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們先忙,我等她醒了再問一問.”

徐應之和唐新澤掛了電話,剛好這個時候,醫生已經給司楠晴檢查好了。

她被推了出來。

徐應之立刻跑過去。

“她怎麼樣了?”

“我們給病人檢查過了,她的身體沒問題,就是額頭上有一個小傷口,已經消毒處理好了,也不需要縫合,自己是可以癒合的.”

“不過目前她還沒有醒來,可能是精神受到了嚴重的刺激,我們發現病人雖然處於昏迷的狀態,但是眉頭一直緊蹙著,可以說明,她在暈倒之前,受到了驚嚇.”

“不過沒關係,我想她應該也快醒來了.”

“她的身體確定沒什麼問題嗎?一點傷痕都沒?除了額頭上的和手腕上的捆綁傷……”徐應之問了起來,醫生點頭。

徐應之鬆了一口氣。

但是很快的,精神又高度的緊張了起來。

司楠晴沒有受到暴力的傷害,那麼洛景成綁架司楠晴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司佳雯到底在哪裡,這真的已經成了一個未知的秘密。

相比較起之前大家猜測的洛景成,司佳雯真的成了一個謎。

t市的錦亭豪情15棟別墅此時已經被圍上了警戒線,法醫痕檢都已經撤離了現場,只是留下了兩個警員在那裡看守著,不允許閒雜人等靠近。

夏森帶著那臺錄影機跟著其餘的警員一起回到了警局,他開始檢視起這臺裝置,法醫室裡,t市的法醫也在做著初步的屍檢工作。

包括對現場發現的指紋和血跡進行化驗比對的工作,也在抓緊時間進行。

儘管現在已經是晚上,天已經黑了,也阻擋不了大家想要迫切破案的那種心情。

徐應之在醫院的時候,已經通知了薛臨齊和元舒喬過來,其餘的人留在a市待命。

有必要的話,司楠晴本人和洛景成的屍體會被帶回a市,進一步的調查。

但是在準備出發的時候,元舒喬抓著痕檢科的江彥,一起踏上了飛往t市的旅程。

預計凌晨兩點的樣子會到。

這一夜,又將是不眠不休。

……徐應之一直守在司楠晴的病床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徐應之覺得自己累了,就趴在床邊上睡著了。

他的手一直攥著司楠晴的手沒有鬆開,儘管現在換上了醫院的病號服,睡在溫暖的床上,她的手還是冰冷的。

另一隻手上插著針,打著點滴。

徐應之將司楠晴的手壓在自己的手中,頭靠在上面。

可能是休息夠了,司楠晴醒了過來。

她下意識的想要動一下身子,但發現一隻手上有點痛,看過去是正插著針,順著往上看,正在打點滴。

而另一隻手好像壓著什麼,司楠晴扭頭看過去,卻發現是徐應之將自己的手壓在腦袋下面。

他睡著了,睡得很沉。

司楠晴的眼眶一下子紅了起來。

但她強忍著淚水,不讓它落下來。

她看了看四周,知道自己現在在醫院了,之前徐應之趕來了,可是晚了一步,洛景成已經死了。

她沒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司楠晴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努力的不讓自己哭出來。

她現在還能夠清楚的記得,那刀子一下子扎進洛景成胸口的樣子。

那一刀先是從肚子裡捅了進去,洛景成直接倒在地上,連掙扎一下都沒有,那時候的他還沒有死,但卻好像接受了命運的安排。

接著又是胸口的那一刀,一整個刀子全部都插進了胸口裡。

血跡噴濺了出來,濺到了她的臉上,她的手上,腿上,她渾身上下都是洛景成的血跡。

現在鼻子裡彷彿還有那股子血腥味在蔓延著。

那麼一想,司楠晴好像呼吸不了要窒息了一樣,她猛然的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手從徐應之的手中抽了出來。

那麼一個大動作,驚醒了徐應之,他抬起頭看向司楠晴。

發現她已經醒了,只是一雙眼睛瞪著天花板看,空洞的很,又好像無法呼吸一樣。

她的一雙手死死的握成了拳頭。

那邊插著針的手眼看著要回血了。

徐應之立刻起身,他伸手按住了司楠晴的手,將她插著針的手掰開,放平。

“你別這樣,冷靜點.”

“晴晴,我是應之,你看看我好嗎?”

聽見徐應之的聲音,司楠晴好像稍微緩和了一下,她原本瞪著天花板的眼睛看向了徐應之。

徐應之的臉就在自己面前,她的眼眶還是紅紅的,徐應之看得出來,她是想哭,但是忍著。

“你別怕,我來了,你想哭就哭出來,我需要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徐應之伸手將司楠晴的頭髮給撥到一邊,不讓頭髮擋住頭上包著的那塊紗布。

司楠晴看著徐應之,好像心裡有很多的話要說,可是卻覺得不知道從何說起,又或者是,沒法說。

她看著徐應之,一直看著,徐應之也看著她。

徐應之知道,現在不能問太多,否則會適得其反,她的情緒剛剛才緩和過來。

任何人經歷這些,都需要時間來適應。

他只是將司楠晴的手握在自己手中,想要給與她安慰和溫暖。

可是就在他以為司楠晴至少開口說上那麼一句話,哪怕是和案子無關的話,也可以,但她卻將頭給轉了過去。

徐應之有那麼一刻的錯愕。

“晴晴?”

他喊了一聲,司楠晴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你看著我好嗎?我知道你在害怕,我也知道我來晚了,但是我,我努力了,你相信我好嗎?”

“你可以告訴我的,到底發生了什麼,洛景成是誰殺的.”

聽見洛景成這三個字,司楠晴好像有了點反應,她的手緊了緊。

徐應之看著司楠晴握緊的手,知道她只是一時間難以接受,又或者是在生自己的氣,興許過一會會好。

但是他錯了。

司楠晴一直沉默,她選擇一直沉默,不管徐應之說什麼,她都是沉默的狀態。

直到夜已經深了,路上的行人也幾乎沒有了,徐應之的手機上來了一通電話。

徐應之微微嘆了一口氣,鬆開了握著司楠晴的手。

他起身去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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