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話說,隊長是不是手傷復發了?”

但是這種時候,鬍子第一個想到的卻是他的身體問題。

“不是,”陳堯手上的槍還沒有松,“判斷失誤。

不是操作失誤.”

“呃。

嗯。

那就好……那就好……”鬍子立刻說道,“主要我的失誤,沒想到他一個人殺一防一的情況!”

“不急.”

陳堯聲音淡淡。

陳堯的面容還是很靜,但這種靜,就如同暴風雨之前平靜的海洋。

陳堯操作著手上的星火,不疾不徐地行動著……他知道,就在那個平臺上,一杆a同樣是靜靜地等著他!狙擊手之間的交火,沒有煙霧閃光大呼小叫各種滿天飛。

他們只有長長的平靜……以及,最後更平靜的一槍!他們不會見面,當鏡頭裡互相看到的一瞬,就是你死我活。

陳堯的呼吸很均勻。

畫面上,星火踩在鐵軌的枕木和小石頭上的聲音,讓他熟悉又陌生.硝子山只有一條鐵路,而且沒有站點,只是鐵軌從硝子山鋪過去而已,到黃昏的時候,陳堯從山上往下看,總覺得那兩條長長的,不知道從哪裡來,也不知道到哪裡去的鐵軌下面,潛伏著最恐怖的獵物。

現在也是一樣,昏暗的光線,潛伏的敵人……強大的對手可以一秒鐘之內帶走他。

當然,強大的他也可能一秒鐘之內帶走對手!陳堯的手指落在鍵盤上,輕巧而有節奏的聲音,讓他身後的張寧和沈照樓,都忍不住呼吸放緩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陳堯陷入這種安靜的時候,就好像有種奇異的感染力。

砰!陳堯的螢幕上,星火突然一躍而起——是沈照樓最熟悉的節奏,寂靜之中的猛然爆發,如同獵豹一樣發動著閃擊,只不過,這種閃擊就一瞬間,經過漫長的潛伏過程,撲出去的那一口,必須一擊斃命。

“啊啊啊……”現場的觀眾看到星火的鏡頭裡,剛好出現冒頭的就卿相的身影的時候,都恨不得把椅子給掀了!全場跟著星火的鏡頭寂靜之後,這一刻,又好像同樣是跟著他的鏡頭爆發起來了。

他們之間不可能有追擊戰。

就一槍!就只看這一槍!砰。

卿相的槍也響了。

如果說卿相是透過他的經驗判斷星火的出手時機,那陳堯所依仗的,就只有全身心沉浸自己的世界的時候所爆發出來的那種戰鬥直覺了……對方用戰鬥經驗秀了他一手,他就算是賭也必須賭回去。

一場經驗和戰鬥直覺的對拼,結果也就在一秒鐘——卿相的身體高高飛起來,砸落在地面上,鮮血瞬間染紅了鏽色的鐵軌和腐朽的枕木,最後一點點滲入到層層疊疊的小石頭裡面……這張地圖的鮮血不會擴散,只是很小的一灘,慢慢地往下滲,不知道里面到底可以容納多少的血。

陳堯靜靜地看了一秒,才轉身。

……光谷七中連贏兩局對明日書院的打擊是非常大的。

尤其是這一局,明日書院是在主動付出了一個暫停的代價的情況下,還是輸掉了。

接下來,明日書院直接就放棄了攢0——因為比賽已經進行到這裡,強行拿出這把槍,意義也不大了。

他們直接全隊高火力壓上,總算是有所斬獲。

而光谷七中也寸步不讓,局局力爭……最後,焦灼的戰火停息,第二張地圖的上半場比分,最終定格在了十比五。

其實,這個比分差距還是很大。

但比起一開始完全沒有還手之力的局面,還是好很多了。

第一張地圖的時候,上半場打成八比七鬍子都還不太滿意,但這張地圖上半場比分十比五,他就已經很滿意了。

因為火車道這張地圖警方是略有優勢的,而上半場他們是匪,下半場他們就是警了!“隊長絕對校園賽第一狙擊手,沒商量了!”

沈照樓給全隊遞上了水,高興得差點瓶子都拿不穩,“剛才那一下簡直直擊靈魂!”

“我沒有.”

陳堯木木地看她。

“哎,比喻,比喻不懂嗎?”

沈照樓又覺得無法溝通了,“反正剛才在下面看,那一槍真心震撼,如果對方那個龍傲天的心理素質跟謝輕名似的,就你這一槍絕對就能把他打崩.”

“……”謝輕名對這種一再躺槍的遭遇,實在是忍無可忍,“又關我什麼事了?”

張寧立馬去安撫即將炸毛的謝輕名。

而其他人則聽著鬍子賊兮兮地說道:“我覺得,下半場我們可以放他們一手0!”

“為什麼?”

張寧被嚇了一跳,“上半場這麼壓經濟不是壓得挺好嗎?下半場雖然他們在匪方,0沒有警家優勢大,但它畢竟是把機槍,絕對火力放在那裡!”

“嘿.”

鬍子掃視了對面一眼,勾了勾手,讓大家都圍了過來,“你們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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