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感,讓陳堯叫了一聲:“不好.”

aztec的魂這一槍並不是他預想中的反擊,而是掩護,如果不出問題的話,就在獨裁戰隊失去星火掩護的這幾秒鐘裡,煙波府戰隊的支援能夠迅速到達戰場。

陳堯穩住心神,踩著aztec的魂這一槍和下一槍中間的時間,一槍打了出去……他也不是要追殺aztec的魂。

無論aztec的魂的走位怎麼厲害,他也只有三點血了,他失去三號位的前置掩護,直接暴露在已經追上來的百無一用的槍口下,陣亡只是時間問題,而且這個時間不會太長。

所以,星火根本就不用管他。

星火是調轉槍口,打向的冰封小道的轉折點。

砰!這一槍是爆頭。

在水一方在他的鏡頭下飛快的晃了過去。

而在他鏡頭裡噴著鮮血倒下的,是煙波府戰隊的五號位雨過天晴。

星火這一槍半是殺人,半是示警。

他自己也知道,如果百無一用沒有很快殺死aztec的魂,那麼他踩的這個狙擊位是沒有退路的。

預料之中的遠處的槍聲,如同在他的耳邊響起一樣。

aztec的魂!他已經退下來已經退得很快了,但aztec的魂一槍還是從他的頭皮上擦了過去,沒有打出爆頭的判定,血量也掉了一大半。

畫面上的動畫效果直接顯示的是星火的頭盔碎成了兩瓣,掉落在了地上。

陳堯催促了一聲:“輕名.”

不能再讓aztec的魂開出槍來了。

謝輕名的百無一用很難得地在關鍵時刻給力了一回,陳堯叫他名字的尾音都還沒有落下,螢幕上就已經刷出的人頭提示。

百無一用擊殺了aztec的魂。

但作為一個二號位,這個擊殺用的時間還是略顯有點長,戰鬥過程有點複雜,所以導致他跟不笑的小乙配合脫節,瞬間也被ng帶走了。

職業八段的二號位,面對四個人的圍攻,雖然沒能掩護住一號位的隊友,但殘局之中還能帶走一個人,已經算爆起來了。

百無一用和不笑的小乙兩個人,沒有過配合訓練,出現配合脫節的問題很正常。

所以,這一波雙方都不算打得很差。

可陳堯還是覺得很不對——煙波府戰隊怎麼看怎麼亂,就比如雨過天晴剛才那個過鏡頭的走位,明顯就猶豫了那麼秒。

以雨過天晴一個職業七段選手的實力,怎麼都不應該在那麼關鍵的時候產生猶豫的。

這就好像在過馬路的時候,過去也可以,不過去也行,但最怕的就是在馬路上面猶猶豫豫,甚至前進一步後退一步,那就很容易出事兒了。

但是,現在是比賽進行中,陳堯也管不了那麼多。

他馬上調轉槍口,砰地一槍指向了韓止水的在水一方。

正面戰場上獨裁戰隊已經大優。

小葉子已經撿起了地上的,他和不笑的小乙、洱海潮聲三個人,已經對ng形成了三方交叉火力。

ng除非是會飛,否則三秒鐘之內就得倒了。

所以,星火必須攔住在水一方!他鏡頭都不用關了,直接一槍槍的將槍口略微往下壓,在水一方知道它的存在,一直在做閃避走位,要命中他倒是不容易,可他也確實沒有辦法跟ng形成配合,逆轉局勢了……三秒鐘之後,小葉子擊殺ng的提示彈出。

緊接著,再五秒之後,韓止水的在水一方被不笑的小乙一輪快節奏的走位對攻卡住,星火一槍帶走了他。

“贏了?”

葉虹影摘下耳機,之前被針對得那麼慘的秒殺經歷,好像一下子就被他拋到腦後去了。

他臉上堆滿了笑,問陳堯道。

陳堯很確定地點了一下頭:“嗯,贏了.”

“我怎麼覺得這一局打得很輕鬆啊?”

霍小乙伸了個懶腰,摘下耳機說道,“贏得有點莫名其妙.”

“不會是對面讓的吧?”

呂洱笑了起來。

今天這場練習賽的最後一局,每個人都覺得打得很順手,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如果沒有前面的二十九局,他們肯定會覺得一線戰隊也就是這樣了,有什麼了不起的呢?“也許.”

霍小乙攤開手。

他們獨裁戰隊,以前和低階聯賽的戰隊打練習賽,也經常會在最後一局讓掉。

韓止水遵循這個傳統,也是很有可能的?只是,以前的霍小乙所在的獨裁戰隊,是生死狙擊最頂級的強隊之一,從來都只有他們去讓別人的,這一次如果真是被韓止水讓比賽,霍小乙可不會覺得有多開心。

他們正在這麼猜測,陳堯卻搖了搖頭:“不會的.”

如果韓止水要讓比賽,直接讓就可以了,為什麼一定要強調希望雙方好好打這最後一局,還連載具都不讓帶了?而且,韓止水的心裡,其實和霍小乙是一樣的——無論他現在在哪個戰隊,他也不會承認獨裁戰隊是一支弱隊!他們才剛說了三兩句,對面也摘下了耳機。

而他們一摘下耳機,就是一臉焦躁地詢問隊友……“我耳機掉線了。

這怎麼回事啊?”

“啊?你也掉線了嗎,我以為是我一個人掉線了.”

“韓隊呢?餘副隊掉線沒?”

“嗯。

都掉了.”

韓止水笑著放下耳機,“一開始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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