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看來夢主很看好你和孃親呢。”

落落同樣穿著一襲白大褂,臉上則是一張黑色血紋的面具。現在面具上正變成了一張滑稽的表情,“先是分離你們兩個,上演一場愛人相殺戲碼,同時,將孃親插在異魔那方,她們可以好好合作?”

黑色的面具用簡單的線條勾出一抹冷笑,“必然不可能,異魔陣營必將陷入內亂之中。這樣夢主押注的試煉者陣營不就有機會了嗎?”

“暗淵同樣知道夢主的謀劃,可是隻要可以看見你們兩個相殺的場景,她就一定會愉悅地答應夢主的提議。”落落的聲音意味深長,“老祖母十分重視孃親呢。光是這一個場地就塞入了四位昔日魔女,生怕孃親姐妹敘舊不過癮啊。”

“唉?”流波舉手發問,“那個,還有其它場地?”

落落大笑,“流波阿姨,你真可愛。兩位神靈之間的對賭怎麼可能這麼簡單,虛空萬界諸多教派都有人參加,一場怎麼夠塞得下這麼多人?哎,疼疼疼。”

林刻慢慢收回手刀,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面具上浮現一個巨大的問號,“落落,我怎麼看你像個熊孩子?未來的我教育有這麼差嗎?”

落落撇撇嘴,“是呢,我可是親愛的老爹你手把手教的哦。”

“可是,之前在茶話會上,話少的你明明是那麼的可愛……”

“別說了,當時女士不讓我多說,可憋死我了。”落落一個翻身消失高樓次第之間,只有聲音遠遠傳來,“老爹,我玩去了。回見!”

“這年頭,孩子的教育難啊。”林刻覺得自己的腦瓜子有點疼,“算了,先讓我們大鬧一場,回去再想孩子的教育問題。”

白色的面具上勾勒出了一張期待愉悅的笑容。

流波和十九對視一眼。確定你女兒真的不是學你的嗎?

“林郎,你準備怎麼做?”

“輕羽要和她的姐妹敘舊,那麼那些外人自然只能交給我們來處理了。”林刻提起水魔劍。如今的情況,實質也在他的預桉之中。為此,他特意找琉璃借來了水魔劍。”

流波擔憂的看著他,“林郎,這些人都也是來自物質界的人,他們……”

她的腦子並不笨,只是缺乏對於萬界的常識。仔細思索之下,她很快就明白了神靈的險惡用意所在,“他們之中,說不定有你所說的醫院同伴。”

“不是說不定,而是肯定。”林刻抬頭望天,犀利的目光彷彿要刺破天幕直視那位正等著觀看好戲的神靈,“我敢肯定,我們素未謀面的隊友之中,絕大部分都會是醫院之人。當然,如果是我的話,肯定還在這裡面摻雜一小部分我的仇敵。”

“在愛人和志向相同的同伴之間搖擺,發現自己保護的是仇敵,傷害的是心愛之人。”林刻的笑聲越發的肆意,“這位神靈還真是惡趣味啊。”

流波很想表示自己對情郎的擔憂,但是她左右一看,十九和千幻都澹定得面無表情。那麼是不是自己多慮了?還是說?

“林郎,你有對策了,是嗎?”

“恩。”林刻一本正經的點頭,“破局的唯一辦法,就是讓我們可愛的隊友們,懷孕。”

流波:“!

!”

……

“隊長,這座城市安靜得有些過分了。”平日裡大大咧咧的鐵鱷現在臉上滿是凝重。身經百戰的他知道,越是異常的情況就意味著越大的兇險。

“確實過於安靜了,連蟲子的鳴叫聲都沒有。”妖豔的薇拉推了一把身旁的強尼,“有什麼發現嗎?”

“很大的發現呢。”強尼早已散發出大量浮游偵查球,只見他一拍裝置終端,大量的監察面畫被投像了出來。

畫面之中,高樓大道正在沙化,一具具面容呆滯的乾屍從流沙之中爬了出來,正緩緩地朝著一個行進。

只是略一粗計,畫面中的乾屍就不下數萬之數。

薇拉有了不好的預感,“強尼,他們前進的反向是?”

“正是我們這裡。”斯文男子看向自家隊長。

牛仔女郎一口吐出嘴裡的棒棒糖,巨大的機械野豬出現在她的身後,“還愣著做什麼,準備突圍!”

……

赤色的天邪鬼小心翼翼地從視窗中探出頭,突然一道亮光閃過,天邪鬼一分為二化作滿天靈子。

不遠處的操控著百鬼的空明一聲悶哼,臉色不好看地張開了眼睛。

“空明哥哥,怎麼了?”小女孩焦急的問道,身旁的另外兩位同伴也投來關懷的眼神。

這讓空明的心為之一暖,“守鶴,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可是出了什麼意外的情況?”武士如此問道。

空明點頭,凝望想某個方向,“那邊,我的式神正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在被清除著。快到我連行兇者的樣貌都沒有看見。”

“連樣貌都沒有看見嗎?那可真是棘手的敵人呢。”一旁的女子稍微有點擔憂。

倒是武士一拍胸膛,“無需在這裡猜疑,是神是鬼,敵人究竟如此,我們過去會一會就是了。”

“博一,所言極是。”空明刷地開啟摺扇,“那我們就過去會會敵人吧,相信只要我們四人同心協力,沒有敵人會是我們的對手。”

“恩!”

於是,他們來到異常之處,停住了腳步。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片刀刃的海洋。

另一邊。

渾身重甲的騎士揮手止住了同伴們的步伐。

女巫師手裡的水晶球突然破碎,“樹,好多樹!”

“什麼?”貴族大小姐疑惑地詢問。

“前面有很大的危險。”騎士額頭冒出了冷汗,他的直覺在提示他不能再繼續前進了,前方是一個會吞噬萬物的深淵。他有點想逃,可是騎士的榮耀在制止他這樣做。

女巫師也顫抖著舉起手指向前方,“樹,森林在吞噬著一切的東西……”

在她所指的前方,一枚小樹苗頂開了瀝青,抽出了嫩綠新芽。

……

最高的那座大夏之上,輕羽凝望著遠方那一條流淌在大道上的血河,以及站在血河之上的鮮紅身影。

她面上是一副喜悅的表情,“找到你了,我的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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