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的深夜。

我盤坐在床上內視體內戰氣的運轉。

“這種越來越被束縛的感覺,看來已經到了七階的門檻,今晚便能突破到七階吧.”

隨著每個周天運轉下來,都能感覺到戰氣有一絲的增長。

終於,清晨時分。

隨著全身突然變得輕鬆,我知道我已經步入了七階戰侍境界。

我也並未急著起身,而是繼續吸納戰氣,鞏固著剛剛步入七階戰侍的戰氣修為。

一個時辰後。

“呼……”我吐出一口濁氣。

“現在我已經是七階了,老村長之前對我說隨他走一趟是去哪裡?明天便是寒宵節了,去老村長那裡看看吧.”

推門而出,一路上人來人往,每一個茅草屋前都有人收拾打扮。

“有過年的感覺了.”

一路打招呼後便走到了老村長的茅屋外。

“村長,我來了.”

茅屋內遲遲沒有動靜。

“看來老村長不在啊,按照往常來說,門應該自己開啟。

算了,去找林妹兒吧.”

而我剛抬起腳就猛然想起,我一直都不知道山林兒住在什麼地方。

“得,就剩我自己了.”

“回去修煉吧,反正也無事可做。

對了,去看看我到這裡的地方,也許有什麼不成.”

想起我的一身財產被雷擊毀的破破爛爛便心痛不已。

腳下不停向最開始被發現的地方走去。

片刻後。

“應該是這裡了吧.”

看著樹林中這突兀出現的一片空地,旁邊的樹上還能看到灼燒的痕跡。

我走到一棵快要折斷的樹前,看著這棵還頑強生長的樹,不禁說道:“兄弟,看來我們兩個同命相連啊.”

環顧一週後並沒有什麼發現,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也看不出個什麼,倒黴的孩子被雷劈。

算了,就在此地修煉吧.”

盤膝而坐,吸納戰氣入體,強忍著提升的衝動,將吸納而來的戰氣用以鞏固之前的修為。

不知不覺間便已到了傍晚。

“好啊你,你竟然躲到這裡來了.”

山林兒的聲音將我喚醒。

“林妹兒……”話還未說完,便被迎面而來的粉拳打斷。

少女的拳頭看著粉粉嫩嫩甚是可愛,可我是知道的,要是讓這一拳打實,絕對會給我打出shi。

我也來不及解釋,雙手下壓抓住少女的胳膊,腰腹發力便將整個人平行於地面抬起。

可還未等我有所動作,少女便猛然向一側橫揮將我甩了出去。

“哪學來的這些奇奇怪怪的招式?”

我也剛好從地上爬起,兩手一攤,表示我也不清楚。

“可能我是天生的練武奇才吧.”

“呸,還練武奇才,來啊,再過兩手。

看我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得,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

不過這奇奇怪怪的動作怎麼像是本能記憶一樣。

難道我真是練武奇才?”

“發什麼呆,走了,今晚還要起篝火呢,我已經等不及要去吃了.”

少女一把拉起沉浸在幻想中的我便向村子中走去。

到了村中時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

再上一次秋收夜聚的空地上,也已堆起木柴。

“不是明天才是寒宵節嗎?”

“對啊,所以今晚只有前半夜,明晚才是重頭戲.”

少女吃著烤草雀答道。

“一會就要生火了,我們就坐在這等等吧.”

“好.”

我便坐下開始吸納戰氣。

“你真的是……”少女看了我一眼後便氣鼓鼓的側過頭去,不再理我。

村中的人陸陸續續的圍了過來,而當老村長等人到後,便已升起篝火,場面變得熱鬧了起來。

而我也睜開眼,吃著少女遞到眼前的烤肉。

“林妹兒,老村長旁邊的是誰?我之前怎麼沒見過啊.”

少女頭也沒抬的答道:“那個是峰爺爺,山常哥做獵頭之前就是峰爺爺做的獵頭,之前一直沒在村子裡,好像是村長爺爺讓峰爺爺去做什麼事情去了。

唉,今晚沒有酒,吃的不是很快樂.”

“峰爺爺?山峰?”

近日來的不安感讓我有些神經質。

“不會真的要出事吧,這一個小小的村莊能有什麼事?”

“快吃吧,你怎麼總髮呆?”

“林妹兒你吃吧,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你怎麼……”我按住要起身的少女。

“沒事的,聽話.”

少女也是頭一次見到我這個樣子,應了一聲便乖乖坐下了。

“明天我再找你.”

說完我便匆匆離開。

而在我沒注意的地方,老村長的眼神有些閃爍。

回到茅屋後,我開啟自己的肩包。

來到這裡後,一共得到了幾樣東西。

林妹兒在商旅隊到來的時候,給我買的鋼刀和斜肩包,刀插在挎包的肩帶上。

包內裝著林妹兒送的紅色髮帶、從老村長那順來的促血丹、老村長給的拓魂木簡、三叔公送的鹿角粉和平日裡林妹兒弄來的肉乾調料。

將東西整理好後,我便將東西放在床頭,我也盤膝坐在床上開始修煉戰氣。

“越來越覺得不安了,抓緊修煉才行.”

子夜,村中的人也已陸陸續續回到了自己的茅屋。

而一行四人走到了老村長的茅屋內。

“老貓,你把我們都喊來咋滴了.”

“老兔子,你別總火急火燎的.”

山忠說道。

“嘿你個兔鬍子,我這不也是著急知道咋回事嗎?”

“好了,都坐下吧.”

而這一行四人正是老村長山桓,山猛,山忠和山峰。

老村長一抬手,便已用戰氣封閉了茅屋。

“這段時間以來,心裡越來越不踏實,總感覺要躲不掉了,所以今夜便又觀了星象.”

“咋了老貓,星象告訴你啥了?”

“老兔子你能不能消停會.”

“吵.”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嘿,你們兩個……”“吵.”

身形瘦弱,一臉陰鬱像一隻病貓的山峰說道。

山猛癟了癟嘴,便也沒再回話。

而老村長又接著說道:“這是我從未見過的星象,混亂無比。

總而言之令人不安,我們還是要做好準備.”

“峰,這一次打探到了什麼.”

“一如既往.”

“可真是奇了怪了。

之前老貓你覺得不對勁,瘋子就出去溜了一圈。

現在你又覺得不對勁,瘋子說了句一如既往,咋回事啊。

老貓你是不是病了,這可咋整啊.”

“老兔子你又瞎叨叨什麼.”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

山峰便問了句:“裘二被抓?”

“啊對,老貓把他關在後山了,也不讓我整死他.”

“怎麼回事?”

山峰不自覺的伸出了爪子,大拇指和中指的指甲不自覺的在打磨。

“老兔子這個大嘴巴和你說的吧,裘二不足為懼,留著還有些用。

先看看這個吧.”

老村長將一本破舊的書籍丟向山峰。

山峰一把接住便看到書面上的幾個字。

“煉血蠱?”

“翻開看看.”

片刻後,臉上本就陰鬱的山峰面色更陰鬱了。

“裘二的?”

“確切說應該是裘問心的.”

聽到此話山峰一把捏碎了坐下的椅子把。

“這可是老貓最喜歡的椅子啊.”

山忠搖了搖頭說道。

山峰並未說話,而是看向了老村長。

“你看老貓有啥用,怕了啊.”

“我會怕?”

“瘋子你竟整些這沒有用的,椅子都捏碎了,還說不怕.”

山峰並未搭理山猛。

“什麼修為.”

“裘問心身為北望郡的郡主,坐臨北望城,修煉資源自然不缺,這麼久了戰氣修為自然是戰侯境界,具體是幾階就不得而知了。

而血氣,你覺得呢。

“洗髓.”

山峰咬牙切齒的擠出這兩字。

“弄不死了啊。

怎麼弄?”

“整不死也得整,往死裡整.”

“後續?”

“寒宵節一過,就讓那小子帶著丫頭去南域吧,已經聯絡過季禹那邊了.”

“丫頭是我們看著長大了,老貓,你這麼整靠譜嗎?”

“沒辦法了,我們這把老骨頭算是不虧了。

但是不能讓這些後輩們走我們的老路,讓墨常他們也去邊城吧.”

“隱姓埋名這麼久,到頭來還是走不掉嗎?真是不甘心.”

山忠恨恨的說道。

“後輩們平平安安最重要,也苦了孟錫他們這群人了.”

四人相視,誰也沒再說什麼。

“明晚讓那小子去殺了裘二,也好看看中不中用.”

“老貓你這不扯淡呢嗎?那小子能整過裘二?別讓裘二整死他.”

“我自有安排。

如果明晚順利,就按照定好的來,先把後輩們都送出去。

如果無事發生,便定居在邊城,和後輩們聚在一起,我們幾個就等著入土吧.”

“有事的話,這裡就是墓地了.”

“誰的墓地還說不準呢.”

“哈哈哈,老瘋子你的墓碑我提前給你整好.”

“我還怪喜歡那小子的,老貓,這麼弄能行嗎?”

山忠問道。

“丫頭決不能出事.”

山峰今晚頭一次說出來了。

“不會的,我留了後手.”

“可就是害了這小子,苦了這丫頭.”

“別操心了老貓,南域也有獸族,丫頭在那邊也能過的好好的,更何況還有季禹在.”

“想那麼多幹啥呢這是,有啥整啥就完事了.”

“好了,今晚就到這裡吧,明晚還要祭祖呢,都回去好好休息吧.”

“那行,先走了哈老貓.”

“好,有事在商量.”

“嗯.”

三人應了一聲便都起身離開,奔各自的茅屋走去。

“老村長吹滅蠟燭,久違的躺在了木床之上。

“希望是我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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