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不會無中生有的,靈兒,但她是太子妃,所以這件事情我們還是不要鬧大了...”

“憑什麼!”

拓跋靈的情緒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憑什麼不鬧大?那可是我的孩子!”

她的呼吸急促:“我要寫信告訴我父皇,我要他給我做主!是太子妃又怎麼樣?我的孩子沒了!”

顧盛黔的嘴緊緊抿著:“...你...若是鬧大的話,我們以後還怎麼在京城生活?三哥是太子,是未來的陛下,如今父皇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登基後天下就全都是三哥的了,我們能在京城生活已經是他網開一面了。”

“那你難不成是要看著那個妖物登上皇后的位子?”

拓跋靈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這件事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無論怎麼樣我都是桑羅的公主,我不會吃這個虧的!”

看著她氣憤的樣子,顧盛黔突然就說不出話了。

推到沈南鳶的身上固然可以轉移拓跋靈的怒火,可是說出了一個謊言,就要編造無數的謊言了。

但...

只要他自己沒事就好。

——

昨天還很好的天氣,今天就下起了雨。

沈南鳶坐在馬車裡將簾子微微的拉開了一條縫,看著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握緊了手裡的暖爐。

天氣很冷,還好馬車裡暖和一些,蕭琰在一旁開口道:“拓跋靈小產的事情我已經派人往宮裡遞訊息了,父皇母后很快就會知道,可能會叫你入宮詢問些事情,我若是不在的時候叫你入宮的話,你不要去。”

沈南鳶知道,他這是怕陛下和皇后為難她。

“好。”

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雨下了沒多久就停了,但是天仍舊是陰沉沉的,回到了東宮已經是傍晚了,不知道為什麼,剛剛踏進東宮的那一刻,就感覺到了一股冷然嚴肅的氣息撲面而來。

禁軍行禮道:“殿下,太子妃,陛下和皇后娘娘來了。”

沈南鳶一頓,下意識的看向了蕭琰。

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應該是知道他們今天會回來,所以就在這裡等著了。

沈南鳶和蕭琰一同的走到了正殿,殿外站著很多人,殿內火光一片,倒是顯得有些嚴肅緊張的樣子,她走了進去,陛下和皇后就坐在主位上,臉色瞧著很沉。

“父皇,母后。”

她垂著頭,聽到了陛下的聲音威嚴的從上面傳了過來。

“朕為何而來,你們應該知曉。”

蕭琰的聲音不卑不亢:“拓跋靈的事情兒臣已經全都如實的派人告知父皇了,至於她為何突然小產,兒臣尚未知曉,也並不知情。”

“拓跋靈的情緒如何。”

“一直在哭。”

陛下皺起了眉:“她總歸是桑羅的公主,雖然嫁入了盛啟,但是出了此事也不可怠慢,桑羅那邊也定會派人來詢問,沈將軍和沈校尉如今領兵在外,朕不想再生出什麼事端。”

“此事...”蕭琰皺眉道,“父皇還是問一問四弟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他繼續的開口:“當時的事情只有他們才知曉。”

陛下捏了捏眉心,看向了沈南鳶,語氣稍稍的溫和下來了一些:“鳶兒懷有身孕,快坐下吧,這些日子在行宮玩的怎麼樣?”

“回父皇,行宮很漂亮,玩的也很開心。”

“那就好。”

陛下道:“這些日子就安心在東宮養胎,切莫注意安全。”

語氣裡是能聽的出來的對沈南鳶的擔心。

其實也是擔心她肚子裡的孩子。

如今拓跋靈小產,那麼她的孩子就是皇家的第一個孩子。

沈南鳶垂眸:“是,兒臣知道了。”

她稍微的抬起了頭,卻正對上了皇后的眼睛,仍舊是和之前一樣溫和的模樣,看著就讓人覺得很溫暖。

“本宮明日叫人送來一些你愛吃的東西,去了行宮幾日都瘦了不少,那裡果然還是不如京城的。”

“兒臣謝過母后。”

陛下和皇后在東宮裡呆了沒多久就回去了,蕭琰揉了揉沈南鳶的腦袋道:“明日叫沈夫人過來與你說說話吧,去了行宮這些日子,她肯定擔心你。”

沈南鳶高興的使勁點了點頭:“好!”

她不禁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眉眼明亮好看。

說起來,她的月份也很大了,以前在現代的時候看過很多人說生孩子多麼嚇人多麼疼,所以月份越大,她心裡也難免的會有些害怕。

她最怕疼了。

但是本以為拓跋靈還要在行宮待上一段時間,沒想到七天就回來,她小產的事情被瞞的很好,所以除了陛下與皇后,基本上沒有其他人知道。

只不過蕭琰下朝回來之後臉色不是很好,陰沉沉的有些駭人,但是瞧見了她之後就很快的收斂了神色,過來又是捏了捏她微微圓潤一點的小臉,又是摸摸她的腦袋的,愛不釋手。

沈南鳶也都習慣了他的動作,眯著眼睛的靠在牆上曬太陽。

“拓跋靈恢復的怎麼樣了?”

說到拓跋靈,蕭琰的臉色微微沉下來了一些:“恢復的不錯。”

都能在皇后的面前添油加醋了。

沈南鳶頓了一下,明顯的感覺到了蕭琰語氣的變化,不禁疑惑了起來:“可是你好像不太高興。”

就在她話音剛剛落下,裴碩匆匆的走了過來:“殿下,四王妃來了。”

蕭琰的眉眼裡籠罩著絲絲的戾氣,語氣冷了下來:“趕走。”

沈南鳶張了張嘴,看著他欲言又止。

裴碩領命:“是,殿下。”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能讓蕭琰有這種反應,肯定是拓跋靈做了什麼。

“告訴我。”

沈南鳶嚴肅了起來:“究竟怎麼了。”

她繼續道:“我不能永遠都活在你的庇護下什麼都不知道,你放心,我現在很好,不會有什麼的。”

蕭琰看了看她,頓了半響,才輕輕的開口道:“拓跋靈將自己小產的事情全都怪到你的身上。”

“我的身上?”

沈南鳶詫異的道:“為什麼?”

“...她說你是邪祟是妖物,因為你,所以她的孩子才小產,在母后的面前大鬧了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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