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批遊戲動漫出口計劃的扶持專案中做得最好的一個,不但為國家賺回了大量外匯,而且其自主引擎的軍用版也早就列為了電子技術科技戰的課題模板之一,不久前已經投入了無人化戰爭的訓練使用。

《生死狙擊》有著不遜於足球聯賽的完整賽事分級體系,甚至有著遠超其他賽事的關注度和直播力度,不少國家的電信運營商、航空公司甚至軍隊,都對知名戰隊有贊助,a級聯賽的職業選手,至少有一半都是在校大學生,出國比賽也是運動員簽證,不至於就因為做了個髮型,就隨口被劃歸到“小混混”一列去了吧?就在小年輕臉被憋得通紅,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反駁起的時候,陳堯清冷的聲音在一邊響起:“死刑?”

秦一燭被判了死刑嗎?不,不,當然不!那個小年輕臉上的潮紅一下退了:“三年!只要三年,秦隊肯定會回來。

到時候……呃?”

突然,他像是醍醐灌頂了似的。

是啊,只要等三年秦一燭就回來了,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他在站臺上跟一拎著菜籃的大媽爭得面紅耳赤是搞毛線?難道準備跟買菜大媽更深入地交流交流,到時候ak王子如何風采依舊,獨裁戰隊如何再創輝煌?“也是蛋疼……”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好笑。

等他再轉過頭的時候,只依稀聽到一聲“哦,還好”,就看到陳堯略顯瘦削的背影上了車。

……滴答,滴答。

植物園監獄的等待室裡,時鐘的指標終於指向了兩點。

如果一切正常,今天下午兩點,不應該是探監的時間,而應該是陳堯辦理入隊手續,正式成為獨裁戰隊一員的時間!陳堯又搖了搖頭。

不,如果一切正常,他去年就準備轉學來江城市,進入獨裁戰隊了。

一年前,獨裁戰隊第一次打入a級聯賽前三!陳堯也是因為秦一燭,第一次接觸《生死狙擊》這款遊戲。

一開始,陳堯也只是跟秦一燭打對戰,單純地覺得好玩而已,到了暑假,秦一燭乾脆讓他加入了獨裁戰隊的網路集訓,陳堯則更乾脆地,以頭名戰績殺了上來。

秦一燭二話不說,強行頂開“隊長不干涉選人”的潛規則,直接給陳堯敲定了一個主力位置的名額,只等陳堯打完職業定段賽之後,就可以入隊參加訓練了。

如果真的順利,陳堯將成為生死狙擊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一線隊選手。

誰知道,暑假還沒有結束,陳堯就在一次狩獵中受傷了,而且傷得還不輕。

他在病床上躺了四個多月。

而他耽誤秦一燭給他留的那個位置,就是整整一個賽季!……陳堯跟著獄警,穿過了幾道門,走過長長的甬道,進入了一個冰冷的房間。

一道鐵窗,將這個房間隔成了兩半。

陳堯他在硬質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沒等多久,對面的門就開了,穿著橙色囚服的秦一燭,伸手讓獄警給開啟手銬,揉了揉他那雙不久前還在鍵盤上肆意飛揚的手,帶著一臉爽朗的笑意坐在了陳堯對面。

“轉學的手續都辦好了?”

秦一燭的聲音,不像在監獄裡,像是坐在午後的訓練室裡尋常聊天。

“明天報道.”

陳堯回答。

“剛來江城市,生活還習慣?”

“還好.”

“你小子,可以啊,”秦一燭笑了起來,“人生地不熟的,都沒迷路?”

“從沒迷過.”

陳堯淡淡地回答。

他九歲的時候,就能帶著秦一燭滿山跑了。

迷路,那是什麼東西?陳堯抬起頭,靜靜地掃了秦一燭:“為什麼不叫我?”

他的聲音很低。

他沒有問秦一燭故意傷人的原因——這不是他最在意的問題。

秦一燭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叫你?”

陳堯眼靜無波。

“哈,哈哈哈哈……”秦一燭樂不可支地指著陳堯,“你這頭硝子山的小狼崽,靠一把弓半壺箭就能在深山老林裡走上幾天幾夜的人物……叫你?除非哥是衝著人命去的!”

“不,我偶爾也會放獵物一條生路.”

“……”“其實,最關鍵的是……”“什麼?”

陳堯掃了秦一燭手上的銬印一眼:“我不會被逮住!”

“草!”

秦一燭覺得他背後的獄警那小眼神越來越不對了,笑聲戛然而止,“老子堂堂職業主神,被你這樣衝著正臉秀一波優越感,合適嗎?”

“職業主神?”

“不服氣?”

“你好,職業主神。

值得嗎?”

“……”秦一燭頓時無言以對。

陳堯來到江城市之前,對職業選手、比賽、戰隊的認知,比今天站臺上的買菜大媽多不了多少。

但是,江城市大到機場戶外小到飲料瓶身的代言廣告,讓他認識到,他從小玩到大的那個不講道理、強盜邏輯、腦子有坑的秦一燭,和粉絲們眼中的傳奇隊長、ak王子、完美主神秦一燭,好像不是同一個人。

今年才十九歲的秦一燭,在他的世界裡,已經站在了巔峰!一個巔峰主神,因為一起惡性事件而隕落,值得嗎?喵喵的話:新書上傳!放一個千人書友群群號(542191037),尤其熟悉掌閱各種榜單和規則的小夥伴,速速前來書友群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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