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三人對視一眼,林雪好奇問道:“宮廷玉液酒,是皇庭的御酒嗎?一百八,這價格的確蠻貴的……”明水雲擺擺手:“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好了,你們去休息吧.”

琴樂陰說道:“辛苦你們了.”

千雨雅問道:“紅樂兄長你不跟我們一起嗎?”

“我要去白金塔找校長,商量一下資助學院蓋公共廁所的事.”

琴樂陰淡淡說道:“我們朝試室裡打銃這事已經踩界了,若不是全知之眼考試一向是群魔亂舞,大家對全知之眼發生的任何事都有極高的接受能力,不然校長早就出手……但就算是如此,我也得主動去認錯。

如果假裝沒事發生,逼得校長主動找上門,到時候就不是交錢那麼簡單了.”

“多,多少錢?”

明水雲有些緊張。

林雪忽然說道:“大概是三百金圓以上吧.”

“這麼多!?”

明水雲一副被雷劈的模樣:“不是蓋廁所嗎?”

“說是蓋廁所,但實際上是皇院裡蓋一座,炎京周邊地區蓋一百座,甚至還包括下水道建設.”

林雪解釋道:“我之前也奇怪為什麼廁所會有人冠名資助,查了一下資料,發現是因為幾十年前的炎京外城是汙水橫流,人人隨地大便,臭不可聞的骯髒之地,而校長就是在那種環境長大。

而在當校長之前,茶老先生曾經是朝廷工部都水清吏司的司長,曾經大力推行了一個綿延至今的政策……”說到這裡,林雪停了下來,千雨雅問道:“什麼政策?”

“……《人人有屎屙》”林雪斟酌片刻,還是如實說道:“當初的記錄,就是這樣寫的。

簡單來說,就是大力推行發展廁所與下水道的政策.”

雖然宣傳標題很詭異,但大家卻都接受了——這的確是茶歡的風格。

“裡面有句茶校長曾經說過的話,‘人的身體最重要莫過於一進一出,排洩理應和進食受到同樣的重視’。

也的確因為這個善政,我們才能看見一個乾淨的炎京,炎京附近地區也因為肥料的有效運用而越加肥沃.”

“一直到現在,茶校長依然在貫徹自己年輕時的理念,力求讓周邊農村地區的人也能……嗯,擁有美好的排洩體驗.”

“但那也太多了,三百金圓啊……”明水雲表情都崩了,一副被貧富差距打擊到的模樣:“炎京一棟房子也不到一百金圓……”千雨雅微微挑眉:“水雲宮,你不是皇室成員嗎,難道你家裡……並不富裕?”

雖然有些難堪,但明水雲還是點點頭:“嗯,你們也知道,在每任皇帝登基後,其他兄弟姐妹都會改姓,直接移出皇室族譜,化為民間旁系.”

“除非是皇帝特別重用,否則民間旁系就等同於平民,在炎京絕對不會受到重用。

有些志向的,基本都會去八區另謀出路,只想過平靜日子的,倒是能在炎京找到舒服的工作.”

聽上去好像很不可思議,親戚全部不要,那皇帝豈不就是無人能用的孤家寡人?但在聖劍輝耀的鎮壓之下,這一切又顯得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在絕對武力的加持下,皇帝獲得權力只是時間問題。

與其貪圖親戚那一點微不足道的‘幫助’,還不如將他們全部趕走,不僅沒有後顧之憂,而且還省了一大筆安置費。

“我外祖母是皇室宮主,到了我母親那一代已經沒跟皇庭有聯絡了,我從小過得只能說衣食無憂,算不上什麼大富之家.”

明水雲迅速看了一眼琴樂陰,低頭說道:“我全副家底只有……一個金圓.”

琴樂陰依舊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他看了明水雲一眼,伸出手:“拿過來.”

明水雲眨眨眼睛,連連搖頭:“我沒帶在身上,錢我放在宿舍裡,如果你要的話——”“那你記得你欠我一個金圓就夠了,以後我會千百倍要回來.”

琴樂陰淡淡說道:“另外299個金圓我會出,就當做前期投資……去吃飯吧,你們也餓了.”

“那個……”明水雲忍不住說道:“全知之眼考試……”不過當她看見琴樂陰那心不在焉的眼神,將喉嚨裡的話又咽了回去:“沒什麼.”

待琴樂陰離開,明水雲便和其他人一起去吃飯,琴悅詩和黎瑩已經在豬食飯堂裡等她們。

經過今天的作弊行動,她們之間的關係得到了昇華,已經到了‘上廁所都要一起去’的程度,僅次於千雨雅宿舍四人的‘月經同調’級別。

一起幹壞事總是能令感情迅速升溫。

待到晚上,明水雲笑顏如花地告別閨蜜們,回到宿舍裡發現姐妹們都在,正在看書的明雙鯉主動問道:“水雲你考得怎麼樣?”

“還可以吧.”

“水雲,我寫了新書初稿,你要來看看嗎?”

明月宴主動問道,眨了眨眼睛:“很好看的哦!”

明水雲還沒說話,明黛藍就跟著說道:“水雲,這是晨風區運過來的‘海藍之謎’眼霜,我看你最近有些黑眼圈,是時候該保養了.”

“水雲,來打牌!”

“水雲,要一起洗澡嗎!”

“水雲……”明水雲本來以為在‘全知之眼考試’後,她們姐妹間的氣氛會劍拔弩張一落千丈,沒想到姐妹們卻還是那麼熱情,若不是明水雲知道自己是個窮逼,都快以為她們想從自己身上撈什麼好處了。

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明水雲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當聽到零點的鐘聲,明水雲忽然悲從中來,不可斷絕。

她側過頭,對著牆壁,試圖回憶剛才度過的美好時光,然而心裡的壓抑感卻越來越濃。

新交的朋友都是很好很好的,宿舍的姐妹也是熱情開朗的,但一想起那張冷漠的臉,她就絲毫高興不起來。

她本以為在考試結束後,琴樂陰會表揚她,會擁抱她,甚至會……吸她的血……她也不是說有奇特的愛好,但全知之眼考試可是尋劍爭位第一場考驗,她已經完美地履行了自己的責任,儘可能做的十全十美,力求不讓劍鞘失望。

然而琴樂陰連一個微笑都沒有給她,甚至都沒有正眼瞧她,一直不知道在想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是因為那個千面劍鞘帶走了明月宴嗎?明月宴對他有那麼重要嗎?如果有那麼重要,他為什麼當初不找月宴當劍主?是因為要賠錢給校長嗎?但這個計劃是他提出來的,而我也的確沒錢啊!他如果想找有錢的劍主,為什麼不找雙鯉姐,連我最後一枚金圓都要收走……真是搞不懂男人在想什麼……難道他想換劍主了?他覺得跟著我沒前途?林雪想加入我們,他為什麼要問我的意見?他是不是不在乎我了?這一夜,明水雲翻來覆去,不得好眠。

另外一邊。

樂語躺在床上。

他抱著雙手,皺眉盯著天花板。

“千面劍鞘到底是男是女?是男的,他變成女的怎麼藏起小○○?是女的,她變成男的怎麼造出小○○?等等,如果男女的區別是小○○,沒有小○○就是女人,有就是男人,那到底是小○○長在男人上,還是男人長在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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