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是,派去抓林平之妻子的人,是屬於風雷堂門下的。

他們事前做過周密的部署,若是行動失敗的話,那麼就謊稱是東方不敗與童百熊的舊部,前來找林平之尋仇的。

與現如今的任教主沒有任何的關係。

但若是得手的話,那麼就再好不過了。

任我行的目標很清楚,就是為了抓住林平之的把柄。

從而迫使他就範。

是否就範倒是其次,只需要讓林平之乖乖聽話。

在任我行一統江湖的程序之中,不去幹涉他就好。

任我行的打算便是,若能為我所用的話,便為我所用。

若不能的話,那麼就只能用這種方式,讓他老老實實的當一個“中立”的人,而不是站在他們的對立面上。

當然了任我行也不敢對林平之的家人真的怎麼樣。

畢竟弄不好就會被送到對立面上。

既然計謀已經被識破了,上官雲自然也沒必要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馬上吩咐下屬,將其他的貨物裝車,他們可以回黑木崖了。

而不必在跟著聖姑兜圈子了。

林平之帶著梅花紅直接來到了任盈盈的面前。

看到眼前穿著嶽靈珊衣服的梅花紅,任盈盈也是瞬間便明白了過來。

任盈盈一拍桌子說道:“沒想到上當了!”

梅花紅此時直接跪在了任盈盈的面前,她哭訴道:“主人,是奴婢對不起您,上官長老,趙堂主,向左使是奴婢引來的。

奴婢沒發覺他們跟著.”

任盈盈說道:“起來吧,這件事也怨不得你。

是我爹他們太鬼祟了。

花紅,眼下你的身份已經被識破,看來是向叔叔出賣了你。

怡花苑你也不必回去了。

你先回綠竹巷吧.”

梅花紅聽到任盈盈沒有怪罪自己,當即磕頭謝恩。

之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給任盈盈當差就是這樣。

聖姑說的話就是命令,雷霆雨露都是君恩。

既然聖姑開了金口,說不怪罪了,就是不怪罪了。

梅花紅走後,任盈盈對林平之問道:“現在我們怎麼辦?”

林平之說道:“他們綁架了嶽師姐,這件事不是小事。

她是五嶽盟主的獨生女。

北嶽恆山派的掌門夫人。

若是將她捏在手裡的話,那麼便可以直接鉗制華山,北嶽恆山兩派。

嶽掌門倒是個識大體的人,應該不會臨陣倒戈。

但令狐沖素來對嶽師姐有情有義。

他說不定會直接投效任教主。

真的去做日月神教的右使.”

任盈盈此時自責的說道:“這件事也怪我,若是我提前將嶽靈珊的行蹤告知你的話,也把她接進無塵居,恐怕也不會出這種事情.”

林平之說道:“這件事不怪你。

你也是一片好心。

若是你真把嶽師姐的行蹤告知我的話,我肯定會飛鴿傳書,讓令狐沖把她接回去。

不過眼下這些事情先不提了。

無論是出於朋友之誼,還是門派立場,嶽師姐我都是要救回的.”

此時林平之望向了任盈盈,隨後拱手說道:“盈盈!對不起了!我不能讓他們把嶽師姐帶回黑木崖!”

任盈盈此時嘆了口氣說道:“哎!你的苦衷我明白。

畢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沒想到我們兩個要成為‘敵人’的日子,這麼快就要到了.”

林平之也是苦笑一聲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畢竟日月神教與五嶽劍派數代都是水火不相容的。

除非有朝一日,五嶽劍派與日月神教都有止息干戈之心。

不然的話,這樣的勝負遊戲,恐怕還會持續很久.”

任盈盈此時說道:“希望那一天能早些到來吧.”

任盈盈想了想後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便在這裡分手吧。

我先回黑木崖探探情況。

若是嶽小姐真的被擄到黑木崖了,有我照應她,也能讓她有些安全感.”

林平之問道:“怎麼?盈盈你不讓我同你一起去黑木崖嗎?”

任盈盈皺著眉頭說道:“我總感覺這一次來者不善。

你還是先回衡山看看,菁兒和非非她們的近況吧。

既然上官雲能用金蟬脫殼之計,難保他們不會再用一招聲東擊西.”

不過對於任盈盈的提醒,林平之倒是一點也不在意。

因為他信任劉菁與曲非煙的武功,她們兩人如今的武功放在正道武林當中,絕對能進十強。

魔教之中除非是任我行,任盈盈,向問天三人親自出手,不然想要擒下她們兩人,那簡直是在開玩笑。

而福州方面,林平之更不擔心。

先不說林震南已經將刪減版的辟邪劍譜修煉至頂峰,他的實力根本不在自己的兩個兒媳之下。

更何況如今的林震南做起了朝廷的生意。

有福建巡撫,這麼一個封疆大吏庇護。

除非是深仇大恨,不然的話,沒有人吃擰了去那裡打朝廷的臉。

很顯然,林平之跟任我行之間只是立場問題。

並沒有所謂的深仇大恨。

但經過任盈盈這麼一說,林平之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林震南那邊不用擔心,畢竟自己的父親無論是實戰經驗,還是人情世故都比家裡的兩個小妞練達。

林平之想到這裡,對任盈盈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先回衡山。

至於黑木崖方面,就靠盈盈你多費心了.”

任盈盈此時笑著說道:“放心吧!我會盡全力周全大家的.”

林平之也對任盈盈報以微笑。

隨後兩人便就地分手。

兩人背對背,各自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林平之火速趕回了衡山城,他進城之後,直接前往了岳母家。

見到如今的劉府大門緊閉。

他當即便皺起了眉頭,隨後便運足真氣,施展輕功飛速趕往無塵居。

不過到家之後,他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因為他的小家還在。

不但還在,除了自己遠在福州的父母。

其他人都在這裡。

曲非煙支起了燒烤架,眾人正在院中燒烤。

劉菁與曲非煙聽到了有些急促的呼吸聲,她們兩人同時轉身,見到珊珊而回的林平之。

劉菁說道:“相公回來了!”

聽到劉菁這一句,所有人都望向了林平之。

林平之擦了擦面頰上的汗水,隨後上前依次給大家見禮。

此時岳母劉夫人問道:“賢婿,可曾尋回岳家姑娘?”

林平之搖搖頭說道:“還未曾尋到,只是有些擔心家裡的事情,所以先回家看看.”

林平之此時望向了曲非煙,他說道:“非非,沒想到你這麼有心,竟然還讓岳母一家來無塵居暫避.”

曲非煙此時搖頭說道:“這可不是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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