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那個亂碼賬號的時候,謝輕名還因為看不起那個號的天梯登記拒絕跟陳堯對戰。

現在他都已經臉白如紙了。

陳堯提起過這個帳號是一個朋友給的。

韓笑他們也嘲笑過是什麼朋友,會給他這麼個奇葩賬號。

陳堯回答說,過命的兄弟。

現在他們才陡然反應過來——陳堯指的那個人就是秦一燭!“被你燒到的那個雷道遠的參賽證,也是秦隊的東西?”

韓笑想到這件事,才真的意識到他們兩個的交情有多可怕。

“嗯。

有一盒子.”

“你就翻了?”

“嗯,翻了.”

“還……還燒了……”裴鵬天很崩潰地補話道。

“嗯,燒了.”

陳堯看向張寧,“大叔要求的.”

“我我我我我……”張寧都要哭了,“我什麼時候指使你幹這種事了?如果秦隊在天有靈……哦不,在監獄有靈,一定要記得燒參賽證是我們隊長的個人行為……這個鍋我不背……”張寧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當著鏡頭的面,燒燬堂堂一個一線隊長的參賽證吧!“我們要衝進頂級聯賽,我們要跟飄神他們正面戰鬥?”

面無人色的謝輕名,想忍住心裡的恐懼又忍不住。

“對.”

陳堯卻淡淡點頭。

“能行?”

謝輕名真的被嚇得不輕,尤其是目睹了今天方驚堂無法解釋的那種壓槍的精度,幾乎都覺得那是自己一輩子無法超越的領域。

陳堯瞟了瞟他:“我能行。

你看著辦.”

陳堯依然只是陳述事實。

但是,謝輕名一肚子話,立馬都被全堵了回去。

他冷哼了一聲,不再開口。

時間已經到晚上一點了,張寧沒有催他們去睡覺。

因為他知道現在催他們回房間去,他們肯定也睡不著。

“咳,”沈照樓都有種不敢輕易靠近陳堯的感覺了,“雖然隊長一直都是……一言不合就搞個大新聞的節奏……但是……但是,這件事也……太不可思議了.”

“我以為我已經被你嚇習慣了,沒想到,真來大事兒了,我心臟還是完全扛不住……”裴鵬天不停地拿爪子掐自己的手臂,一遍又一遍。

“那你帶我們去的地方……”韓笑還是想得深。

“嗯,獨裁戰隊的戰隊基地.”

“獨裁戰隊真的沒有解散?”

沈照樓問。

“我在。

你們在.”

陳堯回答。

他在,他們都在,獨裁戰隊就沒有解散。

就算被降級處罰,他們也會一起帶著獨裁戰隊,殺回頂級聯賽體系!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每個人都是一肚子的問題。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時間不早了,”張寧看他們繼續問下去,有能問一晚上的意思,不得不叫了停嗎,“現在你們應該知道了,不是隊長要離隊。

可以安心去睡覺了吧?”

沈照樓從來沒這麼小心地抬頭,看陳堯:“可以,但是……以後也不敢欺負你了.”

“一言不合刷了一個來頭恐怖的大神到七中,嚇人的節奏嘛.”

裴鵬天扁扁嘴。

“等一下,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韓笑舉手。

“嗯?”

陳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沒動。

“獨裁戰隊的惡性事件發生之後,很多媒體都在挖掘出事的原因,”韓笑雖然聲音緊張,但吐詞還算清晰,“但是,監獄裡的秦隊,和醫院裡的受害者霍小乙大神,都不做任何回應,所以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人知道,秦隊為什麼要打傷隊友……我也就是好奇,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韓笑,同樣也是這個房間裡,以及這個房間外很多很多人,都。

可惜,陳堯搖了一下頭:“我不知道.”

“呃?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全隊都不相信。

“他沒說,我沒問.”

陳堯用六個字,給出了最無懈可擊的解釋。

秦一燭沒有特意去說,他只說了個故事。

陳堯也不是那種刨根問底的人,故事聽了,過了,這件事在他腦子裡也就被無視了。

“如果你們感興趣,三年以後,可以自己問火蟲,”陳堯的目光沉沉的,“如果三年之後他能出來的話……”全隊又被他驚起了一身白毛汗:“什麼意思?”

陳堯沒有回答。

秦一燭那個脾氣大得和智商不成正比的傻逼,在監獄裡會折騰出什麼花兒來,還真是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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