,唐納保證一定讓他賺得比想要的還多後,他才動心的。

唐納就喜歡這種聰明能幹但沒有心機、容易看透和操縱的人才。

聽了他的話,又是開懷大笑:“你表現那麼出色,我怎麼會虧待你?你的出場費100萬,算你贏了的獎金100萬,還有冰刀的出場費100萬,總共300萬,全是你的了!”

“真的?”

獨孤七夜驚得跳起來,頭都撞到了車頂,激動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給我這麼多?300萬哦,聽說很多人辛苦一輩子都賺不了這麼多,你真的要給我這麼多錢嗎?真的嗎?”

唐納真的被他哄得不行了,一邊大笑,一邊對開車的保鏢道:“停車,把箱子拿出來.”

車子迅速停住,一個保鏢下車,利落地從車後廂裡拎出一個皮箱,上車,遞給唐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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