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我回警局再說……是不是你的我們慢慢聊……”徐應之一邊說,一邊伸手將老鬼往前推,讓他往自己的車那裡走。

老鬼肯定是不情願的,走兩步就回頭看一眼,走兩步就回頭看一眼。

“快點……別浪費時間……”徐應之知道老鬼不肯自己走,便直接拉著他的手銬往前拽,老鬼的身子被一下子反過來拉著,差一點摔跤。

為了跟上徐應之的步伐,老鬼只能硬著頭皮加快步伐……劉思琳站在放置手腳那個黑色塑膠袋邊上,一直盯著那隻手看。

白羿淳看著徐應之帶著老鬼離開,才將視線放回了案發現場這裡。

他發現劉思琳一動不動的看著一處,便走了過去。

“看什麼呢?”

白羿淳站在劉思琳的身後,探頭看了過去。

“你不怕這個手腳了,這可是屍塊,今天那麼淡定?又是跟誰學的?”

白羿淳笑了笑,暫時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不是……只是我覺得這隻手很眼熟……”劉思琳看了身後的白羿淳一眼,又繼續看著那隻掉落在袋子外面的手。

“眼熟?怎麼眼熟了?”

白羿淳往邊上站了站,繞過劉思琳走到了袋子邊上,蹲了下來。

“這手保養的好像還不錯,如果按照薛法醫推斷的死亡時間來說,是昨天死的,也不會那麼快就腐化,這樣子應該是沒有經過什麼處理的……”“手指長得也不錯……修長修長的……”“連腳都做了美甲……”“你看右手中指和無名指指縫裡,是不是有一顆痣,還有手背上,也有一顆……你看像是誰的手?”

劉思琳說了起來,白羿淳立刻從口袋裡拿出了手套戴上戴上,拿起那隻右手看了起來。

他仔細的按照劉思琳的說法去看,真的發現了那兩顆痣。

“而且這個美甲的款式,也很眼熟,小白,你仔細的想想,是誰?”

劉思琳也蹲下身,靠在白羿淳的身邊。

白羿淳扭頭看向身邊的劉思琳,先是一臉的迷茫,隨後又繼續看向手,開始思考了起來。

“是露露啊……露露抽菸的時候,你沒發現嗎?”

劉思琳見白羿淳想不起來,便公佈了答案。

“露露?姚曼舒的好友露露,酒吧那個……”白羿淳想了想,但還是不能確定,因為他真的沒有那麼仔細的去看過露露的手。

“對啊……虧你們打的火熱,可能你們男人真的不會看這些,但我是女人啊,我真的記得露露就是做的這個款式的美甲,她不是摸過我臉嘛,我就發現了她手中的兩顆痣.”

“我現在懷疑,這隻手的主人就是露露……”“怎麼就打的火熱了?這樣的話……會不會跟姚曼舒的案子有關?那個黑夜行車的兇手?”

白羿淳放下了那隻手,他看見薛臨齊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怎麼樣?你們發現了什麼?”

薛臨齊問了起來,他準備將這些屍塊內臟帶回去化驗了。

“是有一點……”白羿淳起身了,劉思琳也跟著起身。

“薛法醫,我們好像認識這隻手的主人,我們打算一邊調查一邊等你那邊的化驗結果……”劉思琳對薛臨齊說了起來,白羿淳有些詫異的看向她,她吐了吐舌頭。

“這樣安排挺好的……我很自覺是不是……”劉思琳笑了起來。

“越來越有咱們徐隊的樣子了……劉隊,失敬失敬.”

白羿淳對著劉思琳豎起了大拇指,開著玩笑。

“去,拿我開玩笑.”

“呵,那行……咱們各忙各的,兩邊都不耽誤……我現在就帶著這些屍塊內臟回去化驗,但是我想,說不定等一下還會有人發現其他的屍塊,畢竟屍體被肢解,不可能只有手腳和內臟被丟出來……”薛臨齊說了那麼一句,劉思蕊有點哀怨的嚷了起來。

“哎……就怕化驗了半天也不知道死者的身份,老姐,希望你們的猜測是對的,能夠判斷出死者的身份,這樣你們才好繼續調查下去……”“一定可以的……不耽誤時間了,走吧……”薛臨齊拍拍劉思蕊的肩膀,先一步往岸上走了。

警局的車子停在那裡等他們,劉思蕊對著劉思琳和白羿淳揮揮手便立刻跟上了。

“那這位女俠,我們現在去酒吧?”

白羿淳摘去一次項橡膠手套丟進了垃圾袋。

“對……露露不是說自己有一個男朋友嘛,我們先去酒吧問問露露家住在哪裡,然後再去她家裡調查一下,萬一這個死者就是露露呢……”劉思琳說起來,鬥志滿滿,白羿淳覺得自己跟著她的節奏走也不錯,這個小小的實習生看來馬上可以自己獨當一面了。

徐應之的車開進了警局的大門,他將老鬼給押了下來,一路將不情願的老鬼給拽到了審訊室。

“坐好,老實點……”徐應之將他按在了椅子上,不讓他動彈。

“警察同志,我真的冤枉啊,我是報案的人,你把我當成兇手,天理何在啊……”老鬼嚷嚷了起來。

“小聲點,不是你大聲你就有理?”

“老實說,戒指哪裡來的?你去江邊到底幹什麼?”

徐應之冷著一張臉,語氣十分的嚴肅,他盯著老鬼看,老鬼又有了之前的感覺。

在江邊被徐應之盯著看的那種渾身冷颼颼的感覺。

“我……我不是之前都說了嘛……是……是去跑步的……”“這個戒指……是我的,我自己的……”老鬼說著立刻將眼神給低垂了下來,不再繼續看徐應之。

“眼神飄忽不定,這麼冷的天氣大汗淋漓,還不停的咽口水,你是不是覺得又熱又渴,要不要給你來一杯冰咖啡啊?”

徐應之忽然斜唇一笑,眼神也變了一個味道。

老鬼盯著他看,又是深深的嚥了一下口水。

“冰啤酒行不?”

老鬼小心翼翼的問了起來。

“呵……”徐應之聽見老鬼的話,冷哼一聲。

“啪……”他忽然猛的一下子桌子,大聲的叱喝了起來:“要不要再給你來個人按摩啊?你當這裡是什麼?”

“我……我……”老鬼被徐應之猛然的這麼一來,嚇了一跳。

整個人開始哆嗦了起來,自己開始嘀嘀咕咕了起來:“你自己說的嘛,我也不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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