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應該是真的穿越了,淦.”

在我進行了驗證做夢療法、疼的我全身抽搐;以及再次入睡療法、根本就睡不著之後。

終於我接受了現實——我不是在做夢。

而接受現實之後的我開始仔細觀察和感受這個世界。

其實也沒啥好觀察的,我現在看到的只有一個茅草屋,而且因為全身劇痛不能轉頭,實際上看到的就只有茅草屋頂,而這茅草屋頂我也已經仔細觀察過了,主要是發現了這茅草屋頂所用的茅草和我記憶中的完全不同。

所以越發確定我是穿越了。

而我感受到的,可就有點出乎意料了。

首先讓我明白的就是這窒息感和沉重感是怎麼來的了,因為這裡的重力大約是地球的五倍。

這才是讓我確定穿越的根本原因。

“為什麼別人都是魂穿,為什麼到我就是肉穿。

弄成這個樣子能活下來我可真是謝天謝地了。

這我不得躺床上一輩子,這還修煉呢,上個茅房都起不來,唉……也不知道這兒地能不能修。

不對啊,那老村長明顯不是人類,會不會吃了我啊。

那我現在這個鬼樣子豈不是連逃跑都跑不掉?……”我還在心裡默默哭訴著的時候。

吱呀的一聲,門被推開了。

“來的是誰?老村長回來了?我是不是要領盒飯了?”

來人沒讓我久等便出現在我的眼前。

“可真是膚白貌美大長腿,抹胸短裙小蠻腰,再往上看去,杏仁小臉,深墨綠色瞳孔,一條墨綠色馬尾被一根草繩隨意束縛,搭在身後,而兩耳正中間的一縷翠綠色頭髮格外惹眼。

好好看的獸耳娘!”

“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為什麼眼睛都直了?那豈不是白救你回來了。

你還沒給草藥錢呢.”

少女端著碗對著我說道。

“草藥錢,那不就是醫療費?那不得貴的要死?我哪有錢啊,不對,我也沒有這個世界的錢啊.”

這一句戳到痛處的話把我徹底喚醒。

“我這穿越,沒得修煉不說,竟然要先還錢.”

此時我目光呆滯,感覺人生徹底的昏暗下來。

“不過看你這個樣子,估計也是因為手裡沒錢才進山採藥的吧.”

少女的話又是一記重錘錘到了我的心裡。

“我就窮得這麼明顯嗎?不過可以利用這個給我自己編造身份。

鬼知道這地方是什麼情況,低調一點為妙.”

殊不知這是少女特意讓我安心才說的這段話。

“不過呢,看你自己應該也是孤身一人吧,我們可以給你食物藥物先養好身體,然後呢,你可以為我們村莊做事來還。

你要是同意呢就點點頭,我就餵你吃東西.”

“真的上道啊,都替我把身世編好了”在少女的通情達理和飯香的誘惑下,我含淚的點了頭,簽了這賣身契。

少女俯下身來,邊把我的上半身墊起邊說道:“我叫山林兒,看你的樣子應該比我大吧,你也可以喊我林妹兒。

不過呢,估計,勺子送到我的嘴邊.”

“這世界的食物能吃嗎?”

在我還在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山林兒已經把勺子送到了我的嘴裡。

“你慢點,又沒人和你搶,燙到又要喝草藥.”

“淦,香、真香!燙死、毒死、哪怕被吃我都願意了.”

餓了三天的我也不管身體能不能接受得了,先吃為敬。

“好了,東西也吃完了,躺下好好休養,要入冬了,都比較忙呢.”

山林兒自顧自地說道,手上收拾好餐具,就推門而去了。

而已經被躺下的我,在吃完肉粥之後慢慢冷靜下來了。

“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明明才剛醒了不大會兒的我,感覺像是很久。

不過我也確實在床上躺了三天,只不過是沒意識。

突然,胃裡開始暖洋洋的。

一股暖流開始遊走四肢百骸,漸漸地讓我感覺到體內生出了一絲力量。

“看來我是不用太擔心因為外界因素(重力)而被強制終生癱瘓了。

只是一碗肉粥而已,假如多吃一些這個世界的食物,勤加鍛鍊的話,應該可以適應這個世界的重力,那站起來就不是夢!幸好是五倍重力左右,幸好剛過來就被人救走,幸好這裡能呼吸,幸好……,要不然我可能是死的最快的穿越者了.”

“也不知道這顆星球離藍星有多遠啊,估計這輩子都回不去了。

唉,以後都不能給父母上炷香,我這可真是……唉……吃飽了就容易多想,現在來看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門外,在我孩子心裡自怨自艾的時候。

“村長爺爺,藥粥已經吃了,也暗示給他一個合理的身份.”

山林兒端著空的碗勺站在老村長身旁。

“嗯,看出些什麼了?”

老村長又恢復到了之前佝僂的身形,拄著柺杖向前走去。

山林兒走到老村長身邊,扶著老村長另一隻胳膊說道:“暗示給他身份的時候看他思考的樣子應該是預設了這個身份,也就是說他原本的身份不能說,原因嗎這個還不確定,不過確定應該是一個人。

而且喂他吃藥粥的時候,他吃得很香,嗯,是很香,不像是裝出來的,粥裡放的不過是三十年份的草雀肉,算不上太珍貴的東西,所以應該也不是郡城權貴鉅商家的旁門子弟,暫時只看出來這麼多.”

“也就是說是身世不明的散人,沒有戰氣,沒有靈痕,沒有魂息……”“會不會是被仇人廢了修為。

全身燒成那個樣子看不到靈痕很正常吧,也許是沒修靈法和魂術呢……”“你個小丫頭要學的還多呢。

難道你全身燒傷就不是個丫頭了?”

老村長笑呵呵的問道。

“呃……可靈痕不就是印在身體上的嗎?”

山林兒側著頭問道。

“平常讓你好好聽課總跑去抓鳥。

靈痕只是一種外在表現形式而已,傳說的靈皇不也是沒有靈痕,難道就不能施展靈法了?靈痕只不過是我們模仿先天靈族才出現的。

不過這些都是傳聞,具體如何已經不得知了。

不過無論戰氣還是靈法,都會勾連天地,哪怕被廢了修為,自身也會有殘留的波動。

所以才說他什麼都沒修,因為什麼波動老夫都沒有感覺到.”

老村長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那可不可能就是什麼都沒修煉啊?也不對啊,那他的血氣也太弱了……”“好了,現在也不要胡亂猜些什麼了,等他傷好的時候想說就會說的。

你把他留下來,接下來就你看好他吧.”

言罷,老村長就慢悠悠走進了自己的茅草屋。

“村長爺爺慢走.”

山林兒也向這後山樹林走去,準備再去打兩隻草雀。

“我會套出你的秘密的,哼哼.”

而所謂的血氣虧空的秘密,不過就是普通藍星大學生來到重力大五倍的星球時自然的現象,畢竟重力大了五倍,沒有直接撕裂全身肌肉就是萬幸了,至於燒傷,自然是被“雷”劈的………………月餘後的一天下午。

“啊,再次能呼吸到新鮮空氣真是太好了。

這一個月簡直就是我的噩夢.”

我坐在茅屋外的草地上感慨道。

原以為有漂亮的獸耳娘照顧起居實在是人生美事。

沒想到來照顧的人竟是山秋大媽,一言難盡……“小劉啊,怎麼出來了啊。

村長說你還要再靜養三天才可以.”

秋大媽走過來,一把把我抱起,然後走進茅屋把我放在床上。

“我……就是想透透氣,透透氣.”

“不要到處亂跑,你的身子骨還弱.”

秋大媽又開始每日的唸叨。

“為什麼聽著我像是在坐月子啊,我明明是男的啊,我倒是想跑出去啊,可惜是一點一點挪出去的啊……”我在心裡吐槽到。

“知道了秋媽,我就是想出去透透氣.”

“好好養身體,這個月底就是秋收夜聚了,爭取到時候能多走動走動,沒準哪家的姑娘能瞧得上你.”

秋大媽從外面端來飯菜對著我說道。

我也笑呵呵的回道:“秋媽別笑話我了,我這身體能正常活動就知足了.”

老村長並沒有告訴村民我的人族身份,而是對村民說我也是獸族,不過是無毛猴血統(大寫的難受)。

在後山採藥途中遭歹人搶劫,焚屍毀跡,恰巧被獵頭他們救下進而才保下性命。

這使得村民對我並沒有太多的排斥,也解釋了後山當時血紅色的天象(實際上是血雷,不過老村長對村民說是歹人的靈法,後文會介紹修煉體系)。

獸族的結合也並不是同種族才可以,後代一般會繼承父母之中血氣強的一方的血統,如果兩方都很強另說。

(本文後期會提到,這裡暫時不表。

)而山嶺村並非都是墨獰貓血統,實際上墨獰貓血統的村民只有一半左右,另一半是猛兔猻的血統,山壯(大壯)就是猛兔猻血統。

而這裡的時間跨度竟然和地球的時間跨度是相同的,年月日(每月30天)。

而這裡的語言明確不是我知道語言,不過我卻聽得懂,學得也快,已經不妨礙日常的交流了。

感覺就像烙在記憶深處一樣(本文後期會提到,這裡暫時不表。

)這是我在這一個月來掌握到的基本資訊。

同時我也告知了山林兒我的名字,真名又怎麼樣,在這個世界又查不到我水錶。

此時碗裡的飯快要見底。

邊吃邊說道:“秋媽的飯還是這麼好吃.”

“哈哈哈,還是這麼的嘴甜,慢些吃,不急不急.”

“本來就麻煩秋媽了,不能耽誤秋媽做工的時間.”

我把碗筷遞給秋媽。

“不耽擱不耽擱,就是打打獸皮,爭取冬天商旅隊來時能換上些布料,給小鋒做件新衣裳。

好了,好好休息吧小劉.”

“慢走秋媽.”

秋媽走後,我立馬躺好準備睡覺。

問我為什麼睡得這麼早,當然是為了晚上山林兒老師開的小灶,開始“修煉”,步入“強者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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