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羿淳在客廳的位置上,先是四下裡的檢視了一下,並沒有發現很特別的,他也想立刻去看看屍體。

“浴室在哪裡?”

白羿淳跟身邊的協警問了起來,他立刻伸手指了指錢宏的位置。

“宏哥那裡……”聽協警那麼說,白羿淳立刻看向一邊的錢宏。

只見他站在那裡不動了,此處非靜止畫面,但是錢宏卻不說話也不動,就那麼一直站著,看著一處。

白羿淳有些狐疑的看著錢宏,然後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協警。

“什麼鬼?定住了?”

白羿淳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接著要往錢宏那裡去。

但是卻被協警伸手拉住了。

“白哥……還是先別去了,你看宏哥那個樣子就知道了,等法醫來吧……”白羿淳再一次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屍體在裡面對吧,有多恐怖?”

“很恐怖,我想可能除了法醫沒人可以忍得了.”

協警鬆開了手,露出了一副很恐怖很恐怖的樣子。

眼睛眯起來,嘴巴撅起來。

白羿淳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看著協警,然後又看向了錢宏,他依舊石化在那裡。

“我還不信了,能有多恐怖了.”

白羿淳不信這個邪,覺得自己還是能夠罩得住。

他便往錢宏那裡去了。

來到錢宏的身邊,但他的大身板擋住了整個門。

“讓開,我看看屍體在哪裡.”

白羿淳伸手拉開了錢宏,然後就往浴室裡探身過去。

但是眼前的一幕,真的嚇到了他。

他原本要走進浴室的下半身已經定住了。

只有上半身探了進去。

小小的一間浴室裡,滿地的血跡,紅彤彤的一片。

包括簾子上,鏡子上,還是一些洗漱用品,護膚品的瓶子上全部都被噴濺出來的血跡給染紅了,有的大片大片,有的零星點點。

這些都不算什麼,最重要的還是屍體。

屍體躺在一邊的浴缸裡,浴缸裡面是有水的,但水不多,只是淺淺的一點點,剛好沒過躺在裡面那個人的屁股。

受害人是女性,她雙臂掛在浴缸的邊緣,上半身靠著,下半身坐在浴缸裡。

頭耷拉低垂著,長髮全部遮住了整張臉,而是溼溼黏黏的,一看就是沾著血跡混合的水。

受害人的上半身是赤裸著的,下半身看不見,他們也沒人進去仔細的檢視。

但是為什麼那麼多血跡,可能還是因為受害人腹部的那一個很大的刀口。

從胸腔中間一直到小腹,長長的一道血口子,肉眼看著就是很深的那種。

到了現在,血跡已經乾涸,傷口上面的血跡已經開始發乾發黑。

從現場的情況來看,受害人渾身的血跡應該都噴灑在了這間浴室裡。

白羿淳沒敢真的走進去,第一是要等法醫來,不能破壞了現場,第二確實是因為這個畫面太……太血腥了。

第一次見到被人開膛破肚的屍體,還是從胸腔中間一直到小腹那裡。

也就是說,受害人的整個人胸腔都被開啟了。

那麼兇手為什麼那麼做呢?平日裡只有法醫在解剖的時候會開啟屍體的胸腔,而且從劃痕來看,很平滑,像是一刀直接下去,沒有任何的猶豫。

“小白……你以前見過這畫面嗎?”

錢宏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立刻轉身,腦海裡全是那個受害人被開膛破肚的樣子。

白羿淳被他那麼一問,也回過神來。

他也往後退了幾步,站在了錢宏的身邊。

“沒有……確實沒見過……屍體見過不少,血流滿地也見過,但第一次見到這種被開膛破肚,刀口從胸口一直到小腹的情況……”白羿淳那麼一說,忽然嘆了一口氣。

“對了,法醫怎麼還沒來?”

白羿淳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現在都已經快九點了,他們都來了好一陣,可是一直未見法醫的身影。

“元法醫和思蕊幹嘛去了?”

錢宏也問了起來。

“思琳……”“來了來了……”錢宏那麼一喊,劉思琳立刻跑了進來,之前在整理筆錄,一直沒進來。

“你問問思蕊,怎麼和元法醫還不來?不屍檢了?”

“好,我問問她.”

劉思琳立刻拿出手機,給劉思蕊打去了電話,還好她沒說要進浴室看看。

不然按照她的性格直接嚇暈了都有可能。

“喂,思琳……”電話響了起來,劉思蕊秒接了。

“你們怎麼回事,還沒來現場,我定位不是發你了嗎?”

劉思琳小聲的說了起來,電話那邊的劉思蕊立刻就委屈了起來。

“我也不想啊,我在警局給元法醫打了無數個電話,通了就是不接,我手機一直拿在手上還不敢收起來,徐隊也不在,怎麼辦啊?”

劉思蕊著急的說了起來。

她現在真的像極了熱鍋上的螞蟻。

“不會吧,那怎麼辦?我這裡好像也挺急的,屍體我還沒看到,小白他們催著問了,要不然我問問吧,我先掛了,晚一點再聯絡.”

“好好好.”

劉思琳和劉思蕊掛了電話,劉思琳有些抱歉的看向白羿淳和錢宏。

“我妹妹說,她在警局,一直有聯絡元法醫,但電話通了可是沒人接,現在怎麼辦?徐隊也不在,他是不是去了洛景成家裡?”

“對啊……我早上通知他,他說要先去洛景成家裡再看看的,讓我們先勘察這裡,怎麼現在就法醫聯絡不上了呢?”

白羿淳也是無奈了起來。

“誒……薛法醫是不是今天回來?”

錢宏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說了起來。

“薛法醫要到晚上呢……現在是早上,你和我們有時差對吧?”

白羿淳翻了個白眼對著錢宏說了起來。

“不然我們去元法醫家裡找找她?”

劉思琳提議了。

“你們誰認識她住在哪裡?”

白羿淳看了一眼劉思琳,又看向錢宏。

兩人都搖頭。

“哎……我是認識,我幫她搬的家,但我的手……”白羿淳其實是不想去,所以藉口手很疼。

但之前自己也是一個人開車來的這裡。

“那要不你和錢宏一起去?”

劉思琳又說了起來。

“算了算了,還是叫思蕊去吧,我們有我們的事情,雖然法醫還沒來屍檢,但我們可以先調查其他的.”

白羿淳表示現場也需要人,錢宏和劉思琳也覺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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