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熟客了,他經常來,但不是一個人,喏……就是那群人……”酒保伸手拿過一塊毛巾開始擦傷酒杯。
一般擦拭一邊又說了起來:“那些好像是他的下屬,經常帶著出來放鬆,反正每次我看都是他們自己人玩,沒有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在邊上……”“而且有時候一些出來玩的女人找他搭訕他也是拒絕的.”
“這一次居然主動的找你,看來真的對你有意思.”
酒保指了指元舒喬,又笑了起來。
元舒喬扭頭看向不遠處邊澍那群人,邊澍對她揮了揮手,元舒喬對他沒有任何的感覺。
她的心不在娛樂上面。
收回眼神,將頭給轉了回來。
元舒喬將面前沒有動過的酒杯推到了酒保的面前。
“給我換杯果汁吧……”“喝果汁啊?是不是怕這個酒後勁兒大?”
酒保伸手將酒杯拿了回去,又給元舒喬換了一杯橙汁。
“你是不是拿我開玩笑?也不問問我能不能喝,那個真的會容易醉?”
元舒喬抬起下巴,對著酒保說了起來。
“來酒吧不喝酒那幹什麼?我是酒保我不管你這些……不過看你面生,第一次來吧?”
“嗯……你好像對每個客人都很熟悉?之前有沒有什麼奇怪的男人讓你印象深刻的?”
元舒喬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橙汁。
“你……”酒保放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將身子湊近了元舒喬。
“你不會是警察吧?”
他小聲的問了起來。
聽他那麼說,元舒喬先是一愣,隨後笑了笑。
“你為什麼那麼問?”
“我這個人沒什麼本事,就是眼力勁兒大,每一個來過的客人我都能記住,有錢的沒錢的,真清純還是綠茶白蓮花,我都能一眼看出來.”
酒保吹起了牛皮。
“呵……”元舒喬不禁笑了起來,“那你看我是真清純還是綠茶白蓮花啊?”
“你啊……”酒保打量起了元舒喬,“裝性感……”“什麼?我需要裝嗎?難道我不是真的性感?”
元舒喬覺得自己也挺無聊的,居然在這裡和一個喜歡吹牛皮的酒保聊天,還覺得挺有意思的。
“誒……你不會真的是警察吧,來這裡調查什麼案子,是不是給你們當線人有錢拿的?”
酒保好像來了興趣,又問了起來。
“我不是……我哪裡像警察了……這一次,你眼瞎了.”
元舒喬笑了起來,然後拿過自己的衣服和包包,從高腳凳上下來,準備離開了。
“無所謂了.”
酒保聳聳肩,繼續低頭自己的工作了。
元舒喬穿上外套,提著包包離開了。
她想來酒吧放鬆一下,但卻沒能放鬆,想要找到那個兇手,可也是一點收穫都沒有。
忽然覺得很可笑,徐應之他們那麼多人調查了那麼久都沒什麼起色,難道自己出來逛一逛就能破案了嗎?元舒喬站在路邊等計程車,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便自嘲的笑了起來。
“不知道你有什麼煩心的事情,但我看得出來,你現在需要一輛車送你回家.”
忽然,一道男聲傳入了耳朵裡,元舒喬看向身側。
一個男人站在她的身邊,一隻手插在西褲的口袋裡,另一隻手上拿著一把車鑰匙。
元舒喬瞥了一眼那把車鑰匙,上面的車標是邁巴赫的。
再看向來人,不就是之前給她名片的男人嘛。
可是之前那張名片她並沒有拿,還在酒吧的吧檯上。
沒有理會男人,元舒喬又將頭轉了過去,繼續看著前方。
“看上去,你好像不是很想搭理我?”
“知道就好……”元舒喬終於還是回覆了一句,她真的不喜歡主動貼上來的陌生男人。
這樣的好感哪裡會有。
“可是我卻對你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免了,我不想和你這樣的人有什麼接觸,反正過了今天也不會再見面,多說無益……”元舒喬覺得有點冷了,伸手將外套攏了攏,裹緊了自己的身體。
見到她穿的比較少,邊澍又開口了。
“不如我送你回去吧?今天特別冷.”
“我不認識你,為什麼要讓你送我回去,又或者,你會送我別的什麼地方.”
“最近這座城市不太平,總有無辜的少女失蹤死亡,你那麼殷勤,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元舒喬眯起雙眼,狐疑的看了一眼邊澍,隨後又看向遠處。
她看到了一輛計程車。
“你不會真的是警察吧?之前酒保說我還不信.”
邊澍露出了一副驚訝的神情。
元舒喬看向他,將身子往他那邊走了走,邊澍對她笑了起來。
“既然知道,就離我遠一點……騷擾女警也是可以把你抓起來的.”
她說完就往臺階下面去了,正好那輛計程車停了下來。
元舒喬伸手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接著報了地址就離開了。
邊澍見到離開的車子,想到了元舒喬之前的話。
“女警……呵呵……還真的和我想的那種不一樣,不過我真的覺得你很有意思.”
邊澍站在那邊笑了起來,然後就往停車場去了。
接著就開著自己那輛邁巴赫,離開了酒吧,往家裡去了。
元舒喬一個人坐在計程車裡,看上去很疲憊。
她雖然在家酒吧沒有喝酒,但是心裡卻鬱悶的很,又很煩躁。
“師傅,這附近有酒吧嗎?”
元舒喬問了起來。
她忽然不想回去了。
“有啊……前面拐彎就有了,你要過去嗎?”
司機說了起來,元舒喬立刻回答是的。
之後司機從原來的直行變成了左拐,去了另外一間酒吧。
到了酒吧之後,元舒喬和之前一樣,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了下來,這裡紙醉金迷,和之前那間酒吧的感覺有點不太一樣。
她點了一杯酒,開始喝了起來,這裡的酒保沒有那麼囉嗦,元舒喬覺得安靜了不少。
於是她一杯接著一杯開始喝,直到自己變得暈乎乎的。
但她知道還沒有醉,可是也快了。
在這個時候,元舒喬離開了酒吧,她想回家了。
作為一個法醫,她應該理智,不能被兩杯酒給糊弄了過去。
元舒喬回去之後,就倒床睡了起來,連妝都沒有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